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相熟已久,兩位嘉賓情比金堅真讓人羨慕。”
主持人忙插話進來當(dāng)和事佬,真怕他倆在節(jié)目上掐了起來,“兩位可以私下再培養(yǎng)感情,我們先請出第三位嘉賓吧。”
宋錦時也知道鬧下去節(jié)目就播不成了,到時候就會喜提親媽和親姐的螺旋混合雙打。
男子漢能屈能伸!
臭著臉站到了夏槐的身邊,精神卻一刻都不敢放松,怕這家伙又往他的屁股上來一腳。
真!尼!瑪!疼!
但是“沒人愛”的宋錦時,沒有未揭曉的第三名嘉賓具有吸引力。
大家的目光都往舞臺上的“3”號箱子上投了過去。
看見第一、第二都不是顧清延的時候,其實許昭昭的心里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氣的。
第三,總會是他了吧……
鏡頭聚焦在第“3”號箱子。
先是從側(cè)邊伸出了一只手,捏著一只玫瑰。
【哇塞,上娃綜帶玫瑰,這個嘉賓真是有夠浪漫的。】
【送女嘉賓的?這是戀綜不景氣了?上娃綜來相親?我不理解。[撓頭]】
……
都在欣賞玫瑰的美麗,只有許昭昭如墜冰窖。
她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這不是顧清延的手!
上節(jié)目帶玫瑰這種浪漫的東西,也不是浪漫絕緣體顧清延的作風(fēng)。
顧清延根本就沒來參加這期節(jié)目!
不知道為什么,許昭昭知道這個事實之后,第一反應(yīng)并不是生氣。
而是恐慌,無盡的恐慌。
顧清延……去哪了?
如果不是層層堆疊的蛋糕裙將她嬌小的身軀掩住,便會讓她的輕顫暴露在人前。
“大家好,很高興來到這里。我是傅承澤?!?
心里亂糟糟的,但是傅承澤那惡心的聲音還是強行闖入了她的耳膜。
傅承澤???
怎么會是傅承澤那個晦氣玩意?
她抬起眼眸,看著穿著一身黑西裝的傅承澤,梳著大背頭,發(fā)蠟反著光。
手上拿著一只紅玫瑰,一步一步向許昭昭走過來。
最終在她的面前停下,將手中的紅玫瑰遞給了她,“昭昭,今天我是你的搭檔,我們真是有緣?!?
他的話蘊含深意。
【臥槽。許昭昭出現(xiàn)的地方必有馬賽克,這是正常的嗎?】
【這個有緣是什么意思?是許昭昭和他青梅竹馬有緣,還是盲選都能分到一起有緣?哥們挺會說話啊?!?
【感覺離這兩人官宣不遠(yuǎn)了,青梅竹馬的殺傷力真的太強了??!】
【這個傅什么也是昭姐的小男友嗎?不應(yīng)該啊,昭姐的小男友起碼得是顧清延那種層次的吧……】
……
即使那朵玫瑰花離許昭昭還有一點距離,她都能聞到這朵花上廉價的香精味。
許昭昭并沒有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玫瑰花,看著他身上的黑西裝。
諷刺一笑,“傅先生,‘學(xué)人精’可不是什么好品質(zhì)喔。”
他穿黑西裝并沒有顧清延出色,反而有點保險銷售那味了。
傅承澤面色一僵,但很快又恢復(fù)自然,“昭昭這是什么意思?”
想往前一步,卻被一旁的顧鈺霖邁進來,橫在兩人中間。
即便比傅承澤矮幾個頭,目光比他更加銳利,冷冷出聲:“我說大叔,學(xué)人家送花都學(xué)不好呢?”
顧鈺霖的雙手環(huán)胸,有些好笑地看著傅承澤手上的花,“他送的可是空運過來的火焰玫瑰,你送肥皂花,倒也是稀奇?!?
他也看出來了——傅承澤在學(xué)顧清延呢,只不過實在拙劣。
難怪這花那么刺鼻呢,原來是肥皂花。
顧鈺霖話落,許昭昭便往后退了兩步,捂著胸口,有些歉意地看向主持人。
“不好意思,我想去下洗手間。”
她其實只是想找個地方發(fā)個消息,但大家都以為她要被熏吐了。
主持人不敢怠慢,許昭昭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走進了女廁。
拿出手機,手指有些顫抖,打開微信,“小豬”的聊天框上依舊沒有任何消息。
噓噓:你為什么不來參加綜藝??!
噓噓:回我??!
噓噓:一分鐘內(nèi)不回我,我就跟那個姓傅的跑了??!
一分鐘過去了,聊天頁面一潭死水。
她已經(jīng)整整三天聯(lián)系不上顧清延了!
她給茍哥打了個電話過去。
一接通,沒等對面說話,許昭昭問道:“你能聯(lián)系得上顧清延嗎?”
那邊沉默了一會,才回答她:“我也找不到延哥,甚至他的保鏢們都不知道……”
“延哥失蹤了?!?
像一個無形的錘子,砸在了許昭昭的心里。
手緊緊地扒著洗手臺,才不讓自己摔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