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
看不見……
一邊走一邊給自己心理暗示。
后來干脆小跑著,等他到那個門口的時候,那幫人正組織晚上11點的一趟巡邏,他就跟著巡邏隊伍又路過那個位置的時候,那鐵皮桶沒了。
等他回去的時候,做足了心理準備了,回到那小崗亭,他一推門,餅干桶在桌子上。
他當時感覺自己就要瘋了。
他就定了定神在這窗戶上往里看,那桌子上啥也沒有。
以為自己眼花了,但是也不敢大意。
硬是坐到了凌晨2點,實在熬不住心想睡覺吧,這么晚肯定沒人來了。
當時在他后面有一個大概不到一米寬跟那硬臥似的那么寬一個小板床。
那底下放點鞋呀,放點雜物什么的。
他在那兒鋪他的被子呢,腳就伸到了這床底下了,
一下就好像踢到一個鐵皮桶上。
他一低頭,第一次看到這桶的頂端。
這桶的頂端粘了幾個黃紙條,再仔細看上面都有朱砂寫的字。
正想著不知道怎么辦呢,
鈴鈴鈴,電話響了。
他大著膽子接起來,對方說:“那個大哥不好意思,半夜給你打電話。我現(xiàn)在買票了,我往你那邊兒去,您也不用說有什么心理負擔,我自己去處理這事兒啊,我提前告訴你一聲,這個您就甭給我們費心了?!?
老蔣當時腦子里已經(jīng)是漿糊了。
“那餅干在我這兒,你那哥們腦袋要跟真給這鐵桶里頭,那就是你哥們兒自己來找過來了?!?
對方一聽激動極了。
“找著了,天啊,終于找著了。”
對方狠狠舒了一口氣,又祈求他。
“大哥你等等我去行嗎?”
第295章 餅干桶
老蔣當時嚇得只想回家。
“你隨便啊,我現(xiàn)在我不打算干了,我現(xiàn)在就要走?!?
對方一聽有些焦急。
“再幫我一個忙吧?!?
老蔣現(xiàn)在回想自己是不大正常,正常的話,就該跟他說我就不干了,我有的是錢。
不干了就不干了。
可是當時他的想法是啥呢?
唉呀,這找上我了,都是緣分,就是他那套理論,就像這活兒似的,當時正好有個空缺,他來了就是緣分。
他就那個感覺就又上來了。
【壞了蔣叔又開始宿命論了,這忙不能幫??!】
【蔣叔能進這個直播間絕對不是偶然?!?
【蔣叔不要再犯傻了!這是跟你沒關系??!】
【家人們別勸了,蔣叔要是能反應過來,也不會來咨詢了?!?
老蔣沒有看到大家的勸告。
他還在繼續(xù)講述。
老蔣當時對著話筒說:“那你說說吧我聽聽,我看我能不能做到?!?
對方就說:“給我拍一下那桶里面是啥樣,完事兒之后你加我這個電話號,你發(fā)給我唄。”
他就伸手在那摳著那桶,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摳著。
嘴上說著:“行,等會兒我摳下來給你拍一張啊,”
他其實不太相信,說那里有個頭。
因為他打從這床底下往上拿的時候吧,那桶特別輕,他想著要是一拿,里面咣啷啷死沉死沉的,肯定不敢開開。
這么輕肯定沒東西。
所以才答應下來。
還沒等打開,正在那兒摳呢,那主管跑過來了。
“你干啥呢?老蔣,上班時間吃什么餅干?剛才巡邏的時候就說你老掉隊,還是名牌餅干,這一桶都給我吧。上班兒不行吃啊。”
直接就把這個桶拿走了。
臨走前還補充一句:“老年人晚上吃東西對心腦血管都不好啊,注意著點?!?
主管拿走了,他這忙是幫不了了,往回打電話就打不通了。
這電話打不通,他想著這咋整,干脆等著吧,等會兒看著主管嗷嗷叫喚,這就是中獎了唄。
要沒有的話,那就真是餅干唄。
至于說過沒過期呀,有沒有人投毒啊,那咱不知道。
他在這兒又待了一會兒,說這主管就來了,來了之后看他就笑。
“我大老遠看你這發(fā)呆呢,老蔣。”
老蔣有些不耐煩了,說:“您什么指示???”
主管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沒事兒,累了就睡吧?!?
就這樣背著手在他這屋也不知道干什么,轉悠一圈,抽根煙走了。
他說自己從那小窗往外看,那主管走路腿不打彎兒,就那豬走路的時候就大腿彎的地方就不彎,直著走。
那個時候他一看這情況呢,他大概就知道,他說這主管應該是打開餅干盒了。
等到白天的時候,他真就不想在這干了,
因為他有一種更強烈的預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