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陷入深深的迷戀,撫摸著眼前雪白的身體,挺腰迎合,龜頭深陷穴腔,巨大而猛烈的快感襲遍全身,她喘叫著將指甲陷進他胸口的肉里。
小穴酸軟得厲害,喉嚨里擠出的呻吟也變得斷斷續續。
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欲望最蓬勃旺盛的時候,濕軟的穴又將他的性器絞得緊,即便是斬斷情欲的圣僧也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
成玉肏干得重又狠,沉明玉被插得如同巨浪中飄搖的孤船,抬腰想躲,腰卻被他死死扣住,圓鈍的菇頭狠狠碾擦過肉壁上的敏感點,她小腹猛地一抽,嚶嚀著倒進他懷里。
她喘得厲害,紅艷的穴口吸咬著粗碩的棒身,貪婪又脆弱。
成玉掰開她的臀繼續用頂胯深入,洶涌而來的情潮無情地將她淹沒,溺水般的窒息感伴隨小腹的酥麻讓她明白了一件事。
那一晚后,成玉被她調教得非常完美
心臟劇烈跳動的怦怦聲近在耳邊,她抬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成玉,眼前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人側抱著擁入懷中。
男人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背脊,指骨分明的大掌抓起她的一條腿,抬腰一記重頂插了進來。
成玉的嘴唇貼著她的肩膀,低聲的喘息間,他借由室內經久不歇的肉體啪啪聲,小聲在她耳邊呢喃,“明珠,我愛你。”
小穴里兇狠抽送的性器存在感過強,她被干得失神,并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
男女的呻吟喘息交織混雜,身下的床吱呀吱呀地搖晃著,住在樓下的人聽著樓上的動靜,也忍不住解開褲子疏解欲望。
不知過去了多久,從窗外透進的陽光斜斜地鋪在地板上,預示著時間已晚。
“太,太過了”
沉明玉趴在床上,伸出的手還沒碰到身后大開大合操干著自己的人,手腕就被他抓住鎖在腰后。
這會兒功夫,成玉的性致仍舊高昂,他壓著沉明玉不知換了多少種姿勢,公寓里的每個地方也都留下了精液與淫水的痕跡。
床、沙發、窗邊、地毯、浴室,幾乎都留有還未完全干涸的精斑,仿佛今天過后,他會失去沉明玉,所以才會如此瘋狂,勢要將這里每處都留下痕跡和氣味,以此證明他和她曾經有過一段瘋狂往事。
沉明玉已經沒有半點多余的力氣,想說話,一開口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不成樣子。
她從未覺得性愛這么折磨人,期間幾次暈了過去,意識迷糊的時候,他還在做,粗長的性器在甬道里戳刺,將射進去的濃精擠出后又重新頂了進去,黏糊糊地扒在宮口,阻止那些完全射進宮腔的精液流出來。
沉明玉的呻吟染上哭腔,肩膀一抖一抖地在控訴成玉對自己的‘暴行’。
成玉停下抽送的動作,怔愣了一瞬,回過神抽出肉棒,掰開她的臀一看,原本粉嫩的穴被肏得紅腫不堪,精液與淫水糊滿穴口,畫面淫靡又可憐。
“對不起。”
他將人小心抱進懷里,語氣十分誠摯。
沉明玉枕著他的胳膊,想打他罵他,奈何力氣都被他耗干凈了,只能抬頭狠狠瞪他一眼,啞聲說:“我累了,記得給我清理干凈。”
說完頭一歪,鼾聲輕緩。
成玉嘴角上揚,趁她睡著偷偷地十指相扣,“沉明珠,謝謝你出現在我的身邊”
沉明玉醒來后已是月上枝頭,她掀開被子,身上所有曖昧痕跡都被成玉清理干凈,旁邊的柜子上還放著幾朵剛摘下來的紅色山茶花。
她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安安靜靜地穿好衣服,準備離開時,還是捎帶上了那幾朵花。
回到家,沉父和沉母靜靜坐在餐桌兩側,夫妻二人發現她回來,誰也沒說話,就這么看著,直到她走近。
“明珠,你和李家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沉父一開口,沉明玉就知道秘密被發現了。
“爸爸,我”
啪——
沉父重重將茶杯擱在桌上,茶杯與桌面碰撞,溫熱的茶水從杯口濺出幾滴。
“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沉明珠,你任性也要有個度知不知道?”
他臉色陰沉得可怕,客廳的氛圍霎時變得僵硬,壓得人莫名喘不過氣。
沉明玉咬咬牙,說:“那我也就明說了,我喜歡李思垣,喜歡到想嫁給他。”
“你!”
沉父氣得渾身發抖,胸膛劇烈起伏,他瞪大眼睛,眼里滿是憤怒。
他哪里會想到自己從小寵愛到大的女兒會喜歡上一個司機的兒子。
他的女兒金枝玉葉,盼望著她未來能嫁給門當戶對的青年才俊,過上幸福安穩的生活,而不是嫁給一個貧窮、毫無背景的男人。
要不是家里傭人告知他自己的女兒曾在夜晚偷偷溜進李思垣的房間整晚沒有出來,他至今還要被瞞在鼓里,任她和李思垣廝混。
“我對你百般呵護,給了你最好的一切,就是希望你能有個好歸宿,你倒好,和他廝混了一整晚,明珠,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