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年長的僧人已經(jīng)邁步而出了,他只能快步跟在后頭。
清苑里的一切設(shè)施,都極為簡單,一個小水池,一顆古樹,一張桌子。
禪子盤膝坐在桌子旁,眼神空明地看著桌上的棋盤,頭也不抬地說道:“你來了。”
禪子說話的時候,年長的僧人已經(jīng)雙手合十,面對禪子退了出去。
院子里只留下禪子和許天明二人。
一陣風吹過。
禪子抬起頭,目光平靜,笑容平淡:“坐吧。”
“哎。”許天明乖巧地坐在禪子對面的蒲團上,想了想后,開口問道。
“大師,我想問問關(guān)于上次那個佛咒的事”
禪子風輕云淡地回答:“那日我見你額前刻了一個死字,便知你有血光之災(zāi),這才出手相救。”
???
‘刻了一個死字?’
許天明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這小和尚是不是在糊弄自己。
“放心,現(xiàn)在沒有了。”禪子笑著補了一句。
許天明松了口氣,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忽然露出巴結(jié)的笑容。
“哈哈哈大師啊,其實我感覺自己很有佛緣的,就想著什么時候能來寺廟里熏陶一下,大師你看,我能不能來你這兒住兩天?”
禪子依然平靜地注視著許天明,笑著搖了搖頭,直接戳穿了他:“你又不信佛,你只是怕死。”
嘶——
許天明倒吸一口冷氣,心想要不要這么不給面子。
“怕死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誰都怕死。”禪子說著,用自己的袈裟的小袖拂過桌案,桌案上出現(xiàn)了一只小缽。
小缽大概只有一只拳頭那么,大,上面銹跡斑斑,看來是有些年頭了。
“此乃守心缽,是一位故人贈與我的,從前完好無損的時候,可以用自身靈氣催動其生成護罩,可以阻擋半柱香時間的超過自身兩個大境界的攻擊。現(xiàn)在的話,應(yīng)該還可以堅持一刻鐘左右吧。”禪子介紹道。
‘半柱香變成一刻鐘,好像縮水的也不是很厲害嘛嗯,這是一件厲害的寶物啊!’許天明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