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
“我們是政府相關的研究所的,這顆頭顱我們要收容她。”
“那你為什么不問問這個頭的主人呢?”一里獨抬起頭,“上面的無頭騎士小姐,您的頭您還要嗎?”
正在和岸谷新羅爭辯的賽爾提聽到下面有人叫她,抱著男朋友從蛛網上一躍而下。
“您好,請問您還要您的頭嗎?”一里獨把懷里那美麗的臉懟到賽爾提“面”前。
在岸谷新羅緊張的注視下,賽爾提搖了搖手。
“那他們想要拿走你的頭,你同意嗎?”
賽爾提想了想,用手比了個ok的手勢。
“居然是愛爾蘭的‘杜爾拉汗’,怎么會來日本?”夜斗新奇地看著這個沒有頭顱的女性死神。
“是意外。”賽爾提用手機打字。
“哦,你現在是要在這里定居了嗎?最好通知一下常駐東京的幾個大神,以免有沖突。”夜斗提醒到。
“好的,我會去拜訪他們的,有空的時候。謝謝你的提醒。”
岸谷新羅看著行為奇怪的賽爾提,眼尖地瞥見她手機上的內容:“賽爾提,你在和誰說話嗎?”
“嗯,在和你們這里的本地神交流一些定居的注意事項。”賽爾提手指動的飛快,“畢竟我目前不打算離開你身邊了。”
眼看二人又進入了旁若無人的小情侶世界,在場的一眾單身人士都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
“非常感謝您的信任,我們會保管好您的頭的。”職場女性把賽爾提的頭裝進了一個盒子里,離開了。
“好了,我得去東出口那邊的寵物醫院接我的貓了。”一里獨伸了個懶腰。
“不好意思,池袋的事情牽扯到你了。”賽爾提打字給一里獨。
“沒事沒事,我自己倒霉。”一里獨無奈地承認,“我這人運氣一直不太好。”
一旁的夜斗突然用拳頭敲擊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啊,難怪啊!”
“嗯?怎么了夜斗大人?”一里獨有些不解。
“你身上啊,有惠比壽小福的保佑哦。”夜斗臉上帶著一絲怪異的笑容。
“請問是真的嗎?您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想起惠比壽小福的神職,再想想自己從小到大的倒霉經歷,以及永遠缺錢的情況,一里獨忍不住捂臉。
“是真的哦,她看起來非常喜歡你呢。”夜斗點了點頭,“說不定這會兒她就在注意你呢。”
“那還真是,承蒙厚愛了。”
“真是可憐呢,獨君。”家入硝子同情地拍了拍一里獨的肩膀。
一旁的賽爾提正打字詢問岸谷新羅:“請問,惠比壽小福是日本的什么神?”
“惠比壽小福啊……好像是霉神和貧窮神呢。”岸谷新羅想了想回答。
賽爾提“看”向一里獨的眼神里多了些憐憫。
一行人來到寵物醫院。神奇的是,這里并沒有受到波及,但是也沒有開門。
“說好的二十四小時寵物醫院呢?”一里獨怕自己的倒霉體質再次生效,于是掏出所有相關票據,遞給了家入硝子,“麻煩你,幫我接一下我要養的貓,特征很明顯,是一只公三花。”
“嗯嗯,獨君你放心吧。”家入硝子接過票據,點了點頭。
“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回家用柚子葉洗洗澡吧。”身心俱疲的一里獨眼神都變得灰暗了。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天上的烏云也散盡了。
上午還有課的家入硝子沒有再送一里獨,而是直接回自己租的公寓去了。
夜斗也繼續接委托賺錢去了。
一里獨孤獨地走在大街上。
突然一輛關東煮的小車出現在他的視野中。
“去吃點東西吧。”這么想著,一里獨走了過去。
掀開門簾一看,老板是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熟人。
“好久不見,野干老板。”
“真是有緣呢,一里獨。”
關東煮小店的老板正是當初一里獨在橫濱遇到的那位。
就在一里獨坐下準備吃東西的時候,一個留著奇怪發型的白發妖怪也掀開了門簾。
“——小姐,貴安。”
“奴良組的少主,您大駕光臨我這里有什么事嗎?”野干的眼神十分警惕。
“也沒什么事。”奴良陸生看著坐在位置上的人類,“東京最近不太平,有妖怪找奴良組的事,注意安全。”
“滴滴,接觸到《滑頭鬼之孫》主角奴良陸生,檢查劇本進度,目前進度《千年魔京》。”
劇本意識意外的活躍。
一里獨點了些關東煮,仿佛是沒有聽到奴良陸生說了什么。
熱乎乎的關東煮安撫了一里獨的心,臨走時,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沙漏和一個御守:“多謝款待。”
“有什么危險的話,捏碎這個沙漏,我回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這個御守也請帶好。”
老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