說不看就不看,紙飛機也就這么回到自己兜里,望著雄蟲利落轉身的背影,安德烈腦袋又有點跟不上節奏,被雄蟲柔軟的手扯住拉走。
那邊的三只雌侍看到安德烈和雄主牽著小手回來,立刻警鈴大作,一同跑出來。
“雄主雄主~”布蘭特垂眸,那雙藍色的眼笑的燦爛開花:“我今天出門,您猜遇到了什么?”
于寒:“什么?”
“您看!”布蘭特轉眼從身后掏出一只皮毛柔軟的粉色兔子幼崽,絨嘟嘟的塞進于寒手里:“可愛嗎!送給您!晚上我們一起殺掉它。”
“殺這些小動物多沒意思。”另一邊的查理則是拎著一大堆籌碼票子的袋過來:“雄主!艾伯特那邊的機器又更新了,寄來好多的籌碼邀請我們去玩,明天我們一起去好嗎?”
于寒左手接兔,右手接碼,艾維斯看準時機給了安德烈一個讓他滾遠點的眼神,順勢讓他松開雄主的手,隨后從衣兜里掏出瓶藥直接塞在雄蟲手里,低聲諂媚。
“雄主,這段時間您在醫院,我一直都沒時間去看您,就是為了攢錢給您換這個,您看看,還喜歡嗎?”
于寒看著手里又多了個紅色小藥瓶,看這藥瓶背面的說明是通過刺激神經的方法提升精神力的藥物,具體能否提升精神力不一定,精神方面一定會很刺激。
呵呵,這仨雌蟲討好的方式,一個勸賭,一個虐殺動物,一個送精神振奮藥,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謝謝。”于寒客氣的收了他們的東西,抬手讓圍攏著自己的他們稍微讓開點:“我回屋換件衣服。”
“我幫您放洗澡水。”艾維斯順勢幫雄蟲開門。
布蘭特看著下意識要跟上雄主的安德烈,一腳踹他腹上,壓低聲音警告:“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滾出去跪著!別讓我看見你!”隨后也快步跟著雄蟲進門。
只剩下查理,看著呆立的安德烈,嗤哼一聲:“就憑現在的你,哪怕帶他去森林里繳捕也賺不到三千萬,還不如勸他用那張據說和帝星人類一樣的臉出去賣,你在一旁跪著看,說不定就有當初你的對手愿意爽爽,多賞點錢把債還上,大家一起活。”
此時于寒剛換了件新買的米色家居服,正計劃晚上和蟲蟲好好玩玩,看看他到底打算怎么殺自己,結果沒等下樓就聽到外邊又開始吵吵嚷嚷,然后緊接著傳來‘嘭’的一聲,繼而是咚咚咚咚咚——duang嘩啦啦啦。
于寒:“?”
有熱鬧看!!
他迅速探頭出去,只見艾維斯與布蘭特兩個,一個正揪著安德烈的一頭銀發將他按在樓梯扶手上,另一個在死命掐他的脖子!
查理則是沒見蟲,有些虛弱的哀痛聲在一樓轉角的樓梯底下傳來,看起來是他滾下去了,應該還撞碎了樓梯轉角的那個花瓶。
但難得的是,一直因為精神力被禁制而像軟包子一樣隨便被人欺負的安德烈,此時雖然被掐著脖子,但手拽著一個,腿壓著一個,正在用蠻勁兒抗拒他們的精神力壓制。
三個幾乎纏成一團,竟還讓沒用精神力的安德烈占了點上風。
對于寒來說,安德烈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那三只,純純屬于納維爾的蟲,不是自己的東西,又沒什么交集,完全不想沾半點。
而安德烈,不論是那極致巧合的悲慘暗戀故事,還是自己醒來睜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他,都巧妙的讓他成為了于寒可以護的‘短’。
所以,看他沒吃虧,于寒本來沒打算管,還贊嘆他終于兇了一回。
但安德烈很快發現了站在臥室門口的雄主,立刻松開自己的手下意識后退,被教訓過不許弄出大聲的布蘭特也很快反應過來,火速松開安德烈。
艾維斯并沒有體會到那天早上帶著起床氣的于寒到底多恐怖,此時看布蘭特松了手,才慢騰騰的松開抓著安德烈頭發的手,回眸看向雄主,不滿意的撇嘴解釋。
“是他先動手的。我們正在聊天,他突然發狠把查理從樓梯上扯開,一腳踹下樓,緊接著就開始發瘋,我們是在控制他。”
聽了這個理由,于先生腦補了蟲蟲發狠抬起大長腿居高臨下把別蟲踹下去的模樣……意外的覺得,很不錯。
看安德烈沉著眼,眸中帶著些不太服輸的意思掃向一邊,卻也沒像他們一樣抓緊解釋。
“安德烈。”于寒不動聲色的給了他個機會:“什么原因對查理動手?”
安德烈被質問,兩只雌侍立刻感覺自己有了底氣,站都站直了些。
可惜安德烈不說話。
也許,對他來說,怎么解釋都要受罰,不如閉嘴。
布蘭特見他不吭聲,立刻開始花樣告狀:“是查理說,讓您用那張他惦記了多年的帝星人類臉出去賣給他之前那些政敵玩,建議他跪在一邊看,那些政敵們心里爽,就會多給您錢還賭債。他呀,肯定是又想起那個人類,他舍不得了,才對查理動手。查理也真是的……不該說那種話……”
隨著布蘭特把這小場景描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