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哦。”她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勻稱的雙腿夾在他的腰上,防止自己被弄下來。
她的吻落在他的脖頸間,輕輕摩擦,他聽到自己啞聲求饒:“言茉,求你了。”
求你不要再戲弄我了,我怕我會失控,會沉淪。
我可以滿身污穢,被世人責罵,被父親譴責,永世得不到救贖,但我不允許你也和我一樣墮落。
“哥哥,我喜歡你。”
理智在這一刻如同發瘋的猛獸,橫沖直撞,叫囂著要將他拉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她真得欠收拾。
他粗暴地拉過她的手,禁錮在一起,右手捏著她柔軟的臉頰,不讓她逃跑,兇狠地親上那張不久前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唇。
他拼命吮吸她嘴里的唾液,含住她的唇瓣撕摩,將她的聲音堵在嘴里。
直到她漸漸停止掙扎后,才松開她的雙手,將手伸進她的內衣里,他的體溫偏涼,凍得她一陣瑟縮。
他握住她尚在發育中的奶子,軟的像棉花,還沒有饅頭大,一陣揉捏。
酸脹的感覺讓她不自覺蹙起眉毛,表情愉悅又痛苦。他將她的呻吟揉碎堵在嘴里。
揉了一會兒,他們氣喘吁吁地分離,吐出的熱氣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
女孩怯生生地觀察他,帶著不安,他冷聲警告她:“喜歡我的后果比這恐怖一百倍,你還要喜歡我嗎?”
他妄圖通過展示自己不堪的一面嚇退女孩,女孩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嘴唇被親成濃艷的紅色,毫不猶豫點頭,堅定道:“要。我不怕疼。”
他覺得他是被粒子加速器暴力撕碎的原子,心臟被分解成夸克膠子等離子體。
那句喜歡被他在舌尖滾了三圈又咽回肚中,劃得他遍體鱗傷。
“你可以試試。”
他強勢地將她從身上拉下來,把礙事的桌子推到一邊,在父親的注視下,讓自己的親妹妹跪在地上給自己口交。
粗大的肉棒將她的小嘴撐滿,無處安放的舌頭抵在他的龜頭摩擦,津液順著她白細的脖頸流進衣服里,他借著液體的潤滑揉捏她的小胸脯。
她似乎不懂他在做什么,直勾勾盯著他的臉看,清純的外表與猙獰的肉柱形成鮮明的視覺沖擊,他不禁呼吸加重,下面又漲大一圈。
女孩感受它的變化,難受地蹙眉,想要吐出來,被他攔住,“含著,你不是說要幫我嗎。”
她委屈地抬眼看他,他自動忽視,喘著粗氣挺腰繼續深入。
她被插得喘不過氣,雙手用力地掐進他的大腿,指節發白,終于換得一絲憐憫。
她無力地倒在地上大口喘氣,留下生理性眼淚。
那根布滿丑陋青筋的東西就抵在她的嘴邊,她想不到自己完美的哥哥居然長出這么丑的東西。
待她平復氣息,那東西又要鉆進她嘴里,她忙轉頭躲開,“不、我不要吃了。”
“啊!”她的乳頭被他用力搓捏,疼到麻木。
他將她拎起,放到沙發上,脫掉她的上衣,撥開黏在她臉上的發絲,近乎涼薄的說:“上面不可以,我還可以用下面。”
滾燙的硬物貼在她的下面,她抬腿想踹開瘋癲病態的哥哥,被反手制止,“夾緊點。”
細碎溫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睛,臉頰,身下卻被他狠狠貫穿摩擦,他親了一會反過來笑話她下面在流水,像個小蕩婦。
她被磨得大腿疼,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脊椎上爬,她被脫了個干干凈凈,而哥哥還穿得整整齊齊。
他含住女孩小巧精致的乳頭,用舌尖反復刺激,“啊,哥哥,”她的叫床聲是致死量的催情藥。
他手指伸進她的嘴里,壓住她的舌頭,“小聲點,你也不想讓別人聽到你發騷叫床對吧。”
女孩含淚乖乖點頭,他的手指模仿性交的頻率侵犯她的嘴巴,時而夾住她柔軟的小舌頭,他吐出乳頭,無奈地看著被他這樣欺負還生不出恨意的軟骨頭。
身下加速沖刺,她的淫液一股一股從穴道里吐出來,協助他更順利地抒發欲望。
她眉頭難耐地蹙在一起,眼神失去焦點,他抽出手指,吻上去,“我們一起高潮好不好?”
她小臉憋得通紅,手指用力抓住他的小臂,輕輕點頭。
“好孩子。”
他喘息著射出精液,糊了她一腿。
他掰開她的腿為她擦拭精液,女孩害羞地把頭埋在靠枕下,小豆豆被磨的收不回去,顫顫巍巍露在外面,像一滴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血。
他動作溫柔把她抱到床上,女孩突然拉住他的手,乞求道:“哥哥,陪我。”
他傾身上前,她嚇得閉上眼睛,呆在原地,他輕笑,明明還是對他有陰影的嘛。
他吻上女孩的嘴角,“等我。”
代碼閃爍,女孩和這個破舊的小家一并消失,秋洛從夢中蘇醒,他遲緩地睜開雙眼,電子屏幕的瑩瑩藍光照在他冷峻的臉上,眼底劃過一絲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