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地盯著楚圣棠的臉,不想表現出怯懦,努力控制不讓眼淚流下。
看起來的確楚楚可憐,不過楚圣棠向來不吃這套。
女孩遲遲不肯說話,他催促道:“說話。”
眼淚沒有收住,不爭氣地被他恐嚇掉落,秋言茉看清他的長相,目光銳利,面色難看,兇惡恐怖的樣子,下一秒就要上來把她撕碎一般。
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只能追隨本能,秋言茉被他震懾得害怕流淚,不敢找借口:“我來找我哥哥,他叫秋洛,他在物理研究院工作。他消失了,我找不到他。”
楚圣棠呼吸一滯,她的臉和那個站在領獎臺上的少年對上,是了,他一直覺得她很像一個人,原來是秋洛。
他故作鎮定,左手不自覺攥緊,不受控制般的說出惡毒又自私的話:“他已經死了,那場事故是我帶人負責找他尸體的。”
男人毫不在意的語氣激怒秋言茉,“他沒有死!”秋言茉大聲反駁他,她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從病床上坐起來,死死瞪著楚圣棠。
楚圣棠覺得自己現在好像被她架在火上炙烤,無地自容。他唾棄自己就是一個惡毒的小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他冷靜反問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他沒有死?”
“他,就是,沒有死。”秋言茉咬牙切齒,怒目圓瞪,讓自己在氣勢上不輸男人。
“你沒有證據證明他還活著,我卻有證據證明他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