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紋背心尷尬的惱羞成怒:“你是張啟山又怎樣,你們給我等著!”叫喊著狼狽的跑出門。
程霽幾人畢竟是有要事的,自然不會管這上不得臺面的路人甲。
幾人快步走到臺前,沒等小廝進去叫,便看到二月紅從臺后走出來。
因為下了戲有一會了,二月紅換回了便裝,只是戲妝還沒來及卸。
二月紅笑著走上前,看到來的幾人,眼里沒有半點意外。
“佛爺,今兒找我是有事?”
張啟山將今天發(fā)生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通,說完便掏出在棺材里發(fā)現(xiàn)的指環(huán),準確的來說是枚頂針。
二月紅輕皺眉:“我已經許久沒碰過地里的東西了,這忙我?guī)筒簧稀!?
說著便走到一旁拉過站在一旁的程霽,左右擺弄,仔仔細細的將程霽檢查了個遍。
程霽輕笑道:“二爺別擔心,程霽不是瓷娃娃,心里有數(shù)的。”
經過幾天的相處,二月紅早就把程霽當成自己晚輩來看待了。
退一萬步來講,單憑少年救了他的丫頭這件事,就足以讓二月紅無條件的站他這邊。
這邊二人無比融洽的氣氛讓張啟山準備好的一套說辭成功的卡在了嗓子眼。
“二爺同這位小兄弟認識?”
二月紅笑著攬過程霽:“程霽前陣子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當然是認識的了。”
短短兩句話,透著巨大的信息量。
張啟山面上不顯,心里卻早已驚濤駭浪。
這個少年來長沙市也不過短短一周,展示出來的能力就連他都望塵莫及。
夜視,音律控尸,身手過人,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二月紅的信任。
剛才還在他府上那神乎其神的對死人的事了如指掌。
這只是他看到的,有可能還只是冰山一角。
還有他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敵意……
只不過這些讓張啟山想破腦袋可能都想不通。
程霽懶得管張啟山自己在那頭腦風暴,但是事關任務,還是決定不浪費這時間。
“二爺,這件事同家兄的下落有很大的關系,我父親在家里擔憂的夜不能寐,如今有了線索,程霽只能去一探究竟。”
二月紅驚訝道:“你是說你兄長跟這列車有關系?”
程霽搖了搖頭道:“不是,我知道這列車是從哪里來的,而半年前他去過那里。”
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像是在思索措辭,頓了頓接著道:“確切的說半年前他進去過那里,然后從那里回來回了趟家便離家出走失去了聯(lián)系。”
“但是據(jù)我所知,他并沒有進任何的軍隊,而是直接消失了。”
張啟山聞言死死的盯著程霽道:“你知道這列車是從哪來的?”
“知道啊,這有什么難的,我都知道棺材里的人死后被人開棺釘釘子了,知道個車是從哪來的不是簡簡單單么?”
程霽面對張啟山又回到了那標準的似笑非笑的模樣。
張啟山張了張口,還是沒忍住開口問:“你之前就認識我?”
這句話旁人聽著可能云里霧里,但是程霽知道他要問的什么。
“我這人呢,不喜歡騙人。”
“張啟山,張瑞桐的孫子,東北張家的旁支,哦也算不上旁支,畢竟已經被逐出來了。”
看著攥緊雙拳的張啟山,程霽臉上毫無波瀾:“我知道你來長沙做什么,也知道你為什么要摻和進九門,說老實話,我懶得多管閑事,但是如果你把主意打在不該打的人身上,我不會放過你。”
“比如?”
“張起靈。”
第9章 準備啟程
張啟山和張日山二人聽到這三個字,同時渾身一震。
張啟山大驚:“你認識張起靈。”
當然。
還不認識。
程霽沒開口,但是態(tài)度已經讓張啟山二人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不等張啟山二人說其他,程霽開口岔開話題:“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你背后的那個人讓你查清楚這件事對吧,我也會協(xié)助你盡快調查清楚的。”
二月紅在旁邊聽的一知半解,他知道張啟山他們是東北張家的人,其余的一概不清楚,但是不妨礙他提別的問題。
“所以你既然知道,那又為何還要找我。”二月紅不解。
程霽笑著解釋道:“二爺,我知道你有你的顧慮,但是那里有你一定要去的理由,里面有個人在等你,他也是受人之托。”
二月紅眸中瞳孔一震:“你是說…”
程霽搖了搖頭:“他只是受人之托的可憐人,程霽得知了此事不好定奪,才跟著一起來,詢問一下二爺?shù)囊庖姟!?
二月紅低頭思索了片刻,開口道:“丫頭大病初愈,身子還很虛弱,我著實不太放心。”
程霽知道二月紅的顧慮,拉過二月紅的手,將一條手串放到二月紅手里:“這個是小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