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得也深,姜半夏整個人蜷成一團被他輕松掌控,想摸乳也好,插穴也行,揪著她的頭發把她拉起來接吻也可以。不知道怎么竟想到了吻她柔軟的唇,他心里是不覺得她臟的,干干凈凈仿佛還是個漂亮的小公主,雖然小公主現在被壓在他身下也是個會流水的小騷貨。
而姜半夏卻連身后人是誰都看不到。如果找一群人輪流干她,她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在體內。不過她這么乖,他巴不得把她藏起來,怎么會舍得旁人入她呢。但光是想著,下身也變得愈發堅硬。
他打著她的白嫩的臀瓣,感受她穴口的一吞一吐,聲音都啞了:“寶寶,往前爬,往前爬,快點!”
姜半夏好像是得了令的小母狗,身體比頭腦先反應過來,搖著屁股往前爬,往前一步穴口便會吐出他的一截棒身,他很快追上她,更深地吻進去,她捂著小腹覺得疼,又不敢停下絲毫。在這追逐的小把戲里,他獲得無上的快慰,還可以輕松拍打她的小屁股,催促她爬得更快些。
姜半夏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身上被汗水蒸上了一層淺粉色,白里透著粉紅,更加惹人憐愛,不過屁股上的手掌印卻顯得格格不入。
后來她實在爬不動,連跪也跪不住,景程玩得盡興,便溫柔地把她圈在懷里,掐著她的腰快速搗了幾十下,最終全部喂進她的穴里。她用最后的力氣向他求饒,不想他射的那么深,根本流不出來,他也依他,沒有非要抵著她嬌氣的胞宮,而是直接灑在了她的穴內。
又突然想到什么:“上次吃藥了沒有?”
姜半夏累到眼皮也抬不起來,迷迷糊糊地回應:“吃了,買的緊急避孕藥。”
“好乖,寶寶真乖。”他把她圈在懷里獎勵般的吻她,她逃不掉被他吮到嘴唇紅腫。他曾經嫌她臟,只想進入她的身體而不愿意親吻她,現在卻大發慈悲地為她又破了例。
可他根本不知道,姜半夏根本也不愿意讓他吻她,她是實實在在地嫌他臟。
姜半夏好像做了鬼壓床的噩夢,身上沉重到呼吸困難可是怎么逃夜掙脫不開。
景程最近很忙,好久沒做過,身體并沒有完全饜足,但也知道他的小奴隸是真的累壞了,纏著她的身體陪她入睡,手上也不老實,這里捏一捏那里揉一揉,愈發覺得心中歡喜。
他還可以休息一禮拜,不能一天就給她累壞了,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