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海乖乖。”于是,溫墨以哄了,小手還拍了拍海因萊因的手背。
“嗤。”路卡斯偷笑,玻璃電梯倒映著一張越發通紅的臉,與綠色的頭發相映成趣。
“慕柒閣下,他們離開了。”雌蟲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動不敢動。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嗯?”他的鼻音聲聽起來格外溫柔性感,能讓每個雌蟲想入非非。
雌蟲顯然毫無旖念,他上半身立刻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你怕我?”雄蟲的聲音上挑,他臉上帶著透明材質的眼鏡,上面不斷流動著閃著藍光的字符,他摘下放在手邊,垂眸看向腳邊的雌蟲,臉色不辨喜怒。
雌蟲抬起上身,小而精致的臉仰望著雄蟲,眼角的一抹紅看起來像是哭過了。
“我怕閣下討厭我。”
“過來。”雄蟲俯視著雌蟲——他跪著挪了過來。
他的掌控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惜自己是個天閹,不能體會到徹底征服的快樂。
想到這,雄蟲眼底神色越發冷凝,臉上卻笑了起來,雌蟲乖巧地將頭伏在他膝蓋上,他時輕時重地撫摸著雌蟲的頭、頸、后背,像是擼一只貓一樣,有著漫不經心的玩弄,還帶著點成年蟲的狎昵。
雌蟲諾亞頭側躺在雄蟲膝蓋上,眼睫輕輕抖了抖,漫無邊際地想著,也不知道徐然怎么樣了。
轉念又想,老子遲早挨個凌遲了納斯塔萊家族的雄蟲,摸得老子渾身起雞皮疙瘩。
“斯年閣下,應該是最懂我的蟲。”雄蟲慢悠悠道,手指捏|弄著諾亞的耳朵。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沒有發現諾亞耳朵上的白色絨毛都立了起來。
“我們都是被家族拋棄的天才。”
我是天閹,他是f級雄蟲,我不能用身體征服雌蟲,他不能用信息素征服雌蟲。
我們活該是全天下最理解彼此的雄蟲。
“納斯塔萊把我發配到白塔這個鬼地方,”
慕柒聲音輕柔,臉色蒼白如鬼,“我還要用自己的血滿足他們。”
“斯年閣下被越家當做棄子,溫星闌當了元帥后,又在光腦頭盔做手腳,害得他差點死了。”
慕柒不懂怪力亂神,他不知道真正的越斯年的確已經死了。
“死了?”雌蟲小貓一樣蹭了蹭雄蟲掌心,好奇問道。
“是的,他的光腦頭盔被做了手腳,進入游戲后,就無法退出登錄,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出來的。”
慕柒笑著回答,語氣滿是稀奇,他突然低頭,用力抓住雌蟲的頭發,往后扯去,細細打量他的神色。
“這么關心斯年閣下?喜歡他?”
“我好崇拜慕柒閣下,”雌蟲故意嚶嚀一聲,臉色粉紅。
“慕柒閣下什么都知道。”他好像無法自控,小貓舔食一樣拼命試圖舔到慕柒的手。
雄蟲心滿意足,他伸手放到雌蟲嘴邊獎勵他,“我們都有這樣獨特的才能,他居然不接受我的邀請。”
“不識好歹。”他臉色沉了下來。
雌蟲諾亞是個專業的演員,他專心致志地裝貓,心里哼哼冷笑著:普信變態蟲。
一個小身影從門縫里鉆出來,他左顧右盼,順著墻溜走。
【小攸寧怎么自己溜出來了?】
【節目組能不能管管海因萊因閣下!他打壞幾個直播跟拍球了?我每次看看就黑屏了!】
【誰敢管他?戴蘭的雄主?你瘋了?跟錢過不去?】
【怎么塞弗拉小閣下也跑出來了?】
離別的斷頭飯
兄弟兩剛開始算是“濃情蜜意”了幾天, 穆迪全心全意地陪著塞弗拉,但是帶娃這事,尤其是帶塞弗拉這樣的娃,是需要天賦的——
圣父一樣的忍耐力, 以及符合塞弗拉審美的纖細美貌。
很可惜, 穆迪跟圣父沾不上一點邊, 也完全不纖細秀美, 他雄壯得能把塞弗拉拎起來轉100圈。
穆迪早就厭倦了被納斯塔萊家族當鴨子交易的蟲生, 越斯年就是他逃離的跳板,他心里盤算著一些見不得光的小九九,像是喂離別的斷頭飯一樣,對著塞弗拉異常溫柔,這會也忍耐到了極限。
他故意嚇唬塞弗拉,說地下倉庫是個黑漆漆到處是原始爬蟲的地方,還有會咬小蟲崽鼻子的老鼠長蛇之類的, 塞弗拉果然死活不要跟著穆迪一起去找物資了。
塞弗拉反而為了讓穆迪不帶他去那個又臟又臭的地方,拍著小胖胸脯保證, 絕對不亂跑。
穆迪將信將疑審視著小胖墩, 哦不, 現在不能說是小胖墩了,也瘦了不少,算了,這一身肉嘟嘟的, 說他是小胖墩也沒什么毛病。
塞弗拉瞪大和穆迪如出一轍明麗的紅眼睛, 看起來清澈又干凈, 滿臉信誓旦旦,像是一個要洗心革面重新做崽的乖孩子。
穆迪勉強信了, 他捏了捏塞弗拉的臉頰,
“別讓我發現你亂跑,你不想屁股腫的和你的胖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