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未奈不喜工業白熾燈,她喜歡用燭火照明,雕花蠟燭戴著一頂跳動帽子,瑩瑩玉手執起一盞紅酒杯,對上燭火,在她臉上映出紅色光影。
“殿下,人來了。”侍女來通報。
蒙輪沮喪著臉,屋里的溫度維持在二十八度,和外面相差近四十度,他的額頭上很快就出一層薄汗。
“嗯。”李未奈一口飲盡手中的酒,打開簾子出去看局旭堯送來服侍她的人。
她上下打量一番,那人也不知避諱,直勾勾盯著她看。
皮膚偏黑,和她平時喜歡的完全不是一個類型,她喜歡易介瑛那樣清秀的小白臉。眼前這個男人五官硬朗,說不上驚艷,像個愣頭青,不知死活地盯看她的胸。
李未奈眼眸危險地瞇在一起,拿起鞭子甩在他的胸膛,隔著衣服,聲音有些沉悶。
“把他衣服扒了。”
蒙輪難以置信這個美艷的女人要當眾扒他衣服,“喂,做什么,不要動我!”他的聲音粗獷,與外表年齡看起來十分不相符。
李未奈想起一個有趣的游戲,她可以先在這里練習一下,回去再陪易介瑛玩。
由于他反抗過于激烈,只能先綁上他的雙手,用剪刀剪開他的衣服,蒙輪心如刀絞,連聲求饒:“等等,這是我今年的新衣服,我還沒穿過幾次,我的新衣服啊。”
李未奈被他吵得耳朵疼:“閉嘴,這件衣服壞了我再給你買件新的。”
蒙輪不依不饒,被人用棉布塞住嘴才清凈下來。
脫了衣服才發現他身材很好,深色凸顯肌肉線條,腿部肌肉遒勁有力,腹部有一道延伸至肋骨的猙獰傷疤,新長出的肉是淺粉色的,與原來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
“嗚嗚——”
哭了?這就哭成這樣?
易介瑛的眼淚會讓她產生心疼,而這個粗獷的男人流淚則會讓她興奮。
事實上,蒙輪不怕苦不怕疼,他只是心疼局旭堯剛給他買的新衣服就這樣被弄壞了。
他和局旭堯抽簽,抽到誰,誰先來討好李未奈,今天是他,明天輪到局旭堯,他把衣服弄壞了,那明天局旭堯穿什么呢?
最后一道防線被剪破,他留下絕望的淚水,完了,明天局旭堯連內褲也沒得穿了。
李未奈按上他嘴角的淤青,半真半假道:“怎么被打成這樣,嘖。”
她動作溫柔用手帕擦干蒙輪臉上的淚痕,“我們還沒開始玩,你就哭得梨花帶雨的,讓我舍不得碰你。”
這女人騙人的,她手上可一點沒閑著,一會兒掐他的奶頭,一會摸他的雞巴,就差沒把自己脫干凈貼過來了。
他眼睛不自覺地瞟向李未奈的胸脯,一塊翡翠垂在乳溝處,隨著她彎腰的動作會滑落到一側,露出白花花的乳肉。
靠,真騷。
硬了?她剛剛玩了那么久都沒硬,現在突然又硬了。
李未奈注意到他又在死死盯著自己的胸脯,勾唇一笑,“想不想嘗嘗?”
她取掉棉布,拉下胸衣,白嫩嫩的乳肉立即溢出來,她用乳肉堵住男人的嘴,發出嫵媚的呻吟聲。
蒙輪只會像吃奶一樣吸李未奈的奶頭,恨不得吸出奶水來,“輕點吸,我可沒有奶能喂你。”
蒙輪有些失望,銜住朱紅用牙齒賭氣研磨起來,女人的叫聲十分悅耳,和初見他時那副囂張的面孔完全不一樣。
李未奈忍不住騎在他的腹肌上摩擦來緩解欲望,男人的毛發很旺盛,又硬又密,有幾根甚至探入女人蚌肉里作怪,“嗯,啊——”
淫水流了他一肚子,蒙輪吐出軟肉,不知好歹問:“喂,你怎么尿我肚子上!”
李未奈瞪他一眼,“給我接著舔。”
蒙輪怕她生氣,不敢反駁,乖乖含住果凍質地的乳肉。
他喘著粗氣,下面漲得他難受,卡在女人屁股縫里得不到緩解,他悄悄使用蠻力踮起李未奈,肉棒伺機在她的屁股縫里摩擦。
看到他忍得臉頰由黑轉紅,也不敢主動插進來,李未奈提起臀部,坐下去。
蒙輪本來渾渾噩噩的腦子頓時清醒過來,憑本能在女人體內沖刺,“啊——輕點”火花在腦子里炸開,她瞬間達到高潮,說不出話來,而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里面橫沖直撞。
“啊——”高潮一陣連著一陣,主客顛倒,李未奈淪為蒙輪的性愛娃娃,任他擺布。
他肏紅了眼,用牙齒咬開捆住雙手的繩子,推倒李未奈,從女上的姿勢換到男上。
精壯有力的腰部不知疲憊地聳動,速度很快,淫液被打成泡沫狀,比李未奈玩過的電動玩具還要刺激。
她被肏得說不出話,乳肉隨著男人動作蕩出漣漪,看得蒙輪心潮澎湃。
他想狠狠揉捏那兩團軟肉,但沒有李未奈的命令他又不敢。
腰部持續發力,次次深入到陰道深處,爽得他暫時忘記自己衣服被剪壞的煩惱。
李未奈又快到了,這已經是她的第五次高潮,她拉過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