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家入硝子有些疑惑地看著熟稔的三人:“一里君你原來在東京有朋友啊?”
“啊,是生意上的合作過的伙伴啦。”一里獨把家入硝子介紹給二人,“這是我的朋友,家入硝子。”
“朋友啊——”折原臨也意味深長。
“嗯,朋友呢。”一里獨點了點頭,他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街道,以及打得渾身狼狽的折原臨也和平和島靜雄,“池袋這是怎么回事?你們倆這是準備一決生死了嗎?”
“啊不不不,只是池袋內部的小矛盾呢。”折原臨也聳了聳肩,“普通的高中生事件啦。”
看著往東出口方向匯聚的暴走族們,一里獨的臉皺起了起來:“高中生事件啊——對了,我要去東出口那邊的寵物醫院,現在還能去吧。”
“啊啦,一里君要去那邊嗎?”折原臨也探出頭,對平和島靜雄說,“我們換個戰場吧。”
“我說你們,不要鬧得太過分了,會被市政和警察找上門的。”一里獨看著明顯還要打的二人,語氣有些無奈。
“現在池袋的警署已經自顧不暇的,暫時還沒有功夫管我們。”折原臨也收起自己的刀,“難得的機會。”
家入硝子看著在車頂上跳來跳去的折原臨也,以及很快就不見蹤影的平和島靜雄,不確定地問:“獨君,普通人原來這么厲害嗎?”
“不,那兩個家伙,應該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疇了吧。”戰馬嘶鳴的聲音回蕩在夜空之中,“這里,可是有無頭騎士以及數不清的都市傳說的池袋啊。”
“好了,我們也要加速了。”
“這種事情,我沒聽說過啊!”家入硝子被迫跟著一里獨奔跑起來。
然而,突然出現的黑色的能量帶,把奔跑中的兩人絆了個大馬趴。
然后一里獨就被捆的嚴嚴實實地躺在地上,動彈不得。而家入硝子只是被束縛住了手腳。
“我只是想要去把我的貓帶回家啊!”一里獨仰面朝天,嘆了口氣,“怎么這么倒霉。你說那個無頭騎士小姐為什么把咱倆捆成粽子一樣啊。”
“一里君我覺得你應該找個神社什么的去去晦氣。”家入硝子試圖用反轉術式化解這些能量,但是沒有用,“還有被捆成粽子的,只有獨君你一個人而已。”
“啊有人飛上天了誒,硝子!”一里獨抬頭看天,故意沒有搭理家入硝子的提議,“啊,有個頭掉下來了誒!”
一顆漂亮的女性頭顱直接掉到了一里獨懷里,差點把他砸得一口老血噴出來。
“啊!哪個缺德玩意兒高空拋物啊!”
“滴滴,檢測到《無頭騎士異聞錄》劇本即將完結。”劇本意識的聲音在一里獨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以及我之前就說過一里君你有倒霉體質。”語氣里還帶著點幸災樂禍。
“閉嘴吧你,高空拋物一號!”被接連質疑運氣的一里獨有些惱羞成怒。
家入硝子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著,回憶著自己“精彩”的一天——明明上午還是平平無奇的學習日常,下午就面對了突如其來的咒靈,晚上又被捆在大馬路上,至于什么時候能離開,還是個未知數。
她嘆了口氣:“獨君,要不還是找個神社去去晦氣吧真的。”
“啊!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去!”一里獨自暴自棄地喊著,同時也稍微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什么霉神附體了。
“啊啾”,惠比壽小福突然打了個噴嚏。
她的神器大黑急忙拿了一件衣服過來,給自己的神明披上:“您沒事吧,是感冒了嗎?”
“啊,沒有沒有。”惠比壽小福露出甜美的笑容,“是我保佑的那個孩子,在心里念叨我呢。”
“是這樣嗎?”大黑替那個倒霉蛋在心里默哀了一秒。
躺在深夜冰涼柏油路上的一里獨看著身上毫無變化的黑色能量,嘆了一口氣:“有沒有什么東西,神也好,妖怪也好,超自然存在也好,放我出來吧!”
“你的愿望,我夜斗神聽到了!”
長刀劃過,黑色的能量帶被破開。
“誠惠五元!”
一旁的家入硝子聽到:“我這里也請幫忙!”
“來嘍!”
脫身的二人松了口氣。
一里獨撿起地上屬于無頭騎士的頭,抱在懷里。
夜斗完成了委托,正在收錢,他還給家入硝子遞了兩張名片。
家入硝子一轉手,把名片遞給了一里獨。
“滴滴,檢測到劇本《野良神》主角,野良神夜斗,本命夜卜。”劇本意識的聲音再次響起。
“居然真的是神!”一里獨低頭看看名片,“現在的神也用名片的嗎?”
“夜斗,放開我,手汗好難受。”
長刀變成了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子。
“哦,居然是人變的刀嗎?”一里獨繞著雪音轉了幾圈,“靈魂居然能滯留在人間,還沒變成咒靈,稀奇啊。”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