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易中海每個月都要留一些零花錢,說是抽煙,喝酒,但經過一大娘細心的推算,他每個月根本沒花了這么多。
可剩下的不知去向,一大娘經過一番推測,結合一大爺平時看秦懷茹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兩人的眼神偶爾有些不對勁,所以一大娘認定,一大爺跟秦懷茹有貓膩。
有一天她跟聾老太太兩人聊天兒,聊著聊著,嘴巴沒把住門兒,就把這事兒說了出來。
她當時千叮嚀萬囑咐,??讓老太太千萬別說出去。
結果剛才聾老太太一生氣,??全吐出來了。
聾老太太這么一說,??除了讓賈張氏感到震驚,也讓院里的其他人吃驚不小。
可以這么說吧,聾剛才的話不亞于一個重磅炸彈,在四合院里轟然炸響,把一大爺道貌岸然又背地里下著這種偽君子的形象,徹底的跟抖了出來。
雖然當時院里的人不多,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只剩下幾個少數沒上班的。
但這種事情,就算只有一兩個人聽到,他們也會很快傳開的。
晚上下班,一大爺回到院里,就看見別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而他前面走,后面就有人嘀嘀咕咕。
一大爺不知道咋回事,但憑他的經驗,知道肯定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回去后就問你一大娘:“你今天跟院里人說啥啦?大家怎么看我都一個怪怪的表情。”
一大娘眼神躲躲閃閃,不敢說,??腿嚇的直哆嗦,??知道壞了。
一大爺肯定會找自己的麻煩,都怪自己嘴碎,居然跟聾老太太說了。
這聾老太太也是,明明答應的好好的不說出去?結果在吵架的時候說了,看把這事兒整的。
相對于一大爺這邊比較平靜,秦懷茹家里很快就吵翻天了。
秦懷茹下班后到供銷社買菜,買完菜回來相對就會晚一點。
結果前腳剛進門,婆婆賈張氏就啪的一聲把手上的掃帚扔到一邊,拉著很長的一張老臉,眼神怪怪的將秦懷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半天。
秦懷茹被婆婆看的有些不自在,放下手里的菜問道:“媽,你這又是咋啦?
怎么用這么怪的眼神望著我?”
“我這眼神嗎?”賈張氏強忍住心里的怒火,指了指外面說:“你到院子里走一圈,耳朵拉長點兒,聽聽別人在背后怎么說你。
真沒想到你能干出這種事,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完了,??完了,可憐咱家東旭,??死了還要帶綠帽子,東旭,你真慘呀!”
賈張氏說著說著就跌坐在地上,呼天搶地的哭起來。
秦懷茹心里咯噔一聲,知道壞了。
肯定是誰說自己的壞話,讓婆婆聽到,所以才?
但秦懷茹是誰呀?這種事情沒人抓到,她自然不會承認。
所以咬牙切齒的說:“是誰在外面嚼我的舌根?讓我知道是誰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媽,你放心,我秦懷茹雖然是個寡婦,但我沒有做過對不起東旭的事。”
秦懷茹一番鏗鏘有力的言語,賈張氏有點兒信了,抹了一把臉上的老淚,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跟易中海之間,就沒啥事兒嗎?”
“沒有,媽,看你說的,是誰爛事跟的說我壞話?我怎么可能跟他?簡直氣死我了!”
秦懷茹一番信誓旦旦,終于把婆婆說服了,賈張氏沒有哭鬧,秦懷茹趕緊把婆婆扶起來,然后準備弄菜吃飯。
這時候棒梗,還有小當和槐花三個孩子在旁邊叫喚:“媽,我們餓了,什么時候開飯呀?”
“稍等,稍等,馬上就好,米飯你奶奶已經煮好了。
窩窩頭也真好了,我弄個菜就吃飯。”
秦懷茹說完提著菜麻利的進了廚房,弄了一個素菜,再弄了點兒咸菜,一家人就坐下來吃飯。
一場危機總算又應付過去,秦懷茹在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她不知道的事,一向心機很深的婆婆賈張氏,怎么可能輕易相信她的話?
此事沒有證據,加上肚子確實餓了,賈張氏不想繼續對這件事情糾纏下去。
自從傻柱沒有菜打包回來,賈家的伙食簡直一落千丈,菜里沒有油水兒,也沒啥肉吃。
消化的就更快,所以現在秦懷茹天天面臨的家里著糧食不夠吃,還有錢不夠花。
想到自己跟一大爺的事情,有可能暴露了,秦懷茹心里很忐忑。
同時盤算著暫時離一大爺遠點兒,就算以后要那啥的,需要更謹慎,人言可畏呀!
一大爺這邊這條路走不通,只能找傻柱了。
可傻柱也不讓秦懷茹省心,之前一直幫傻柱代收工資。
可這個月傻柱突然說:“那啥?以后工資就我自己收了,省的你麻煩。
再說這年頭,我也老大不小了,總一個人不是長久之計,所以,以后用錢的時候多著嘞。”
傻柱輕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