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吃雞巴,我他媽都喂不飽,怎么會疼呢?看你給我夾的。”
她屁股都是被他抽的血道子,此時又被他兇狠的按著后入,幾乎痛到麻木,身體卻更努力的收緊,仿佛想以此平息他的怒火。
“姜半夏,我以后都得戴著套子干你了,我不在的時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草過了,我怕得病。”
姜半夏身體痛到極點,可是心里卻好像更痛。她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在意景程的羞辱,可是聽到這些話,心還是碎成了一片片。她其實內心深處是有些依賴他的,害怕的時候第一個會想到他,身體也習慣接納了他,此時被心里依賴之人羞辱成一文不值的蕩婦,她痛到幾乎崩潰。
她沒有,真的沒有,他為什么不能相信她呢?
景程其實戴著套子是很不舒服的,他很久沒有碰過旁人,他也知道姜半夏在吃長期避孕藥,所以和姜半夏做從來都是追求爽到極致,一時戴著套子總覺得難以舒緩欲望。
他壓著她入到最深,貼著她的耳朵:“寶寶,沉墨可以草你這么深嗎,嗯?她知道姜半夏是被草進宮口還求著吃精的騷貨嗎?”
姜半夏無力地搖頭,求求了,不要說了,求求了,不要再羞辱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