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字都像是審判般落在夏明月的心上,她梗了梗脖子,做最后的倔強道:“難道不是嗎?曉……”
她的嘴有些打瓢,“曉嫻她人那么好,難道會是她背叛了你嗎?”
霍藺啟眸色微微一閃。
如果按照那晚她對自己說的,那確實是白曉嫻背叛了他。
可他也不信,他不相信她是那樣的人。
“所以你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
“不知道,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夏明月賭氣道。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霍藺啟淡然說了聲。
“就這樣,你就這樣放我走了?”
夏明月這下有些迷茫了,她錯愕的看著霍藺啟,自己這么罵他,她還以為霍藺啟會狠狠報復(fù)自己一下呢,結(jié)果就這么輕易放她走了?
“那我真走了?我真走了!”
夏明月都退到咖啡館門口了,霍藺啟也沒有讓手下人把她抓回來的意思,她心下松了一口氣,趕緊腳底抹油迅速開溜。
凌盛蹙緊眉頭,問:“總裁,夏明月是少夫人最好的朋友,她一定知道少夫人在哪。”
“你也說了,她是曉嫻最好的朋友。”
那么看在小丫頭的面子上,他也不會為難她的。
“吩咐下去,全城尋找,我要一天之內(nèi)知道她的住所。”
“是,總裁。”
……
江城最大酒吧——酒吧。
翟文印用手帕捂著口鼻穿過一個又一個花枝招展、鶯鶯燕燕的男男女女,不斷往酒吧深處走去。
他身上還發(fā)著醫(yī)療酒精的味道,才剛從一臺連續(xù)做了八個小時的手術(shù)臺下來,就被奪命連環(huán)call給叫到了這里。
若不是看在對方將近三十年的交情上,向來愛干凈的他是絕對不會踏足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視線像雷達一般迅速在各個卡座里搜尋想要找的人,忽得定格在了最角落卡座里喝悶酒人的身上。
翟文印沉著一張臉,走到男人面前,一把奪過酒杯,猛得往自己嘴里灌了進去。
“叫我來喝酒,自己倒先喝上了,霍藺啟,你還真是不仗義啊。”
霍藺啟被搶了酒也不發(fā)火,只是淡漠一笑,就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直接吹,順便往里面坐了點,給翟文印讓出個位置。
翟文印坐下,心照不宣地和霍藺啟一起喝上了酒,什么也不問,什么也不說。
因為不用問,他也猜出了七七八八。
能讓霍藺啟酒吧買醉的人,除了白曉嫻,這整個江城都抓不出第二個人來。
原以為霍藺啟只是對這么個小丫頭有些喜歡,沒想到這感情還挺深。
他們剛喝了幾分鐘的悶酒,就有兩個長相清純、身材卻是火辣的小美女走了過來。
“帥哥,兩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要不要我們姐妹倆陪陪啊?”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拼命沖他們拋媚眼。
翟文印后背一顫,不是被驚艷的,是被惡心到的。
現(xiàn)在的小姑娘都是走這種風(fēng)格的嗎?黑皮褲加漁網(wǎng)襪,再畫了個連親爹親媽都認不得的煙熏妝,翟文印搖頭如撥浪鼓,這么一看,頓時覺得麗珠這丫頭平時的穿著還算可以。
翟文印頓時愣怔了,他怎么又突然想到霍麗珠那個小丫頭片子了。
趕緊搖著頭把霍麗珠甩開,他婉拒了兩個美女的搭訕后,繼續(xù)陪霍藺啟買醉。
喝到后面,霍藺啟終于愿意說話了。
“你說,她為什么非要離開我?是我對她不夠好?”
翟文印眉頭緊鎖,對女孩子的心思,他也未必就比霍藺啟多了解。
他只能根據(jù)自己的看法解釋:“也許,感情最是強求不來吧,如果她的心里一直都藏著另外一個人,就算你對她再好,她也未必會心動。”
“那我就把她心里的那個人給踢出去!”霍藺啟突然霸氣宣誓道。
翟文印忍俊不禁,不愧是霍藺啟,就算是喝醉了,也只想著簡單粗暴的奪回心愛的人。
……
而此時霍麗珠得知了翟文印被霍藺啟拉去喝花酒的消息,急得就差提著把大刀去捉人了。
她這個大哥實在是太不靠譜了!
小嫂子不見了不去找,還跑到酒吧撩妹喝酒,重點是還把她的文印哥哥拉下水。
“霍藺啟,你真的是太過分了!”
霍麗珠在房間里氣得直呼其名地罵霍藺啟。
“不行,我必須得趕過去,萬一哪個妖艷賤貨要是勾引我們家文印哥哥,那可怎么辦?”
她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就要沖出去,突然又停了下來,接連搖了好幾下頭,“不行不行,我不能就這么去了,得讓小嫂子去,這可是大哥和小嫂子和好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就不信小嫂子能受得了我哥在酒吧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霍麗珠當即就給白曉嫻打了電話,白曉嫻接到電話的時候剛洗完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