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玉。”
他低著頭不敢看她,因為他怕,怕她發(fā)現(xiàn)自己紅透的臉,更害怕她聽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聲。
蔣臣玉成玉看來他們的確是前世今生的關(guān)系,就像自己和沉明珠一樣,名字都只有一兩字之差。
咚——
古老的擺鐘撞出沉悶悠長的響聲,沉明玉想起自己今晚和李思垣有約,起身望向成玉,道:“你今晚就先住在這里吧,想要什么東西就找老林,他是這里的管家。”
“不用了,住在這里”
他立即出聲拒絕,作為徐家班的花旦,很多人都認(rèn)識他,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出現(xiàn)在沉家千金的宅邸里,人們口口相傳,要是傳起流言蜚語,對她的名聲可不好。
“你確定嗎?方老板今晚沒有咳,他肯定會再去找徐家班的班主,到時候你”
沉明玉欲言又止,話里意思再明顯不過。
成玉表情一僵,她說得不錯,方老板今晚沒有得逞,肯定會再來找他,萬一自己睡夢中不查,被方老板他
想到這里,他拿手捂住嘴,強壓下涌到喉嚨惡心,說:“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明天我再來。”
沉明玉還惦記著李思垣,匆匆離開后,成玉呆坐在沙發(fā)上,慢慢的,他的耳朵和脖子又紅得要滴血。
“怎么回事”
他難為情地捂住臉,卻是難以壓制上翹的嘴角。
等沉明玉回到沉家宅邸已是夜深,她沐浴后來到與李思垣約定的地方——灌木與花叢掩映的小房子是沉家安排給他的住處,而她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書桌前看書寫字,單薄的身體浸潤暖色的光里,顯得人眉眼清雋。
沉明玉覺得自己越發(fā)的像沉明珠,偷偷彎下腰貓進(jìn)花叢里,左右觀望兩眼,見沒人,抬高胳膊往窗玻璃上敲叩兩下。
篤篤——
李思垣動作一頓,扭頭就看到窗戶外面伸出條纖細(xì)白凈的胳膊,手朝著他揮舞兩下,再接著,她探出張笑嘻嘻的漂亮臉蛋。
他一愣,隨后面無表情地扭過臉。
沉明玉眨眨眼睛,見他不搭理自己,干脆直接推開門,走過去勾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怎么生氣了?是在怪我來晚了?”
李思垣掀頁的動作一停,沒說話。
“真的不理我?”
她吐氣如蘭,柔嫩的小手緩緩從他敞開的衣領(lǐng)里鉆進(jìn)去。
哪想他竟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語氣僵硬,“你不是已經(jīng)有了另一位藍(lán)顏知己了嗎?還來找我做什么?”
沉明玉一聽,樂了,扭身鉆進(jìn)他懷里橫跨而坐,睡裙上卷,大腿貼著他,摟住脖子一口咬在他下巴上,“好重的醋味兒,思垣,你吃醋了?”
李思垣耳朵根發(fā)燙,抿唇不語。
“我和他沒有關(guān)系,你瞧,為了來見你,我里面什么都沒穿”
她行為大膽,抓住他的手往腿間一探,指尖觸及的是一片光滑柔軟。
沉明玉化作一條柔軟無骨的蛇纏上他的身體,抬起屁股蹭了蹭他腿間早就勃起的地方,嘴唇呼出的氣息滾燙濕潤,“思垣,今晚我是你的。”
他瞳孔一縮,伸手熄滅了燈,抱起懷里的少女壓在床上,擠進(jìn)她主動敞開的雙腿間,啞聲道:“說好了,不許反悔。”
“嗯。”
她勾起嘴角輕笑,呼吸交纏,他的唇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