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你看起來不大舒服,要不要換我開車?”
車開到一半,陳思遠臉色發白,嘴巴也沒剩多少血色,狀態肉眼可見的糟糕,擔心路上容易出意外,沉明玉趕緊讓他暫時把車開到一家餐館前。
“好。”
他確實不太舒服,于是和趙云恬換了位置。
陳思遠歪頭貼靠車窗,右手伸進口袋捏緊折成三角的平安符,深呼吸幾次,緊攥的手又松開。
“阿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她問。
“沒事,可能是這兩天加班導致的,我沒事。”
陳思遠調整坐姿,口袋里的平安符順勢掉進車門與座椅之間的縫隙。
“那你要是有哪兒不舒服就告訴我。”
她頻頻向后看,擔心他又像兇宅探險后那天一樣高燒不退進了醫院。
“嗯。”
三人打道回府,中途趙云恬還拒絕了沉明玉邀飯的請求,各回各家。
“明玉。”
陳思遠窩在沙發角落,神色懨懨。
“怎么了?”
沉明玉應了聲。
“你去洗個澡吧。”
他雙目緊閉,眉心漸顯川字紋。
“怎么了嗎?我身上是有什么味道嗎?。”
沉明玉低頭聞了自己兩下,身上也沒什么異味,除了稍微有些濃郁的檀香味。
“我不大聞得慣檀香。”
細長的手指抵住太陽穴按壓,額頭的碎發都沒辦法遮住他臉上難受的表情。
“好。”
沉明玉乖乖進了浴室,等再出來,身上縈繞的氣味是甜甜的蜜桃香。
“這個味道聞得慣嗎?”
甜甜的蜜桃味竄進鼻腔,陳思遠撩開沉重的眼皮,輕輕點頭。
“頭還很暈嗎?”
瞧他依然緊鎖眉心,沉明玉干脆跪在他腿間,力道適中地揉著他的太陽穴。
“好多了。”
柔軟馨香的身軀貼著自己,甜暖的蜜桃香與暖意源源不斷地從大腿傳遞至大腦皮層,半撩的眼簾映入一對雪白的酥胸,即便她刻意放輕呼吸,還是會牽動胸脯淺淺地起伏。
一綹濕透的頭發搭在圓潤雪白的肩頭,不斷滴落的水珠在細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水痕,透明的水珠不斷下墜,最后匿入酥胸間那道深深的溝壑。
陳思遠的呼吸漸重,昏沉的思緒被另一種強烈的情緒取代,喉結滑動,大腿上兩瓣豐盈的臀熱得鼻尖沁出層薄汗,連呼出的氣息都滾燙異常。
“阿遠”
他聞聲抬眼,沉明玉精致漂亮的下巴尖還掛著水珠,瑩潤的唇瓣一開一合,隱約窺見藏在陰影里殷紅濕潤的舌尖。
吻她
他的眼神陡變幽暗,視線緊緊攫住她下巴上那滴搖搖欲墜的水珠。
“阿遠?”
沉明玉的聲音又遠又近,他本意想要抓住她,抓住耳邊越來越遠的聲音,可短暫的清醒后,抓住的卻是空氣。
“阿遠,你怎么了?你看起來真的很不對勁,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沉明玉被他的狀態嚇到,剛準備起來,一把被他攥住胳膊往懷里帶。
“讓我靠一會兒就好了。”
閉上眼睛,他整張臉都埋進了她的頸窩,鼻子里噴出的呼吸又熱又燙。
“你是不是發燒了?”
呼吸燙得她渾身一抖,伸手一摸他的額頭,果然像上次那樣燙得嚇人。
“阿遠,你發燒了。”
“嗯”
“你這樣不行,得吃藥。”
“不想吃藥。”
聽他孩子氣的語氣,沉明玉無奈地捧起他的臉,“阿遠,你這樣可不行,萬一腦子燒壞了怎么辦?聽話,乖乖吃藥。”
陳思遠有雙很漂亮的眼睛,眼型狹長,眼尾上勾,睫毛又濃又密,現在他正用這雙勾人的狐貍眼看著她,眼圈泛紅的樣子實在太誘人。
要不是看他現在是個病號,她怎么著也得壓著他膩歪會兒。
“藥很苦。”
他的語氣帶上些撒嬌的意味,結實的臂膀牢牢困著她,凌亂蓬松的短發蹭得她哪哪兒都癢,連心里也是。
“那我嘴對嘴喂你,你要不要吃?”
這話本意是用來逗他的,是句玩笑話,可他貌似當真了,暈乎乎的眼神陡然一亮,盯著她的嘴巴眼神格外炙熱。
從醫藥箱里翻出退燒藥,備好溫水,沉明玉單膝跪在他腿間,捧起他的臉,認真道:“待會兒吃完藥睡一覺看看情況怎么樣,如果還不行就去醫院好不好?”
他無聲地點頭。
她剝下一粒藥片放在舌尖,隨即便吻上他滾燙的薄唇。
舌尖撬開他虛咬的齒關,輕輕一抵,他順勢伸出舌頭一卷,喉結滾動,藥片無比順利地滑進喉嚨。
“還有一顆。”
她模仿剛才將另一顆藥送進他嘴里,結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