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肩胛處多了一雙柔軟的手,軟到像是沒有骨頭,溫度偏涼,讓他覺得非常舒服。
秋言茉不知不覺中從脖子紅到耳朵,像個粉粉嫩嫩的櫻花糯米團。
看到女孩紅成那樣,布蘭溫暗自發誓,下次他也要脫。
“好,好了。”秋言茉的語言系統有些癱瘓,說話結結巴巴。
易之行聽話翻面,他覺得自己這樣像海邊漁民們曬的咸魚,旋即被自己這個比喻逗樂。
秋言茉不敢看他的臉就抬頭看天花板,因為心虛臉頰從粉紅色變為胭脂色,熱氣熏蒸得她要睜不開眼。
天吶,秋言茉,你到底在害羞什么?你現在是一名醫生,你要把所有病人都想象成姬文。
易之行沒想到秋言茉反應這么大,遲疑道:“你還好嗎?”
秋言茉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你,你能閉上眼睛嗎?”
布蘭溫忍不了了,插嘴道:“剩下的他能自己上藥。”
秋言茉緊接著道:“那好吧,你回去自己上藥吧。”
易之行見好就收,在布蘭溫的目光威脅下動作麻利穿上衣服,被急吼吼拉出去,生怕他多待一秒。
易之行警告他:“我勸你不要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啊。”
要是下次布蘭溫再來攪和,他絕不輕饒布蘭溫。
布蘭溫一臉便秘的表情問他:“你不會明天還來吧?”
易之行得意洋洋:“我能天天挨揍,你能天天挨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