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家出了這么大的事,冷青松也沒空留我了,我和朱老九直接離開了冷家,然后駕駛著五菱宏光走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堵我,所以我直接回了蘇家,帶著玉觀音,朱老九將車停在了蘇家門口。
“曹爽必找我,這幾天我離開京都躲一下,小哥你也暫時別出來了?!?
朱老九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曹爽如果找不到我,肯定找他。
可我卻搖了搖頭,讓他別躲,如果曹爽找他,那就把鍋都甩在蘇霆身上,跟我倆沒任何關(guān)系,還有,一定要說血觀音在蘇霆身上,切記切記!
交代完這一切后,我打了個電話給周浩,讓他保護朱老九,如果扛不住,我讓他去我原來那個城市,然后住進(jìn)我的小區(qū)。
在那里,恐怕曹爽也未必能闖得進(jìn)去,有柳溪麟和老乞丐,一般人還真不敢亂來,張九天跟那兩位比算個勾八!
朱老九表示明白,然后放下我就開車走了,蘇霆這個老狐貍,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這個事。
張九天應(yīng)該能發(fā)現(xiàn)血觀音在蘇霆手上,只有他能進(jìn)來!
回了蘇家,我整個人都放松了許多,這里面就跟個動物園一樣,沒有任何自由,但很安全。
四面高墻,院子和宅子有數(shù)不清的法陣,強闖者必死,葉玲瓏那天也只能在外面罵街。
可蘇家始終很黑,幸虧我說只是幫曹爽辦了個小事,拿了十萬,但這樣都還得分他七萬,我只能拿個三成。
如果我說兩百億,那我不是要分他一百四十億?
反正有錢,這七萬我就當(dāng)喂狗了,我是歸蘇恩管的,這個女人胸大,但無志,基本沒有怎么管我們,脾氣也挺好的,就是在蘇家沒有什么地位,還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也一聲不吭。
回了蘇家吃飽喝足后,我立刻就上了雨煙的床,這娘們在這包吃包住,可不能便宜了她,也該交一點房租和伙食費了。
可我這沒動手就被雨煙推下了床,原來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白姑送給她的伙食很差,基本跟豬食差不多,她最多扒兩口就倒了,日子過得極差,哪有心思服侍我。
白姑冒著生命危險給她送飯,有吃的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大魚大肉的伺候她,這事我也不好怪白姑。
當(dāng)年晚上,我給廚子塞了不少錢,然后暗地里偷了不少好東西給雨煙吃,他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加上白姑是我老相好,這事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喂完她吃大餐就喂她吃別的,這一個人在房間里度過了孤獨的幾天,她也不可能不想,這勁一上來,差點把床都搞趴了,一開始說不要不要,后面就說不要停了,呵呵,女人。
雨煙不比冷如霜,這一夜被單都臟了一大半,我只能扔給白姑給我洗,不然給其他下人發(fā)現(xiàn)了,肯定知道我藏了女人,我懶得做家務(wù),只能找白姑了。
白姑這一聞,嗆得直咳嗽,說那雨煙得騷成什么樣,可人她有份帶進(jìn)來的,她又不敢跟我鬧翻臉,不然她承受的后果比我大。
沒辦法,只能咬牙切齒的幫我洗了,而且還得幫我?guī)б恍┬『⑧闷ù?,不然等下雨煙懷孕了怎么辦?
白姑想殺了我,但她只能忍著,都怪掉入了我的坑,現(xiàn)在爬也爬不上來了。
我回來沒幾天,雨煙又開始吃得圓潤了起來,之前還餓得胸都癟了,這回她學(xué)出
聰明了,死活不讓我再走,好吃好喝好住,還安全,又有男人,這生活上哪找。
我一走,白姑又該虐待她了,她才不干。
大汗淋漓之際,我倒在了她的身上,一邊摸著她白溜溜的大腿,一邊問她張璐的事情,也就是周浩的師妹,她也是中了詛咒,但好像是火毒之類的,我也不太清楚,詛咒我一知半解,遇到的太少了,因為詛咒師本來就沒有多少個,這玩意估計再過五十年都滅絕了。
有人說這種職業(yè)是埃及傳過來的,不是咱們本土的東西。
雨煙說這種詛咒很常見,要么就是火毒,要么就是寒毒,發(fā)病的時候跟被火燒一樣,或者渾身冰冷,如墜冰窟,最后都是五臟六腑被侵蝕而死,無論是火毒還是寒毒都一樣。
這種詛咒雖然常見,但是雨煙解不了,得找出下這個詛咒的人,要么讓他解咒,要么殺了他。
人死,這個詛咒自然就解了,不然一咒一人,誰下的就由誰解。
主要是詛咒要付出一樣的代價,所以其他的詛咒師很難去解咒,這種邪法已經(jīng)接近于等價交換了,所以旁人無法觸及。
聽雨煙這樣一說我就泄氣了,還以為做個順?biāo)饲?,讓雨煙幫張璐解了這個詛咒,不然她以后必死無疑,而且這兩年也得受罪。
可雨煙都說沒辦法,那就真沒辦法了,術(shù)業(yè)有專攻。
這娘們說完興致又來了,我又不是動機,還能一晚七次不成?
可她真狠,居然詛咒我今晚軟不下來,我這心里苦啊,硬生生又耕了一夜的地,這回輪到我不要了,寧愿去蘇命房間下五子棋也不寧愿回來。
干下蘇命不愿意,得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