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我的殺意倒是沒陸壓那么強烈,可能那馬家人覺得在暄水城當個地下土鱉皇帝,也別有番滋味?!?
至此,陸銘輕笑一聲,第三根手指卻是半勾不勾。
復而什么也沒說便松了手指。
“姑且,就算這兩個吧?!?
說完,拿起蘋果再啃一口,含混道:“我這條命啊,現在可值老錢嘍?!?
“不止陸壓要,那飛馬幫也要。要不是我跑得快,現在我墳頭草都三丈高了?!?
“也幸好我跑了,否則哪怕是羽叔你吶,非但護不住我,還得跟著我一起下地獄?!?
后又指了指身后的屏風:“畢竟羽叔您這兒,六品那可是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你們都沒反應的……”
羽清微微一愣,卻是沒聯想到陸銘現在就是個六品這碼事——畢竟,這個不是很科學。
他只是皺眉思考,很快便沉聲一嘆。
“怪不得……怪不得那馬能武沒殺上門來?!?
馬能武,飛馬幫幫主,六品實力。
他可能早就來過,但轉了一圈也沒見到陸銘,就走了。
至于羽清和這人字堂……若這種小卡拉米還得幫主親自出手,那還養手下人有個屁用?
嘆息過后羽清猛地再轉頭看向陸銘,厲聲喝道:“那你也不能回來!現在,你從哪兒回來的你就……”
話音未落,陸銘的手已經搭在了羽清的肩膀上。
一股熱流從陸銘手中傳導而出,流入體內,讓羽清呆愣當場。
恍惚之間,眼前的少年仿佛憑空多長了二十歲,五官也與自己的大哥慢慢重疊。
他深深吸氣目光重新清明,壓低聲音不可思議道。
“血氣???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