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鈺霖更不可能了,未成年去買酒回來,許昭昭得好好把他教訓一頓了。
那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這酒是顧清延買的。
許昭昭的眉頭輕皺。
他買酒做什么?
她伸出手,在冰箱里拿了一瓶酒出來,易拉罐冰冷的溫度在手中十分明顯。
這個包裝……有點眼熟啊?
許昭昭飛速地在自己的腦海中檢索著,十分專注。
“怎么下樓了?”
帶著濕意的聲音在她的頭頂落下,嚇得許昭昭沒拿穩手中的酒瓶。
幸好顧清延伸出手接住了,才沒讓酒瓶砸到她的腳。
許昭昭轉頭看他,開口并沒有責備顧清延嚇她,而是驚訝地問:“你、你怎么買這個酒啊?”
她剛剛想起來了,這酒是她那天去找鴨鴨,買醉的時候喝的酒。
“我也能陪你喝酒。”
顧清延看著她,回答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許昭昭笑了,反而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那你能陪我找鴨鴨嗎?”
第371章 國王游戲
她就是故意氣顧清延的。
兩人都心知肚明。
但就是醋了,一想到自己老婆去找鴨鴨,醋得整個人都在冒著酸泡泡。
呲——
顧清延抬手扣開了酒瓶,啤酒味散發在空氣中。
許昭昭看著他,頭一仰,喉結滾動,一口一口地把酒往喉嚨里灌。
咔嚓。
喝空的酒瓶在他的手中被壓癟,呈現一個優美的拋物線,被扔進了垃圾桶。
許昭昭還在驚訝他的投籃還那么準,手就被拽住了。
“陪不了。”
他垂著頭,濕垂的頭發遮住了他的神情,他將許昭昭的手放到了他腰間那松松垮垮的蝴蝶結上面。
聲音依舊平靜,“你還是把我當鴨,實在點。”
“喔?”
許昭昭的視線避也不避,就這么落到顧清延的身上。
剛剛太過驚詫,都沒看清,顧清延現在只穿了一個浴袍,開了個深v。
腰間綁了個松松垮垮的蝴蝶結,手指輕輕一勾,就能散落……
許昭昭偏不,繼續氣他,“顧清延,一個鴨的醋你都吃啊?還買那天晚上的酒來品味。”
越往后,許昭昭的語氣便越冷了。
她最討厭的就是顧清延這個樣子,把她的一切事情都掌握著。
“我只是想看看這個酒有什么魔力。”
他又拿出了一瓶酒,“連我都看不上,要去找鴨。”
如果不是兩人那時候鬧得很僵,顧清絕對自己去取代那個鴨鴨的位置。
那酒是她在找鴨之后喝的。
許昭昭也默了默,才問出口:“那天的事,你知道多少?”
“知道你去了魔絲莊園,找了鴨鴨。”
顧清延將酒瓶放回了冰箱,“就這么多。酒是后來問夏槐的。”
許昭昭聽完之后,眉頭輕皺。
她以為……顧清延連她和鴨鴨相處細節都知道呢。
許昭昭不能喝酒,喝一滴都不清醒。
但現在明明沒喝酒,各種思緒亂撞,和喝了酒也沒什么區別了。
顧清延不是不想,他是不敢。
不知道,就不會痛。
嘭。
許昭昭關上了冰箱的門,牽著顧清延的手,往主臥走去。
她關上門,將顧清延一下推坐到了床上。
他像個聽話的玩偶,任由許昭昭擺布。
“顧清延,想不想我更喜歡你一點?”
手里拿著一副剛從抽屜里拿出來的撲克牌,手指無規律地輕點著他的肩膀。
許昭昭站著,顧清延坐著,她俯視他,笑得邪惡。
“想。”
他喝了酒,很多平時說不出口的話,借著酒勁,說得順暢多了。
“好,那我們來玩一個新的游戲。”
許昭昭拿著那個撲克牌,熟練地當著顧清延的面,洗牌。
在上個世界,許昭昭除了骰子,玩得最多的就是撲克牌了。
各種花式洗牌她都會。
但今天她不想搞那么復雜的,就是找個正當的理由偷偷香而已。
“我們玩,國王游戲。”
許昭昭洗好牌后,抬眸,看著顧清延的眼睛,悠悠補充:“瑟瑟版。”
顧清延的喉結滾動了下,聲音也沙啞了不少:“好。”
為了增加點氛圍感,許昭昭將房間里面的頂燈給關掉了,只留下了兩盞小夜燈。
微弱的燈光在房間中晃蕩。
許昭昭也坐到了床上,和顧清延面對面坐著,中間留出了一小塊地方。
國王游戲的規則很簡單,三張牌規定一張牌是鬼,抽到鬼的就是國王,鬼牌沒被抽到,便沒有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