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們受不了網暴和旁蟲異樣的目光,在家閉門不出,日日撥打溫星闌通訊求助,被溫星闌直接拉黑。
這一切悲劇的背后,雖然都源于神宮和納斯塔萊,但要不是這兩個老家伙過度貪婪,也不會讓自己落到這個境地。
他們應該從選擇吞噬蟲母雙眼的那天起,就做好被卷入權力漩渦的準備,想清楚,如果依然任由欲望擺布,最終只能淪為可悲的提線木偶。
做他蟲的倀鬼,無論遭遇什么,都是咎由自取。
溫星闌不愿意再想那些爛事,他將傘傾向越斯年,與雄蟲十指相扣,一同站在雨中等。
變法即將開始了,但是所有蟲都在按捺不動。
想要參與變法,獲得主導權,首先要能來到現場。
他們都在等,最終有誰,會來不了。
納斯塔萊老雄蟲死亡
雨很粘稠。
紅綢法式襯衫潮濕地貼在老雄蟲腹部凸起的贅肉上, 藍寶石紐扣被迫將布料撐出扭曲的線條,他稀疏的頭發軟軟趴在腦殼上,難以掩飾地露出大片大片頭皮,看起來有種縱欲過度的丑陋感。
這其實很荒謬, 所有從這個老東西床上活著爬下來的蟲都知道, 他是個天閹。
老雄蟲從屋檐下走出兩步, 停下來看了一會雨, 又轉身折返。
居然要讓雄蟲閣下在這種天氣露天參會。
失禮至極。
“族長, 會議要開始了?!?
美貌亞雌默默跟在身后,小心翼翼提醒著。
“讓他們等著?!?
老雄蟲徑直踏入內室,兩臂張開。
“我要沐浴更衣?!?
“是,族長?!?
亞雌低頭溫柔應道,他眼角隱約露出的一抹嫣紅格外動蟲,引得等蟲侍候的老雄蟲心癢難耐捏了一把他的臉。
亞雌順從地任由老雄蟲揉捏,幫他脫下衣物。
老雄蟲踏入換好熱水的池子, 靠著池壁滿足地喟嘆一口氣。
這才是他身為納斯塔萊族長應該做的事,而不是參與那些烏七八糟的變法大會。
越家那個小輩都被雌蟲發瘋在花藝館殺了, 他才不想出去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但是為了不讓那些雌蟲異想天開, 身為老派雄蟲的代表, 他還是得去坐鎮把把關,以免這些不著調的小輩動搖蟲族根基。
君懷安還是太年輕,不過是動了動那個不知道哪來的平民執政官,就要帶著長老院、神宮一起死。
真是軟弱的陛下。
白瞎轉世后別有風味的好相貌。
先祖時留下的芯片記憶又從腦海中翻滾而出, 他凝視著幻像中的蟲母, 拼命吞咽喉嚨, 奈何身下依然如同一塊死肉,一動不動。
上一代族長是怎么做到, 面對記憶里這些活色生香的畫面清心寡欲的?
老雄蟲心中饑火難消,養尊處優出來的雪白胖手拍了拍水面,
“你,下來。”
亞雌膽怯地扶著池子下來,纖細的腳試探性點了點水面,見沒被老雄蟲嫌棄后,才安心踩進水里。
“跪下來吃。”
老雄蟲已經準備好了,享受地閉上眼。
亞雌順從潛進水里,粼粼波紋在水面蕩開。
“啊啊?。。?!”
慘叫聲響起,老雄蟲痛得不停抽搐,大片的血紅從水下洇開。
亞雌破水而出,血水沖掉了他臉上的妝容,露出他精致嫵媚的容顏。
“你咳咳諾亞”
老雄蟲控制不住四肢,滑到水里嗆到,又拼命揮舞著四肢,扒在池壁上劇烈喘息,臉上狼狽至極,分不清是眼淚還是其他什么。
“不用謝我,幫你摘除了無用的累贅?!?
諾亞隨手扔掉一塊軟爛的肉,從容自在地脫掉濕漉漉的衣物,露出美玉般潤澤帶粉的身體,可惜現場已經無蟲有心情欣賞。
他打開淋浴噴頭,沖掉身上的臟水。
老雄蟲掙扎著往浴池上爬,被諾亞輕描淡寫地用一只腳按住。
“別掙扎了?!?
諾亞單腳站著,仔細擦掉臉上的脂粉,手指慢條斯理地梳理長發。
“外面都被清理干凈了,包括你那個小實驗室的囤貨?!?
“撒謊!”老雄蟲像是一條垂死的肥胖毒蛇,拱在滑溜溜的池壁上,嘶嘶吐舌。
要是都清理干凈了,這個雌蟲何必大費周章裝成亞雌來演他?
他還有希望,他要把芯片轉出去,這個丑陋、難看、垂垂老矣的身體,他不想要了。
雖然先祖、上一代族長都失敗了,記憶成為供養他挾制各個世家的燃料,但是他一定能成功!
只有自己這一代,蟲母和神宮都死了!
他們失敗,一定是蟲母和神官詛咒的,自己一定行!
“為了給你驚喜??!”
諾亞翻出嶄新的干凈毛巾開始擦拭身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