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快得讓人咋舌。
“周姨也真是”
“她是誰?”
陳思遠從身后抱住她,整張臉埋進她肩頭里,貪婪地聞著她身上的馨香,悶聲問。
“她是我小時候認得一個阿姨,阿遠,你別萬一我爸媽回來了被看到就不好了”
沉明玉在他懷里小幅度掙扎起來,怎么也避不開他落在頸間的濕吻。
“這兩天我很想你,明玉,你是不是還在為那晚生我的氣?”
他咬住眼前的玉白耳垂,濕潤柔軟的舌頭包裹著耳垂吸吮啃弄,呼出的氣息漸重,襠間勃起的硬物正頂著她的屁股。
“你瘋了是不是!?”
沉明玉面色不愉,猛地推開他。
“我知道錯了,別生氣。”
陳思遠忍不住上手捏她生氣的臉,依舊是那么柔軟溫暖。
“行了,我最近這兩天很累,我進房間再睡會兒。”
沉明玉拖著疲憊的身體爬上床,一眼掃到對著床的拖鞋,怕又被鬼盯上,趕緊把拖鞋整整齊齊地擺向另一邊。
陳思遠在門口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里,雙臂抱胸,沒說什么,就這么靜靜地看著。
“盯著我做什么?難不成你想和我一起睡?”
她問。
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還真走到床邊開始脫衣服。
“不行!這是我爸媽家,你你去客臥睡?!?
沉明玉把他脫下來的衣服丟過去,沒好氣道。
陳思遠抱著衣服,說:“好,我都聽你的?!?
說完他就走了,門虛虛地掩了條縫,她聽到門外響起父母的說話聲。
沉爸爸:“睡什么客臥,去明玉房間,她那屋子干凈,客臥很久沒打掃了,全是灰塵?!?
沉媽媽也在附和:“是啊,客臥全是灰?!?
“沒關系,我可以”
陳思遠話還沒說完,人就被夫妻倆推回房間,門也砰的一聲關上了。
沉明玉支起上半身看著他,陳思遠無奈聳肩,“你看,我也沒辦法?!?
“算了,你上來睡吧,但我先說明,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她說。
“我保證?!?
他舉起三根手指,語氣認真。
沉明玉還記著回老家前一晚的事,第二天私密處都腫了,過了一天一夜才稍微消腫。
陳思遠鉆進被窩,從身后抱住她,“我下次不會那么做了,對不起?!?
沉明玉沒說話,顯然還在氣頭上。
陳思遠親吻著她的發梢,聲線低沉,“明玉,我愛你,即便肉體腐爛,我的靈魂也會永遠愛著你?!?
他不確定懷里人有沒有睡著,喃喃地傾訴著對她的愛意。
約摸幾分鐘后,沉明玉聽到身后沉穩的呼吸聲,微微側頭打量陳思遠眼下青黑色的熊貓眼,畢竟相愛了七年,她還是做不到因為一個夢就把他推得遠遠的。
“阿遠,我也愛你。”
她鉆進陳思遠懷里,緊緊相擁而眠。
下午六點——
殘存的余陽將被黑夜吞噬,陳思遠下意識摸向身邊位置,空蕩蕩的,上面還隱隱留存沉明玉的體溫,想來應該是離開沒多久。
他揉揉太陽穴,這一覺是他睡得最安穩的一次,前幾天沉明玉不在身邊,他時常整晚整晚的失眠熬夜,輾轉難眠。
“醒了嗎?晚飯快準備好了?!?
房間的門被推開條縫,暖色調的一束光投進來,她逆著光探出半個腦袋,長發披肩,眉眼柔潤。
“好?!?
陳思遠穿衣服的空檔,沉明玉合上門,臉上沒了方才的笑容。
‘明玉丫頭,你男朋友快要被惡鬼奪舍了?!?
這是不久前,她去周姨家時,周姨跟她說的話。
原來那天他離開蔣家別墅后高燒不退昏厥,是因為被蔣臣玉占據了身體
沉明玉眼眸盈滿水光,心情復雜。
‘那有辦法解決嗎?’
‘沒有,那個惡鬼靈魂占據你男朋友的身體太久了,就算我把鐘馗請過來也沒有用,如果強行驅逐惡鬼,你男朋友的靈魂也會受到傷害?!?
‘那怎么辦?我不能放任那個惡鬼占據他的身體?!?
‘別急,還是有個辦法的。’
‘什么辦法?’
‘除非讓惡鬼心甘情愿放棄。’
‘可這有可能嗎?’
‘有,不過你得找到平安寺的明德住持,他或許有辦法。’
‘明德住持?’
“明德住持”
沉明玉從回憶抽身,小聲念道。
“嗯?你在說什么?”
陳思遠拉開房門,瞧她想事情想得出神,忍不住小聲問。
沉明玉看著他,臉還是那張熟悉的臉,可靈魂呢?是正在趨于消散的本體靈魂,還是那個叫做蔣臣玉的惡鬼頂著陳思遠的臉與她抵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