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應(yīng)該沒有那個榮幸聽你的指教了,當(dāng)然你的指教對于他來說也是白搭。”傅菀青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對著韓溪知說。
韓溪知厭惡的撇開了看著夏壯的眼:“聽不到就更好。”
夏壯對面的警察是個女的,聽著夏壯這一番發(fā)言本來就不高興了,看見夏壯還妄想起身去抓夏盼弟,直接惱怒的把人給壓在了椅子上:“說夠了沒有,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的家,說話給我注意一點。”
夏壯很不客氣的對著女警察呸了一聲:“你個女娃子懂什么,一個女人跑出來當(dāng)警察,也夠傷風(fēng)敗類的,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吧,還沒結(jié)婚吧,我就不一樣了,我早早就給她定了一門親事,可是她竟然不領(lǐng)情”
“啪——”女警察一拳打在了桌面上,怒火在眼底冉冉升起,顯然是被夏壯這話氣得不輕。
旁邊的男警察立馬拉住了這位男警察,直接一個轉(zhuǎn)兩個人換了一個位置,男警察負責(zé)給夏壯做筆錄,女警察負責(zé)傅菀青。
夏壯還在那不停歇的辱罵著夏盼弟,女警察也是受不了了,直接忽視了夏壯這個人,把那些污言穢語當(dāng)作耳邊風(fēng)過濾掉。
傅菀青冷眼瞧著夏壯宛如瘋子般的行為搖搖頭。
荒誕的戲碼總得落幕,傅菀青一伙人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
韓溪知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提了一個建議:“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個飯?”
一直老覺得好像忘記了點什么的肖茂:“”
懨懨的看著地上爬行的螞蟻的傅菀青:“”
吃飯?飯店?完了!
傅菀青和肖茂對視一眼,傅菀青很清晰的從肖茂的眼里看見了絕望。
坐在飯店里等著傅菀青和肖茂小兩口出現(xiàn)的閆立和嚴嘯面對著來催第三次的服務(wù)員瑟瑟發(fā)抖,桌面上特意定的蛋糕已經(jīng)開始融化。
閆立及嚴嘯:“你們到底在哪啊!”
第12章 現(xiàn)實
第二天回到學(xué)校肖茂整個人都是焉噠噠的,顯然是還沒有從昨天被搞崩的戀愛紀念日里回過神來,雖然白蘇蘇說過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但是肖茂過不去心里那關(guān)。
嚴嘯看著烏云蓋頂?shù)男っ话雅脑谛っ砩希骸鞍滋K蘇都說了不怪你了,你在這兒失落個什么勁,我還沒有怪你讓我和閆立白得了好幾個小時呢。”
“那不一樣,你們兩算什么,我可是搞砸了我和鼠鼠第一個紀念日呢。”肖茂把頭埋在手臂間,聲音很悶。
被重色輕友的嚴嘯:“”
“肖茂你個王八羔子,我和閆立辛辛苦苦幫你你就是這么對我們的啊?”
“俗話說得好,男人如衣服女人如手足,衣服可以換女人不可以。”
“那您換件衣服去吧,拜拜了您嘞!”
肖茂和嚴嘯在右前方吵吵鬧鬧著,但是絲毫不影響傅菀青和韓溪知之間的稍微緩和下來的氛圍。
韓溪知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紙,往傅菀青那拍:“周六你做的那套卷子我把你遺漏的知識重點給歸納好了,不過暫時只有數(shù)學(xué)的,你先看看。”
傅菀青很自然的接過了韓溪知遞過來的那一張知識點歸納,并且回報了一顆大白兔奶糖。
韓溪知周日剛剛和她一起幫了夏盼弟一把,加上看在韓溪知那么認真幫她歸納重點的份上她就接受這份好意嘍。
韓溪知看著眼前的大白兔奶糖笑了笑,剝開了糖紙把糖塞進了嘴里:“還挺甜。”
帶著藍白的糖紙被韓溪知夾進了書頁里,帶著淡淡的還未散去的奶香藏在了書里。
窗外的葉子開始漸漸泛黃,生機隨著綠色的逝去漸漸消散,生機消散成的點點星光在空中聚集沉沒入地底,待來年重新綻放于枝頭。
秋天到了。
“8班那韓溪知又考第一了。”
“咱們吶那叫考試,人家那叫玩,真不知道韓溪知為什么會來咱們昆明,在市重點什么的好好學(xué)習(xí)不好嗎?非要來咱們這和我們這些學(xué)渣比什么。”
“哎,你也別羨慕嫉妒恨了,人家愿意來學(xué)校也愿意收,關(guān)咱們什么事,我們又不能給學(xué)校考個省狀元,還不給學(xué)校挖人來給學(xué)校鍍鍍金吶。”
“說得也對,不過說起韓溪知我就想起傅菀青,你說那個傳聞是真的嗎?”
“哪個?”
“就那個什么寶貝那個。”
“夏希晨建的那個傅菀青的群那個?”
“對。”
“誰知道呢,真不知道夏希晨為什么就那么喜歡那個傅菀青,她算個什么東西啊,仗著會打架整天招惹是非。”
“就是,夏希晨那堆人一天天的去恭維傅菀青,傅菀青又不知道,她們在那不知道高興個什么勁。”
“得虧傅菀青不知道,不然說不定夏希晨得被傅菀青教訓(xùn)一頓呢。”
外面的兩道女聲笑得開懷,肆意的拿著別人的隱私來說三道四。
韓溪知寒著臉開了門,那兩道笑聲戛然而止。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