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衣感到一陣震動,聽到不遠(yuǎn)處有人語聲,才知道已經(jīng)落地了。
她現(xiàn)在腦子很不清晰,這一路近一日的路程,電光石的刺激就不曾停過!她又生怕掉下鳥背,時刻緊繃精神,更是放大了感官,任憑云烈冷漠地把她推上高潮!
又不許她出聲!
直至降落在王城時,她已經(jīng)不會說話,只有淚眼仰面望天,大口呼吸冷氣。
云烈慢悠悠地幫她攏好凌亂的衣服:“幾個小石塊就把你折騰軟了?你法陣?yán)锏挠挛淠兀俊?
嘲弄完畢,把她抱下鳥背。
那只巨鳥倏忽變小,成了一個小男孩的模樣。他見到緋衣喜上眉梢,跑過來抓住她的手臂:“大姐姐,我還沒向你道謝!謝謝你在雪山救我!”
緋衣的身上還連著電光石,腰軟腿軟,小穴里還在淌著愛液。她扶著云烈的肩膀勉強(qiáng)站穩(wěn),揉揉小男孩鳥窩一樣的頭發(fā),硬扯出笑容:“你修為進(jìn)步很大呀。很快就不用人保護(hù)了。”
小男孩開心地點頭,指著自己:“多謝魔君給我魔氣,還為我起了名字叫飛鏑,因為我飛得很快!”
緋衣點頭:“好,很好的名字……唔!”
她驚恐又憤恨地盯著云烈,這家伙藏在袖子里的手又在催動電光石了!
乳尖和花蒂如被針刺鞭抽,激烈的抽痛讓她身體一抖,蚌肉險些攏不住要冒出的淫水。
“我的王后,飛鏑很敬重你的,他還是天真的小娃娃,你可莫做奇怪的事哦。”
你做的事才叫奇怪吧!
看著云烈陰險含笑的臉,緋衣的目光若有刀鋒,那張臉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劃爛了。
飛鏑緊張地問:“大姐姐,你身體不舒服嗎?不會是雪山上受的傷還沒好吧!”
緋衣拼命壓制情欲,溫和平靜地回答:“我沒事。只是飛的太遠(yuǎn)累了一些。你若無事,快去修煉吧!”
“嘖嘖嘖,王后,你這是在趕飛鏑走嗎?真無情啊!”云烈一邊說,一邊又搓動電光石,滿意地看到緋衣面頰升起不正常的紅暈。
緋衣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她下面已經(jīng)積聚了太多。
“你……別利用小孩做這種事!回去!我什么都聽你的!”
云烈淡然“嗯”了一聲,手指在空中劃出幾道文字,凝成書信,交給飛鏑:“去給幾部的國主送信,著他們月落之前必須趕到。”
飛鏑得了信去了,緋衣確認(rèn)他走遠(yuǎn),嚶嚀一聲松了心神,積攢的欲望一下迸發(fā)!
“啊!要去了!哦——”
她脖子仰起優(yōu)美的弧度,對著天空忘情嬌喊,身子繃緊,身下肉穴開了閘,竟然嘩啦啦地流了一地。
云烈被她這般模樣刺激,冷哼一聲,橫抱起她進(jìn)了自己宮室。
緋衣從余韻中回過味時,人已被仍在床鋪上,她乖覺地解了衣服,兩腳大大分開,剛剛不曾流盡的愛液漫出,很快洇濕了床鋪。
她扭動嬌軀:“云烈,把那壞石頭拿開。你進(jìn)來!我只想要你!”
云烈看著她腫大的奶頭和陰蒂,破天荒地極有耐心:滾燙的手指輕輕滑過肌膚,挑逗蓓蕾,再慢慢地?fù)崦^平滑的小腹,向下移動,揉捏蚌肉……
緋衣發(fā)出舒服但仍然不滿地吟哦,刻意翕動肉穴,想要吸引男人。
終于,云烈探進(jìn)去兩根手指,在其中摩擦揉壓。小洞久旱逢甘霖一樣緊緊吸附,汁水聲汩汩作響。
云烈眉頭輕皺:怎么這么緊?
緋衣挺腰迎合,笑著嘆息:“哦!再多點!深一點!怎么不動?”
云烈的手指忽然停住,他摸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又在肉壁各處褻玩一番,見緋衣被弄得花枝亂顫,忽然明白了什么。
之前緋衣體弱,失去了自愈之能,如今她力量漸復(fù),受了傷不說,被破的身子也能恢復(fù)為處子了!
前段時日他每日在緋衣身上馳騁,多少讓她下面松了一些,現(xiàn)在全都復(fù)原如初!
而且以她剛剛對指入的反應(yīng)來看,肉壁的柔嫩敏感也恢復(fù)為未經(jīng)人事時的程度了!
嗯……
真是美味的樣子啊!
緋衣忽見他浮現(xiàn)高深莫測的笑容,嘟嘴道:“你又有壞念頭了吧?哼!”美目流轉(zhuǎn)片刻又嘀咕道:“那你倒是付諸實施啊!”
說完,她放肆地用腳掌踩壓云烈的胯部,那里有東西昂然挺起,她可沒有瞎!
云烈捏住那只不聽話的腳,輕輕撓她的腳心:“真大膽!”
緋衣瞪他一眼,顧盼生春:“別裝你不喜歡!”
云烈吞了下口水,差點忘了,現(xiàn)在的緋衣不像在雪山時那般青澀,她可是已經(jīng)被疼愛過不少次了。
她現(xiàn)在是一個只有身體生嫩,但是欲求旺盛、頗有技巧的歡場老手了!
換言之,一個放蕩的處子!
如何能不慢慢享受?!
云烈將手指推到阻礙處,指尖化為龍爪,利落地破了那層薄膜。
緋衣只覺得小小刺痛,困惑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