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云烈你聽我說,這個真不……哦哦!”
緋衣徒勞地抗拒,還是被男人抱起,讓她跨坐自己身上,強壯的手臂把她舉起,猛地放開,任她滑落!
柔嫩的內壁被堅硬的巨棒快速擦過,每一處褶皺都被無情碾開。偏偏鱗化之后的龍根頗多凹凸,摩擦的烈度更勝平時十倍百倍!
肉壁感受到的快感如同泄洪般沖擊緋衣全身,劇烈的酥麻順著脊柱傳向渾身上下。過剩的快感讓她腦中只剩一片白光,僅僅挨了一下就不自覺地去了。
她無知無覺地軟到,伏在云烈胸口,櫻唇微張,虛弱地喘息。
云烈低頭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尖:“嘖嘖,怎地一下就不行了?不拿出一點戰場上的毅力來,莫不是在敷衍為夫?”
緋衣嗚嗚地哭:“你怎么還在生氣!”
忽然又覺得手腕灼熱,雙手被綁在一起,又高高提起,連同她的身子也被拉直,正懸在龍根上方。
她抬頭,驚見一道火繩正捆著自己雙腕,火繩上端引入虛無,仿佛掛在半空。
這繩子她認得,之前云烈用來束縛過魅姬的魂體。
“無形無質的靈魂都能困住,娘子就更別想掙脫了。”
云烈說罷,催動繩子放松,緋衣的身子毫無預警地墜落,精準地被布滿金鱗的龍根刺入!
堅硬又粗糙的大棒強橫地刺了進去,不由分說地將巨大的快感強加于女人。
“哦哦,不行!這太厲害了!”她眼角飆淚,乳肉亂晃,身子戰栗,身下立刻水流如注。
她尚且發抖,火繩重又收緊,將她身子提起,穴口離開男人的分身,比方才那一回更高出許多。
云烈看著她恐慌的臉,輕撫手邊她袖長緊致的大腿:“娘子放心,為夫控制得很好,保證每次都能直直刺中你。你會很痛快的!”
“不不不,云烈,我錯了!”緋衣用力扭動手腕,但果然是掙不脫,“我以后再也不離開你了,再闖禍一定拉上你!”
沒有用,繩子還是松開,緋衣的小洞被端端正正地插個正著。
這一下又硬又深,直接搗到了宮口,肉壁內側被全方位地用力刮蹭,每個敏感處都被狠狠摩擦!
“啊啊——”緋衣身子高挺,放聲浪叫,久久不絕。
同時肉壁終于承受不住這么多刺激,猛然收緊,一股沉重的酸意自深處升起,緋衣渾身泛起粉紅,蚌肉脫力,驟然泄出一波陰精。
緋衣吸了幾口涼氣,勾住云烈的脖子,向他獻吻:“云烈,這個太厲害,我受不得。你放過我,好不好?”
云烈一邊回吻,一邊收了火繩,笑道:“受不得?娘子方才的叫聲可是極盡騷媚,反而像是求之不盡呢!”
不過這個玩法終究太慢太磨人,還是快攻最好了。
他把緋衣按住,分開她的腿,見到小穴經過剛剛幾番蹂躪已是泛濫泥濘,微微一蹭就是一陣敏感的抽動。
“饞嘴的小東西!”他輕捻早就充血飽滿的花核,擠入那片水澤。
慢慢推入,又是另一番地磨人,特別是方才幾次霸道的猛插之后,緋衣的身子已經草木皆兵,一點小摩擦都會引起巨大的反應。
云烈笑看她在快感之下哭得發抖的樣子,故意用龍鱗刮過她的敏感點。
緋衣弓起身子抱他,額頭冒出汗:“哦哦,那里,慢慢的!”
快感太多,她無法消解,上手扣住自己的胸乳,揉捏已經脹痛的乳尖。
云烈抓來一個軟枕墊在她腰臀下,俯瞰女人張腿揉胸的狂野模樣,笑道:“娘子這般模樣,只能說是在引誘為夫享用你了。”
說罷開始全力抽插,不顧技巧、無所保留的抽插。
“哦——不、不行——”緋衣的身子被推得幾乎飛出去,內壁又被鱗甲狠刮,整個人如在風暴中無從自持。
她想要尖叫大哭,開口發出的卻是嬌滴滴的淫叫:“啊哈!哈!哦……快!不,慢點,要丟了,丟了!啊——”
云烈抱著顫抖的女人,動作不曾稍停:“夫人,我早說過你是個小淫婦。別抗拒了,你的小騷穴需要的正是我這樣粗硬的!”
緋衣倒在床上,渾身汗濕,長發貼著肌膚,妖媚如蛇。
不過她一開口就是可憐兮兮的哭腔:“你,你就那么生氣嗎?我明明是想幫你!我想名正言順地和你在一起!你何必這樣折磨我?”
云烈發覺她真的委屈了,收起強橫的模樣,輕輕吻她額頭:“唉,我真是娶了天下第一白癡!”
“什么?”
“我是在折磨你嗎?我不是在折磨自己?”云烈幫她擦著汗水,又指指下面,“到現在為止都只有你在爽啊,我可一次都沒有發泄呢!”
鱗甲并無觸覺,所以鱗化狀態下他感覺不到緋衣身子里的溫熱軟嫩,只能感到她窄得很,倒也談不上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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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無奈地摸摸她的頭:“看到你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