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知,讓那孩子進來。”
被喚作玄知的男人雖有不愿,但還是讓陳晏禮兩人進來了。
“是想通了,要接手赤月宗嗎?你走之后,宗門里的人天天在我耳邊念叨你,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陳晏禮點了點頭:“嗯,我要以赤月宗的名義去宗門大比。”
“宗門大比?綰夢好像是提過,往年都是拒絕了,一些無意義的比賽罷了,你若喜歡,挑些人陪著去吧。”晏玨對陳晏禮格外縱容,似乎是把對女兒的虧欠全傾注在他的身上了。
“謝謝外公,那我出去玩了,你和另一個外公玩吧。”陳晏禮拉著裴懷酒出去了,路過玄知時腳底更是抹了油般溜得飛快。
“玄知,你該笑笑,那是云舒的孩子。”
“我知道了,下次會的,你快躺下,不要亂動了。”玄知扶著晏玨的頭,好讓他躺下。
——
“懷酒,今天那幾個姐姐怎么沒來纏著我,好奇怪。”
裴懷酒面色如常:“許是太忙了吧,對了,剛剛聽到你說宗門大比,是怎么回事?”
陳晏禮不想把裴懷酒扯進去,只是道:“我覺得好玩,可燕行不讓我去,我就只能去纏著玉虛真人,讓他把我趕出去了。”
“趕出去?你做什么了?”
陳晏禮把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遍,裴懷酒扯出一個笑容,迎合著:“確實好笑,不過你就這么被趕出來了,你未婚夫他不會擔(dān)心嗎?”
陳晏禮輕嗤一聲:“怎么會擔(dān)心,他恨透我了,要說擔(dān)心也是擔(dān)心我提前死在別人的手里吧。”
“是嗎,我看著倒不像。”
“你到底是誰那邊的,怎么替他說起話來了?”
“我當(dāng)然是你這邊的了,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他傷你的。”
也許是裴懷酒的神色太過認(rèn)真,陳晏禮都笑了,攬住他的肩膀:“你和我半斤八兩,好好保護自己吧,你死了我會很難過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著,聽到?jīng)]有?”
裴懷酒神情默然,沒作出回應(yīng)。
“怎么,自尊心被我傷到了?我沒嘲笑你的意思,我是把你當(dāng)作很好的朋友了才這么和你說話的。”
“我知道,但你最近很奇怪,怎么提到謝晝時總是把死掛在嘴邊?”
陳晏禮一怔,繼而拍了拍裴懷酒的肩膀,故作深沉道:“你還年輕,你不懂愛很正常,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jì)你就知道什么是因愛生恨了。”
只是長得顯小的裴懷酒:有被冒犯到……
“總之,你不用擔(dān)心我。”
裴懷酒狐疑地看了陳晏禮一眼,在他期盼的目光下遲疑且僵硬地點了點頭,繼而道:“但是宗門大比我要隨行。”
“好。”
兩人就這么說定了。
在赤月谷的日子著實快活,陳晏禮每日就跟著裴懷酒一起在谷里瞎跑著玩,偶爾也會遇到一些危險的植物或野獸。
不用兩人出手,隨行的一位名叫懷玉的武力爆表的姑娘就會提前把危險解決了。
“她叫懷玉,你叫懷酒,我仔細一看,你們兩個眉眼間還真有點神似呢。”
裴懷酒不以為然道:“哪里像了?你莫不是天天看著我們兩人,看出來幻覺了?”
“可能吧,噓,你看那邊。”陳晏禮指了指草叢邊一只雪白的兔子。
還沒等陳晏禮過去,懷玉就拎著兔子的耳朵提溜著提到了陳晏禮眼前:“少宮主,你看上的兔子,要養(yǎng)著嗎?我去交給玉書,她最喜歡折騰,啊不是,照顧小動物了。”
陳晏禮攔住她:“不用,直接拿到后廚燒了吧。”
懷玉:你比玉書還會照顧小動物……
“你居然要燒了本大王,你好殘忍,果然,越好看的人越狠毒。”
“是我幻聽了嗎?我怎么感覺這只兔子說話了?”陳晏禮伸出手指想要戳戳這只胖兔子,一不留神就被咬了一口。
“你沒事吧,快拿開手我看看。”裴懷酒一臉緊張地握著陳晏禮冒著血珠的手。
陳晏禮搖了搖頭:“就是個小傷口,大驚小怪了。你們剛剛真沒有聽見那只兔子說話嗎?”
裴懷酒和懷玉均是搖了搖頭。
那只兔子又說話了:“本大王可是這塊的頭頭,和你說話當(dāng)然不能讓他們聽見了,要不然怎么顯出來我的實力。”
陳晏禮:“紅燒。”
懷玉拎著胖兔子就要去廚房了。
“等等等等,我很有用的,只要你不把我吃了,我就把我的保命法寶給你。”兔子的求生欲滿滿的。
“等一下,懷玉姐姐,我感覺這只兔子還不夠肥,不如放我這再養(yǎng)幾天吧。”
懷玉提了提胖的跟個豬一樣的兔子:“你確定?”
陳晏禮點點頭,從懷玉手里接過那只胖兔子,抱進懷里。
他可算是想起來這只肥兔子了。
后期龍傲天被趕出來后,被仇家追殺負傷,稀里糊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