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全都是膿,她無法剔除無法痊愈,只能任由這道傷疤愈發壯大,占據了她的心頭。
每一次的回想就像是一場災難,傷疤撕扯,痛徹心扉。
對音樂的熱愛和對傅恒死亡的悔恨在她的體內極限拉扯,傷疤一次又一次的在恢復和撕扯里反復,可是傅菀青對它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