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等不及了!
一個小巧的扁頭錘徑直砸向了小弟的頭。男人沒有收力,就像債主對待他的枝枝那樣。
全套的雨衣雨靴避免了血濺到他身上,于是接下來,他更想要在枝枝面前表現一下自己。
“喊。喊粗喊出來!”男人的手因為興奮顫抖,連帶口齒也不清起來,“聽到了嗎?”
他讓手上的被害者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