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松被血觀音控制,突然口吐邪言,還揚(yáng)言蘇霆根本殺不了它。
可蘇霆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緊緊掐著冷青松的脖子,然后咬破手指頭,直接點(diǎn)在了冷青松的印堂上。
冷青松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妖孽,殺你也太浪費(fèi)了,隨我回去,待我慢慢把你榨干。”
蘇霆說這話,思想不正的人一聽差點(diǎn)就想歪了,不過這血觀音不好殺,封印其實(shí)才是最好的辦法。
現(xiàn)在玉觀音在我手上,只有我毀它是最容易的。不知道蘇霆在打的哪門子主意。
“老家伙,你想怎么樣?”
血觀音見控制那些肉體凡胎對蘇霆沒有任何用,便只能自己動手,血紅色的光芒直接將玻璃炸碎,怨力跟霧一樣蔓延了出來。
被怨力感染者,立刻喪失心智,心中的欲望不斷膨脹。
只見二嫂二話不說,脫了衣服就抱著墻開始跳舞,那浪勁別說了,說起來都一身雞皮疙瘩。
大嫂則掐著冷夫人的脖子,好像要將她殺了一樣,冷夫人雙眼猩紅,猶如僵尸一般,直接咬在了大嫂的手上,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好像也野獸。
冷如霜則面無表情,好像一具沒有靈魂的尸體一樣,靜靜站在原地看著眾人。
這女人沒有欲望嗎?還是欲望太淡了?居然沒有殺戮之氣,也沒有七情六欲宣泄。好像對周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怪不得摸了一晚上,半點(diǎn)露水都沒有,太離譜了。
其他的下人也是各種瘋狂和病態(tài),那怨力形成的紅霧太恐怖了,普通人根本抵擋不住,就連朱老九也中招了,不過我給了他一下,他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幸虧血觀音消失了很多年,如果古代落入有心人的手中,那得有多恐怖,這種大規(guī)模的迷惑和控制,千軍萬馬也將阻擋不住,并且為我所用。
蘇霆沒有去管這些人,源頭是血觀音,制服了它,那冷家也將恢復(fù)正常了。
“五猖靈符,破!”
蘇霆腳踩鳳凰步,五張符咒打了出去,金光閃爍,一顧顧靈氣壓了上去,好像電鉆一樣,將那些紅霧全部打散了。
聽聞當(dāng)年黃帝向九天玄女討來一種符,名為五猖符,這符將他手下的亡魂全部封印于酆都鐵朝山,后來這種符的畫法被天天張道陵所學(xué)會,但明清之期應(yīng)該就失傳了,蘇霆怎么會?
這種符極其厲害,可鎮(zhèn)壓大部分邪靈,蘇霆的五猖符大破血觀音的怨力,然后所有的符都落到了血觀音的身上。
血觀音突然爆出一道道鬼氣,跟鐮刀一樣,好像想沖破這五猖符。
蘇霆沒給它機(jī)會,雙掌一合,掌心的銅錢化卦,旋轉(zhuǎn)著壓在了血觀音的頭頂上,他咬破手指頭,然后分別將兩滴血滴在了血觀音的左右眼上。
血觀音發(fā)出一陣血煙,想遁逃,可蘇霆雙掌一轟,符箓?cè)缟?,直接?zhèn)壓在了血觀音的身上,砰的一聲,血觀音落地,動彈不得。
蘇霆扯掉桌上的桌布,然后將血觀音包裹了起來,桌布上畫了兩道咒符,一風(fēng)一雷。
那血觀音任它本事再大,也再無聲息,蘇霆的實(shí)力非常強(qiáng),每段咒法和符力都極其強(qiáng)悍,五猖符加上封印的咒法,風(fēng),雷兩大皺,血觀音慘敗。
可毀了它不容易,而且蘇霆好像還另有打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這時候其他人都處于迷糊的狀態(tài),只有我是清醒的,只見蘇霆突然對我雷厲風(fēng)行的說道:“蘇陽,他若冷老爺問起,你就說這個血觀音我已經(jīng)鎮(zhèn)壓稀碎,帶著其身去掩埋了,曹爽如果問起,你也這樣說,可否明白?”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明白。
糟老頭子,這下給我抓到把柄了吧?可他到底要干嘛?
蘇霆說著,直接不辭而別了,也不跟冷青松打聲招呼,好像很急,只是吩咐我一下就帶著血觀音離開了,這老家伙,不是真要回去榨干血觀音了吧?這只是一尊玉啊……
血觀音消失,大家都慢慢恢復(fù)了,不過都有些尷尬,大眼瞪小眼,冷家一片狼狽,二嫂連忙穿上褲衩,然后跑回了房間,臉紅得跟喝了十六兩白酒一樣,可她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連忙叫醒了冷老爺,然后將情況告知,當(dāng)然了,是按照蘇霆吩咐說的,因?yàn)槲視簳r不知道它想要干什么,所以先不要忤逆他。
冷青松見事情已經(jīng)解決,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但是曹爽送他血觀音一事,恐怕沒有那么好就算了,要不是我們蘇家,冷青松一家大小全都得完?duì)僮印?
冷家也不是好欺負(fù)的,曹爽欺人太甚,如果不以牙還牙,那是不是以后冷家都要被人踩上一腳。
冷家的人雖然清醒了,可卻哭哭啼啼了起來,一是剛才受到了驚嚇,二是覺得太狼狽,有點(diǎn)委屈,剛才大嫂和冷夫人互掐,差點(diǎn)就要死一個了。
冷青松哪見得家人被欺負(fù),連忙撥通了兩個兒子的電話,這事肯定沒完!曹爽是送的血觀音殺人,冷青松肯定不能以這種理由送他進(jìn)監(jiān)獄,但既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