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啊。”
宋景銘屏息,伸手去找她的手。
宋柳伊注意到他的不定,扯住了他的衣領。她一只手遮住他的眼,踮起腳尖,將自己的呼吸遞給他。
坍塌的廢墟終于迎來了重生的曙光,宋景銘緊緊抓住這個對他施法下咒的人,她脖子后方的疤痕激起了他的堅定:
誰休想一勞永逸的將他們分開!
宋景銘簡直是侵占,仿佛本就是由他主導的,宋柳伊的唇被他含著吮吸。
她被他搞得既緊張又覺得怪異,即便牙齒還是緊緊閉合著,她卻已經感到缺氧了,腎上腺素飆升給她身體帶來的狂熱,連她的大腦也混亂的燒了起來,她呼吸困難可又不想停下。
宋柳伊松開了抓住他褲子的手,被迫在嘴上專心抵抗他的侵襲。
他的舌頭撬進了唇齒,他對她的索取像是強盜的索取,他與她交換津液,奪取她的呼吸,他要吞噬她,要與她享受飽含淚水的淫欲。
長時間的交吻使得宋柳伊手腳發軟,在她就要癱倒之時,宋景銘的手落在了她的陰戶處,她下面就穿了一條薄短褲和一條內褲。
她驚醒地往后撤,宋景銘便護著她的背把她抵靠在墻上。
寬松的短褲如同擺設,他隔著內褲撥弄她,輕輕刮過凹陷處又重重下壓凸起的地方,如此幾次,她直接被抽光了力氣。她像是被抽干水的井,干涸使她開始回應宋景銘的吻,她在渴求氧氣。
宋景銘嘴唇與她分離,手下卻更進一步,他在她的陰肉處來回的磨,將手指就著內褲一起塞進肉縫里,她呼吸本就急促,這下又隨著他的動作喘出了聲。
宋景銘滿意地親她,那聲音是從她的肺部挖出來的,更是由他主持的。他們唇舌交纏,互相伸展、卷曲,彼此都想要壓制對方。
宋景銘帶著她扭動,領著她換氣,同時舌頭也拉伸出了不同的形狀,他們雙唇之間的聲音不單單是“嘖嘖”的跑出來,而是以品嘗的姿態發出的粘稠的聲響。
因為紊亂的呼吸帶出來的條條水絲,落到哪里都被宋景銘舔盡。還有她下面也已經流出了太多的水,他弄的滿手都是,手指終于撥開黏糊的布料,探進了兩瓣陰唇之間。
“嗯嗯嗯”
宋柳伊被堵住的嘴只能發出這樣的呻吟,這對他十分受用,他的嘴唇挪到她嘴角、下顎、脖頸,又細細咬她的耳朵,他用著從她嘴巴里發出來的嬌喘,在無恥地勾喚她的無恥。
他的手很輕易的就觸摸到宋柳伊面前的兩團肉,好軟,他一面沉醉在其中,一面更加賣力地用手指進入她。
“哈啊啊不要”
她一說不要,宋景銘就填住她。
他不停的摳弄,里面已經足夠濕滑,容得下他的三根手指,宋柳伊扭動起來,她是被海浪拍打到岸上而缺氧的魚,她想她就要死了,可是瀕臨死亡為什么會這么爽,爽得讓人想要活下去,想要得到更多。
情迷意亂之下,她抓住了他的褲子以及那根硬挺之物,她的力不小,宋景銘皺著眉頭和她說:“別急。”
兩個小時之前,宋景銘絕對想不到宋柳伊現在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面前,而他正在用陰莖戳弄她。
瘋了嗎?他在自己的欲望面前拷問自己。
“呃嗯~”他的親妹妹讓他發出了他回答的聲音,小小的分神就使得他被攻城掠地。
宋柳伊攀在他的身上正在吃他的喉結,她的舌尖輕掃著,嘴唇緩慢蠕動,小齒一下一下地咬,含進去又被她吐出來。
宋景銘咽了下口水,喉結上下滑動,她便抓住他用力地吸。
誰能夠在這時候思考呢。
他親她,迫使她仰頭,他們再次交換氣息,水乳相融,他們該一起承受無恥的罪名。
宋景銘在她的穴口研磨,像研墨汁一樣研磨出水,他的陰莖已經裹滿她的淫液,他要和宋柳伊一同浸泡在愛欲之中。
他用陰莖輕輕拍打她的陰唇,按著龜頭上上下下在肉縫中滑行,刮出滑滑的水又被它送回去,宋柳伊的呼吸和胸前的起伏都被他掌握在這一動作中。
無可奈何,她只好順著意識,本能的往瘙癢處摸去。
宋景銘的硬挺似刀一般地切向她,正如一顆的春日蜜桃難逃的鋒芒,鮮嫩的果肉躲不過利刃分裂的欲望。
但顯然,面對意外的、陌生的巨物,她緊實的陰肉還沒有做好準備,還不夠汁水豐沛,不能抵抗苦澀的痛意。
“啊,痛啊啊”
“是你太緊張了,伊伊。”
宋景銘已經被她牢牢地吸住,單是龜頭被裹緊著,就讓他體會到極致的刺激,滅頂之災向他襲來,他整個人仿佛掉進了另外一個生命之中,生命之壓迫和溫暖讓他失了聲,差點射出去。
宋柳伊倒吸一口氣,“哈啊你出去出去”
他埋了好一會兒,又嘗試退出和進入,多次后,陰道口終于擴張起來,宋景銘抓住時機箍住她扭動的腰,送力挺了進去。
宋景銘分不清是陰莖進入了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