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只會說一些漂亮話。
但不可否認(rèn),茍哥的話定了定她慌亂的心。
許昭昭捏緊的拳頭松了松,吐出一口濁氣,“你找到他的話,第一件事務(wù)必讓他滾來回我消息。”
“額,好的好的。”
茍哥一邊心驚,一邊應(yīng)下。
話落,許昭昭便掛了電話,看著毫無動靜的微信頁面。
一狠心。
把微信卸了……
若無其事地點開直播頁面,洗了把手,擦干之后慢悠悠地走出了女廁,回到了那尷尬無比的現(xiàn)場。
【我說噠鴿啊,咱們送不起也可以不搞這油膩地送花,拿個肥皂花來侮辱人呢?(沒有說肥皂花不好的意思)】
【可憐的昭姐,被廉價的香精味熏吐了,心疼死我了[可憐]】
【只有我好奇,傅承澤是學(xué)的誰嗎?怎么他們都看出來了?我怎么看不出來?[揉揉眼]】
【這還用問嗎?渣男失寵了唄,肯定是在學(xué)我昭姐某個小男友,試圖挽回。我的評價是:好馬不吃回頭草。】
……
傅承澤隨便在門口的花店買了一支,覺得這花挺香的,看起來也沒什么不一樣的,便買了。
沒想到……
雖然現(xiàn)場的人顧及面子不會說很難聽的話,但網(wǎng)上的發(fā)言便誰也說不準(zhǔn)了。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將那束玫瑰扔進了酒吧的垃圾桶里。
看見許昭昭回來了,便想上去扶一把,“昭昭,你沒事吧?”
手都沒有伸過來,便被許昭昭連連后退就躲過了,“傅總,你還是離我遠點吧。”
她甚至還扯過了顧鈺霖一起,離傅承澤有兩米遠,十分不給面子地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滂臭。”
一時間,大家覺得空氣的溫度又低了兩個度。
【好心疼好心疼好心疼,昭昭寶貝去了趟洗手間,小臉都蒼白了不少。痛,實在是痛。】
【雖然我隔著屏幕聞不到,但看昭姐的反應(yīng),我好像也聞到臭味了……yue】
【我決定了,今后不再叫他馬賽克了,肥皂花霸總更好聽,怎么樣兄弟們?[叼玫瑰]】
【誰懂啊!很濃的劣質(zhì)的香精味和屎味沒有區(qū)別!!】
【肥皂花霸總x石楠花女神,絕配!你倆就別禍害其他人的了吧,早日在一起造福全人類![雙手合十]】
……
都以為這位“霸總”會現(xiàn)場發(fā)飆,節(jié)目錄不下去。
結(jié)果,下一秒,他的臉色又恢復(fù)正常了。
小姑娘嘛,有點脾氣很正常。
他要大度一點,原諒她。
“昭昭,我理解你的。節(jié)目結(jié)束后,我和你去國外現(xiàn)摘玫瑰。”
可比從國外空運浪漫多了。
許昭昭沒應(yīng)他。
盲選都能把這個晦氣留到最后。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好。我們?nèi)M‘家庭’均已配對完畢。”
主持人適時地開口,將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
“請男嘉賓們上前三步。”
這個要求,成功讓許昭昭和顧鈺霖遠離了晦氣。
很難不懷疑是主持人看穿了許昭昭的排斥,才提出這個要求的。
“游戲開始之前,我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個酒吧。”
主持人抬頭,手指引向斜上方,“請大家看向壁畫。”
鏡頭一下子放高了,讓在觀看直播的觀眾們也看到了壁畫的內(nèi)容。
土紅色的磚塊上,用五彩繽紛的顏料畫著壁畫,有些抽象。
反正像許昭昭這種沒有藝術(shù)細(xì)胞的人,只能看出幾瓶酒和一些被畫得十分幼稚的兔女郎。
【哇哇哇,我是土狗,這個鏡頭太過絲滑,我必須感嘆一下。】
【這壁畫是什么意思啊?畫得還挺好看,好、好酷……】
【給小孩看這些東西不太好吧,我都不明白一個娃綜為什么要在酒吧拍……】
……
“雖然名為親子酒吧,但也可以說是一個具有教育意義的餐廳。”
主持人的目光重新投向了眾人,“有小朋友看出來這些畫想表達什么意思嘛?”
頓了一會,沒人出聲,顧鈺霖才緩緩道:“小朋友要遠離酒、遠離酒吧,更要……”
他有些說不出口了。
一旁的小凱興奮地給他補充道:“小兔子妖精出現(xiàn)的時候,一定不能靠近她!”
他將顧鈺霖沒說出來的那個方面給說了,顧鈺霖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可。
兔女郎在小孩子的眼中變成了小兔子妖精。
現(xiàn)場傳出幾絲輕笑。
田一甜也接著小凱的話說了一句:“不遵守的話,就會變成丑陋的癩蛤蟆!”
許昭昭左看右看,經(jīng)過幾個小孩的解釋,才看出來那坨綠綠的是癩蛤蟆……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