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干啥呢?”
這小孩就說:“那早就沒聯系了,人家都走了,還聯系啥。”
他這就只能作罷了。
因為他當時想著,他又不是小孩兒,這么大歲數了,還看不出來個深淺?
這明顯這事兒就已經朝著不正確的方向去了。
他就懶得管了。
萬一那女的會不會點啥,或者是一精神病,她天天詛咒我,也鬧心呢。
于是他就不想管了。
可是呢,轉天那人又來電話。
來電話之后對方說啥呢:“老哥呀,你是不是還沒找著我那兄弟?”
老蔣回道:“沒找著呢,我這也不是偵探,我這白天我還得回家呢,晚上我就在這上班,我只能幫你打聽。”
話筒那邊嘆了一口氣:“唉行了,大哥你也別打聽了,好像出事兒了。”
老蔣心里咯噔一下。
只聽見對面說:“我昨天晚上我們這邊兒我老娘和他們家父母對話了,他們家父母就是找人了,說這孩子怎么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找人后對方的意思是說我那兄弟好像死那邊兒了。”
這句話說完之后,這老蔣就有點兒莫名其妙。
“你這是咋看的?就是能看出來就是死那邊兒?”
話筒那邊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我說了你別害怕啊,人家大師不只能看出這些,人家那邊說了,死得很慘,是身首異處啊,然后這個上半部分在一個紅色的鐵皮餅干桶里,大師看到的絕對是真的。”
老蔣聽了真有點害怕,說得很詳細,確實很邪門。
他說:“行了哥們兒,你這些別跟我說了,和我也沒關系,你要是這么確切,你自己報案吧,那我這幫不了你啊。”
因為這會兒老蔣也覺得不對勁。
甚至覺得給我打電話這個人都不正常,就直接就把這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后,一抬頭,他們的主管貼著窗戶,一張肉臉在那看,給他嚇一跳。
主管進來了。
“唉呀,老蔣啊,我說你為啥非要上這個門來?巡邏也不用巡,有活兒也不用干唄,就在這守著就行,是不是?”
老蔣當時想,也不能跟那個精神病似的,逮誰跟誰說,我有錢啊,我來這兒我就是為了玩兒。
所以說別人就一直以為他是就是普通窮老頭兒。
這個主管是出了名兒的,就愿意別人給他送個禮。
他又不給面子,從來沒給這主管買過東西,然后這主管是故意來為難他來了。
主管依舊背著手在外面看著他。
“你這挺辛苦啊老蔣,我替你看一會兒吧,你出去走走溜達溜達,人老得動彈,你不動彈會到時候全是病啊。巡邏去吧去吧。”
主管直接就給他攆出去了。
老蔣心里不舒服。
“我打來上這個班,我就是屬于看門的活兒,我沒巡過路,也不知道這里面的規矩。因為那小區就是還有一些門禁,你巡邏得按時間按點兒,你不能說閑著沒事瞎溜達。”
【原來保安也這么不好干,領教了!】
【這主管有病吧,蔣叔這么大歲數還職場霸凌!】
【我感覺蔣叔真不該受這份氣,回家享福不好么。】
老蔣還在自顧自的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巡邏啊,別我這走一圈兒還找我毛病呢。我看著業主怎么打招呼,這也沒培訓過我啊。”
于是他就故意撿那個人少的地方,大概那意想法是,他繞過去,繞過去之后,到這個大的這個保安室啊看看這幫小孩,他們一會能帶著他,就跟他們走一圈兒。
等那個煩人的主管他回去睡覺去了,老蔣就能回去了。
就這么著,他就捋著這個小區的邊兒走,走一半兒。
在這墻頭頂有一個紅色的鐵皮餅干桶。
老蔣當時覺得有些奇怪,零食放這么矚目的位置嗎?
轉念又想到電話里那人說的餅干桶。
恐懼浮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