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站在花灑下面用力地搓洗著身體的每寸皮膚,勢要把染上的血腥味沖洗干凈。
半個多小時后,身上的血腥味總算洗干凈了,她吹干頭發,撲進柔軟的床鋪,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時至半夜,睡在主臥的豆沙警惕地抬頭,猛地豎起耳朵。
它跳下床,輕車熟路地打開主臥的門來到客臥門前試圖打開,可惜門被沉明玉從里上鎖,它怎么也打不開。
“不別”
門后,沉明玉的聲音染上些許媚意,豆沙哼哼唧唧地站起來抓撓著門,見門無法打開,急得直在原地打轉。
而門內,沉明玉躺在床上,睡衣的領子大敞,衣擺都快卷到了胸口位置,白凈的面頰透出淡淡的一層紅暈。
沉明玉發現自己又出現在破敗的蔣家別墅,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她正躺在樓下客廳的沙發上,周圍靜悄悄的,沒有熟悉的剁骨聲,也沒有看到那兩‘人’的蹤跡。
‘我不管你究竟要做什么,能不能放過我!?’
她向著四周的黑暗吼道。
然而,回應她的是死水般的沉寂。
‘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不過是一時興起闖進你家探險而已,你有必要纏著我不放嗎?’
沉明玉捂著臉,好半天過去,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有本事你直接殺了我,大不了變成鬼打一架??!’
怒從心起,她也顧不得周圍是否有危險存在,毅然決然往別墅外走,手搭上門把,轉動、推開,抱緊雙臂走出去,刺骨的涼意鉆進骨縫,冷得她直哆嗦。
‘有本事就殺了我,一直精神折磨我算什么好鬼!?’
她恨恨地在黑暗中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又出現蔣家別墅的輪廓。
‘我就不信!’
她憤憤跺腳,扭頭往另一個方向走,不出意外,她無論選擇哪個方向,路的盡頭總會是蔣家別墅。
沉明玉氣得發抖,走進別墅,氣呼呼地拿下壁爐頂上的合照,用力摔到地上,玻璃碎了滿地。
‘你究竟想在我這里得到什么???’
她氣得胸脯劇烈起伏,壓根沒有注意到身后緩步逼近的黑影。
‘別逼我,別逼我在現實里一把火燒了你家!’
‘姐姐,別這么生氣?!?
少年的聲音就在身后,沉明玉渾身一僵,機械轉頭,早已死去二十多年的蔣臣玉正站在她后面。
不知哪兒來的微弱光線里,他瑰色的薄唇噙著淡淡笑意,一雙勾人的眼定定凝視著她。
沉明玉僵愣片刻,但很快想到這些日子自己所遭遇的倒霉事,憤怒取代恐懼,她大膽上前,一巴掌穩準狠地甩到他臉上。
啪——
少年漂亮的臉蛋被打的偏向一側,略長的烏黑碎發掉下來,隱隱約約地遮擋住漂亮的側臉與微微上揚的嘴角。
‘你最好是直接殺了我,不然’
沉明玉還沒縮回手,蔣臣玉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手背擦了下被打的半邊臉,抬頭,眼底隱隱閃爍著熾熱、病態的光。
白襯衣包裹的清瘦身軀因興奮在輕微地顫抖。
少年直白且赤裸的眼神盯得她這個成年人渾身不自在,下意識向后退了半步,后背貼上壁爐,沒有退路。
‘我怎么會舍得呢?姐姐。’
蔣臣玉依舊抓著她的手腕,低頭吻上去,涼涼的嘴唇輕輕貼著腕間的皮膚,透過額前細碎的散發,他捕捉到沉明玉惶恐的表情,生動極了。
‘姐姐,你很怕我嗎?’
他兩步逼近,陰冷的氣息將她圍裹,全身的雞皮疙瘩爭先恐后地冒了出來。
沉明玉牙關發顫,嘗試抽出自己的手腕,沒想到卻把對方拽得更近一步。
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少年低著頭,發梢掃過她的額頭,很癢。
冰涼的呼吸噴薄在臉上,沉明玉撇開臉,強裝鎮定,‘我知道那天是我們不該打擾你的清凈,但我們也不是故意的,所以你能不能別再纏著我了?’
‘不能?!?
短短兩個字將沉明玉徹底逼到絕路,她憤恨地瞪著他,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
蔣臣玉彎彎嘴角,指腹反復摩挲著她手腕處的皮膚,貪婪地汲取她身上源源不斷的暖意。
‘姐姐’
他一把給人扯進懷里,雙臂禁錮著她的腰,整張臉埋進她頸窩里,鼻腔噴出的氣息都落到了頸間,同時,他還用鼻尖和嘴唇輕輕蹭著她。
可是慢慢的,這樣的觸碰漸漸變了味道。
‘姐姐’
他一開口,聲音不復剛才的溫柔,多了幾分沾染情欲的沙啞。
少年的下腹貼著她的小腹,所以當他那根東西貼上來時,存在感十分明顯。
鬼還能還能硬的嗎?
沉明玉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僵硬。
‘姐姐,幫幫我好嗎?’
蔣臣玉咬住近在眼前的玉白耳垂,舌尖淺淺戳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