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他忘記了魚魚的生日,但是又是煙花、無人機,又是提前準備的禮物。
這些不可能是臨時策劃的,只能是他提前就準備好了。
她以為他以為忘了這個游戲,沒想到,在這個時候,還因為這件事自己默默地抽悶煙。
“因為……”
他把她抱得更緊了。
天空上沒有星星,周圍的環境暗得讓許昭昭除了他的眼睛,其他的都看不太清。
“想你喜歡我多一點。”
他的聲音混著晚風吹進了許昭昭的耳朵里,她抱著他的手頓住。
沒想到,顧清延會說得那么直接。
是能記住很多事情,但是關于許昭昭的事情,一直都是被他放在第一位的。
沒有人再說話,周圍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只有淡淡的煙草味還在彌漫。
許久,許昭昭才推開了他,兩人之間空出了一些間隙。
她的手牽著他的,垂眸,將他的右手翻轉過來,自己的手放上去。
慢慢地,與他十指相扣。
許昭昭抬頭,含笑地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出聲:“那你做到啦。”
她的聲音真的很小、很輕,但是顧清延聽見了。
與她十指相扣的手倏地加重力道,暴露了顧清延平靜的面容下那波濤駭浪的心情。
下一秒,許昭昭的唇被吻住,尚未淡去的煙草味在她的口中彌漫。
微冷的晚風全被顧清延擋住了,許昭昭窩在他的懷中,周圍的氣息不斷升溫。
“顧清延,你又掐我脖子!!”
不知過了多久,許昭昭才忿忿地開口,掐了把他的腰肉,以報復他剛剛的行為。
顧清延的眼神無辜,將她的手圈回自己的手掌,“抱歉,控制不住。”
沒有半點道歉的意味。
他垂著眸,許昭昭感覺自己的指尖一涼,低頭一看。
那枚被她扔在了溫泉里的戒指,重新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
眼神下意識地看向了顧清延的右手,果然,男戒也回到了他的無名指上。
“別騙我。”
你說,有多喜歡我一點的,別騙我。
許昭昭不會去傻到問這個戒指怎么找回來這種問題的,很自然地接受了這個戒指回到了她的無名指。
還有心情在顧清延的懷里蹭蹭,“不騙你。”
她真沒騙人,看到煙花的時候……心跳是不會騙人的。
“就是你可能要再洗一次澡了。”
許昭昭抬頭,惡劣地看著他的睡衣上染著自己的妝。
她光顧著給顧鈺霖卸妝了,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卸。
顧清延掃了一眼,“那一起洗?”
???
許昭昭直接一個彈射遠離顧清延。
她決定,以后要給顧清延改一個外號。
就叫,一本正經的騷豬。
像只靈活的兔子,許昭昭溜出了陽臺,順手關上了門。
抱起自己的睡衣,沖進了浴室,反鎖。
這一整套動作下來行云流水,都不知道是演練了多少次,才有那么絲滑。
陽臺外的人,隔著一個落地窗追隨著她,失笑。
許昭昭進了浴室之后,他才轉頭,在黑暗中再次點燃了一根煙。
但這次的煙,可能不是煩躁。
雖然面上平靜,但捻著煙的雙指在黑暗中微顫,火光搖曳。
卡的時間很準,許昭昭洗完頭在浴室里出來的時候,顧清延剛好從陽臺進來。
他時刻謹記著,自己是許昭昭的吹風機的使命。
許昭昭先是一臉警惕地遠離他,顧清延疑惑地站定,她才湊上來。
在顧清延的身上嗅了嗅。
沒有煙味。
這才放心地拿出了吹風機放到他的手上,“給本小姐吹頭發吧。”
顧清延接過,許昭昭坐在榻榻米上,他輕柔的手在她的頭發上游走,慢慢地將自己的發絲變得輕盈。
因為榻榻米比較低,等頭發差不多干透的時候,許昭昭發現……他居然是半跪在自己身后的。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一個旋身,就轉了過來,和顧清延對視著。
他在她轉過身的瞬間,就已經將吹風機給關掉了,疑惑地看著她。
許昭昭有些尷尬地轉過頭。
她能說……恍惚之間,把他當成了鴨鴨嗎?
她估計是顧清延最大的黑粉了。
許昭昭摸了摸鼻子,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頭發干了,你快去洗澡吧。”
顧清延這個有潔癖的家伙,被弄臟衣服一定是要再洗一次澡的。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頭發上感受了一番,才將吹風機收起來。
“好。”
顧清延再一次進了浴室,許昭昭聽著浴室的水聲,出神。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