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假期,算上出差,他們在廈市待了五天。
走前的最后一天,于知已經想不出要去哪里玩了,周肖然奔著陪她玩好玩爽的目的帶她從陸地玩到海上,著名旅景打卡,海灘live hoe,環島夜騎,游艇海釣……
攻略不僅提前完成,還額外多去了好多地方,于知每天的運動狀態都達標,晚出晚歸,樂此不疲。
室外出行結束,還有室內,于知換了身淡藍色的比基尼,在酒店房間外的泳池里自由泳,游累了就坐在池邊玩水,周肖然走過來的時候,她伸手推了一把,冰涼的水花濺起,淋了她一身。
她笑得歡快,笑聲藏入風中,吹響了低垂的棕櫚葉。
“謀殺親夫啊,于知。”周肖然浮出水面撩起頭發,抹去眼睛一圈的水,又游向她,“推我下水這么開心?”
于知搖著頭,還在笑。
漾動的池水漫過潔白的小腿,像無暇的瓷器,周肖然握住她的小腿,掌心滑落到她的腳踝。
他站在她身前,雙腿之間,裸露的肌膚上沾著晶瑩的水珠,問她錯沒錯。
于知憋著笑,一個勁地點頭:“錯了。”
“錯哪了?”周肖然問她。
“不應該謀殺親夫。”
周肖然喜歡這個答案,但是,答案不對。
于知被拉下水,又被結實的臂膀圈住,抱出水面,她扶著周肖然的肩:“周肖然,你干嘛,嚇死我了。”
男人仰著頭,笑道:“糾正你的錯誤答案。”
“我回答得不對嗎?”于知反問。
“不對。”他說。
“你應該說,周肖然我沒錯,我就是要推你下水,我是你女朋友,怎么會做錯呢。”
“那這樣我豈不是很不講道理。”
道不道理的周肖然不認,他只認于知,告訴她:“女朋友不需要講道理,女朋友就是道理。”
“哦。”
“那你放我下來吧。”
于知捏著他的臉,自己卻皺起眉頭。
“不放。”
“為什么?”
“想抱你啊。”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陰影落于眼前。
遠處,落日黃昏,棕櫚林立,他們在泳池邊接吻。
周肖然把她放下,抓著她的胳膊,扶著她的腰,于知坐回原位,被他吻著,故意問他為什么又把她放下了。
唇瓣短暫的分離,于知聽見他說:“比起我抱你,現在更想讓你親我。”
不論何時,于知始終優先于他,就像我愛你,遠不如你說愛我來得動聽。
第二天,落地南鄰,已是傍晚。
于知找了一家吃飯的地方,位置離祈述的清吧很近,導航顯示來回不過兩條街。
“要不一起吃個飯?”于知提議。
“我來問問。”周肖然撥了電話過去。
祈述不在忙,忙的是譚心雅,她最近做了好幾種新口味的to,店里店外都是排隊的客人,祈述幫不上忙,但能給等待的客人提供免費的柚子味氣泡水。
“心意領了,就不去了,等你們吃完飯過來店里坐坐。”祈述說。
周肖然嗯了一聲,讓祈述別掛電話,他記得于知喜歡吃她家的冰淇凌,問他人多不多。
祈述看了,大概有十幾二十個人。
“那你先幫我排個隊,我們現在過去,新出的口味也順便發我一下,要是晚了,就幫我買了放冰箱,謝了。”周肖然說。
“別謝,晚上過來做幾杯酒,不然你的那杯酒都要成為本店的歷史了。”祈述回他。
“行啊。”周肖然應下了。
于知沒聽得明白,電話就掛了,車里響起中斷的音樂聲,手機上的信息響了兩聲,是祈述發來的兩頁冰淇凌新口味,周肖然把手機遞給于知,讓她選口味。
于知選了草莓山楂、檸檬羅勒兩種。
也忘記了要問的事情。
八點多鐘,吃過晚飯,他們到heart清吧的時候隔壁冰淇凌店還有陸陸續續的人在排隊。
透過開放式的落地窗口,祈述背著吉他站在駐唱臺上彈唱,好聽的聲音沿著街邊道路傳向遠方。
于知翻著服務員遞來的酒單,抱有期待地定格在最后一頁的不定期限定特調單品‘人魚之淚’,詢問道:“這個……有嗎?”
還是上次的服務員,于知記得他。
他沒有立即回答于知,而是把目光轉向到周肖然身上,于知看著他,又看著周肖然,不解。
十分鐘后,一杯‘人魚之淚’降于眼前。
如果說,她沒有親眼看見周肖然進入吧臺的調酒區,她會覺得好運,就像上次跟齊遇從廈市回來一樣,運氣很好地品嘗到了這杯不定期的限定特調。
是好運,也是驚喜,但都是周肖然。
頭頂的燈光落入酒杯照進她的眼眸,于知暫時還處在驚訝的狀態里,表情是開心的:“原來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