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程還遠遠沒完。
他壓著她入得深,他感受到的快感打了折扣,姜半夏卻敏感到很快就要承受不住。姜半夏心里一點都不想這樣,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景程一定會趁此機會羞辱她身體的反應(yīng),可是她完全控制不住,小穴越來越用力地絞著他。
景程冷笑著起身把自己抽離開,又用皮帶抽打她的脊背,把她的欲望全部打散。他已經(jīng)無所謂了,但總之姜半夏這個小騙子今晚一定不能好過。等到姜半夏疼到瑟瑟發(fā)抖,景程再一口氣插到底,可還是不夠痛快,他如何也泄不出來,姜半夏也被迫在高潮邊緣不斷徘徊,哪怕到最后她的欲望積攢到他肯插進來她就會到達,景程卻恰巧把她放置在地上,撕掉套子起身去打電話,不肯再給她分毫。
她聽到景程真的讓人現(xiàn)在過來,心里發(fā)慌,她好怕他喊人過來輪流干她……她覺得景程被氣瘋了一定會這么做。
過了一會景程掛了電話把她抬起來抱到了床上,她的腿因為長時間反折已經(jīng)麻木到幾乎感覺不到存在。景程把被子蓋到她的胸下面,遮住了她一部分的不堪。
很快大手用力揉捏她的胸,專注挑撥中間的一點,催著它變得圓潤飽滿,又在上面厚敷冰涼的膏體。這原本就是姜半夏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很快屋里就傳出她隱忍又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景程嘲笑道:“姜半夏,你真是騷得讓我刮目相看,不要告訴我光玩奶子你都能高潮?”
“……”
她也覺得十分難看,身體尚處在疼痛之中,乳頭傳來酥酥癢癢的感覺卻牽連起全身的欲,織成一張密密麻麻的網(wǎng),把她籠在其中,如何也逃不脫。
不知過了多久,她雖然無法到達高潮,卻可知身下早已濕成一片。某一瞬間,她敏感的捕捉到第叁個人走路發(fā)出的輕微聲響,嚇得劇烈掙扎起來。
不要,不要讓別人……
景程把她按住,聲音溫柔到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只是她的錯覺:“寶寶,沒有別人,是張醫(yī)生,他看過你的,別害怕。”
姜半夏心里卻涌起了更加不好的預(yù)感,為什么、為什么這么晚要把私人醫(yī)生叫過來?
景程把她的身體按住,安撫道:“寶寶別亂動。”
“唔唔唔……”她臉上的眼罩已經(jīng)被她的淚水完全浸濕。
姜半夏很快感到右邊敏感的乳頭被冰涼的金屬夾住又稍稍往上提拉,下一秒,刺痛襲來,可她的身體被景程按住,嘴里也被填滿,她所能做的反抗就是在絕望的黑暗里發(fā)出微弱的嗚咽,左邊自然也如法炮制。
景程滿意地給她戴好一對乳釘,現(xiàn)在只是最簡單輕便的款式,單純是防止刺穿的孔愈合,等到以后,他會給她換上私人訂制的小鈴鐺,或者干脆加上微型芯片,讓她到哪里也逃不脫。
因為景程給她提前敷了麻醉涂料,身體上的疼痛是完全可以忍受的,但是心里上的恥辱卻讓姜半夏感到絕望,她好像真的成為了他的奴隸,身體被打上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她原以為景程就算性事上激烈一些,也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損害,她原本對他是有這樣的信心,可是如今,她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可以相信他什么,他好像是個徹徹底底的瘋子,她卻要聽從瘋子制定規(guī)則。
景程認真聽著張醫(yī)生說的注意事項,乳頭屬于敏感部位,穿孔非常容易發(fā)炎,往后幾日要仔細護理。送走張醫(yī)生后,景程看著姜半身上屬于自己的烙印,心情好了幾分,于是就把姜半夏哭濕的眼罩摘掉,又把塞進她嘴里的內(nèi)褲拿出來,連手銬也給她解開。
他現(xiàn)在愿意聽她解釋了。
可是她卻不愿意說了,她覺得眼前之人無比陌生,哪怕他們身體曾經(jīng)最緊密的相連,可是她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他。她討好他,順從他,自以為是的了解他,全部都是假的。一堆假的東西,難道她能指望里面變出真心嗎?
她的身體甚至還維持著手腳被拷在一起的姿勢,她被他壓了太久,手腳又疼又軟,完全沒有力氣挪動。
景程把她的胳膊和腿放平,坐在床邊盯著她的眼睛,等她的解釋。
如果是往常她肯定會怕他,乞求他,可是現(xiàn)在的姜半夏充滿絕望,破罐子破摔,也就無所畏懼地看著他。
她突然覺得好沒有意思,自嘲地笑道:“別人欺負我,所以你更要加倍努力地羞辱我,才會顯得你很厲害,是這樣嗎?”
景程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她會反問他,但很快拿回主動權(quán)。
“姜半夏,我讓你離沉墨遠點,你偏不聽;我讓你不要騙我,你也不信,所以我要罰你,怎么,你不服氣嗎?”
姜半夏紅著眼睛看著他,像一只倔強的小刺猬,她已經(jīng)完全不想向他示弱了。
“所以,我就不能害怕嗎?”她還是忍不住哽咽,邊說邊流淚,“我被別人欺負的時候你在哪里?我完全指望不上你,對嗎?當(dāng)然,我覺得這樣也沒有任何問題,你只是給我錢又不用給我別的。可是我也會害怕呀,我不能讓人陪我嗎?就因為他是男生,他是沉墨,我就不該害怕,我就該死?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