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首先笑哈哈的說:“三大爺,你聽到沒?一大爺的桃色新聞。
你說是真的還是假的呀?老易他真的會嗎?”
“他當然會,我早就知道一大爺是外表老實,內心骯臟,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三大爺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雖說現在沒有十足的證據,??但狐貍尾巴總有一天會露出來的。
有句話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希望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二大爺是最希望一大爺易中海,人設坍塌,然后自己取而代之。
二大爺就是這樣的人,廠里當官兒被弄下來了,院兒里當個一大爺,感覺也不錯。
三大爺聽了二大爺的話,點頭表示贊同。
總之兩人都是一樣的心態,都希望一大爺早點兒完蛋。
而這邊秦懷茹吃完飯,??把碗筷收拾好了,招呼棒梗小當做作業,自己把圍裙取下來,對著鏡子捋了捋頭發,感覺還行,然后屁顛兒屁顛兒的來到傻柱這邊。
傻柱不讓秦懷茹代收工資,自然也就享受不到有人跟他打飯過來的待遇,現在床沒人理了,衣服也沒人洗了,地也沒人掃了,飯也沒人送了。
全部是他自己干。
傻柱下班回來炒了個花生米,又弄了兩個小菜,一個人沒事,聽著留聲機,喝小酒。
留聲機里一如既往的放的是《命運交響曲》,傻柱對這首曲子是,??百聽不厭。
聽著,聽著,竟然無限感慨。
一個人端起酒杯自言自語的說:“這個世界上,你不得不信,一切都逃不開命運。
命運二字,讓人感慨,又讓人無奈。”
“傻柱,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啥嘞?喝酒哇?要不要我陪你?”
秦懷茹進屋后直接在桌子邊坐下來,一邊說話一邊打量著傻柱臉上的表情,她擔心傻柱不理自己,甚至把自己攆走。
好在傻柱沒這意思,不過也沒請她喝酒,一邊端著酒杯,一邊聽著曲子,一邊輕飄飄的掃了秦懷茹一眼,言語有些冷淡的說:
“來啦,我還以為你不理我了。”
“我倒想不理你,可你是我們家的救星,沒你我的日子怎么過呀?”
秦懷茹思前想后,預想了很多種方案,??最后還是覺得對付傻柱只有賣慘最有效。
反正以前就是這樣的。
秦懷茹非常有表演天賦,??賣慘賣的是自然天成,??毫無破綻。
只要她哭的稀里嘩啦,眼淚婆娑,梨花帶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傻柱就沒轍了,就算有些不情愿,最后還是做了妥協。
或許正因為這樣,秦懷茹才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
當然也有傻柱自己的原因,甘愿當舔狗。
不過這回不知道傻柱哪根筋抽著了?竟然開始疏遠秦懷茹,不讓她代收自己的工資,平時也不愛搭理她。
一副要跟她斷絕關系的樣子,讓秦懷茹借惶恐又擔心,如果傻柱真不理她。
換句話說,以后都無法再吸傻柱的寫,他們家的生活水平將會直線下降。
一個月也吃不了兩次肉,甚至只有精打細算,日子才能勉強過下去。
所以對于秦懷茹來說,傻柱對她的重要,只有她自己清楚。
“秦姐,你這話說的,地球少了誰都會轉,你們家沒了我就不活了?我哪有那么重要?”
“對我來說,你當然重要啦,你是我未來的丈夫,我都準備嫁給你了,你說重要不重要?”
賣慘這條路走不通,秦懷茹開始走情感這條路。
這回她說的是真的,她確實是準備嫁給傻柱的賈張氏,可惜婆婆和兒子棒梗不同意。
兩人想結婚,一個字難,兩個字,太難。
三個字,哦,算了,沒完沒了了。
“少來,就算你想嫁給我,你家里那幾個也不同意,所以還是算了,對于你秦姐,我傻柱高攀不起呀。
所以,以后你就是我姐姐,算了,其他的免談,談也沒用。”
傻柱說完吱的一聲,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個底朝天,又拿著酒瓶倒酒。
結果他剛把杯子倒滿,秦懷茹一下沖過去,端起酒杯就往自己嘴巴里倒,由于到的太快,都嗆著了。
巴里的酒嗆的到處都是。
傻柱皺著眉頭,一邊幫秦懷茹拍背,一邊嚷嚷:“你慢點,這是我的酒,酒要錢的,還有票。”
“我管你要不要錢?我都活不成了,我還管這么多干嘛?
柱子兄弟,也不幫我,就算咱成不了,你也不能見死不救哇。
如果你真不幫我,我孤兒寡母,一家老小該怎么辦?
真的活不下去呀。”
借著酒勁兒,秦懷茹鋪在桌子上,雙手抱住自己的頭,嗚哇嗚哇的哭起來。
聲音哭的有點兒大,淚水弄得滿臉都是。
傻柱又心疼又無奈,放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