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類別的展位都只有不到十個人。

“這是怎么回事？人怎么會這么少？”

以霍氏在整個江城的號召力，想要入駐的企業不該這么少才是。

就在白曉嫻和顧心染都心生疑惑的時候，她們聽見餐飲展位傳來某企業代表和霍氏職員的對話。

“入駐月租金收這么貴，你們霍氏是不是太猖狂了，這不是坐地起價嗎？”

“陳老板，這已經是最優惠的價格了，你去查一下城西的地價，就知道我們這價格很公道?！?

“我不用看什么城西地價，我早就知道你們霍氏前段時間剛丟掉了江城機場的項目，股市大跌，都這樣了，你們還敢收這么貴的項目。也不看看，現在有哪個企業還敢跟你們霍氏合作，我愿意入駐，就是給你們面子了?！?

白曉嫻的眸光沉了下去，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顧心染在她耳邊小聲道：“看來江城機場的項目，對霍氏的影響不小?！?

白曉嫻微微點了點頭，徑直朝那位陳老板走去。

“這也沒辦法，價格是總部那邊訂下來的，我也不好調整。”職員為難解釋道。

“去把你們負責人叫出來，做生意要會談，不是像你這個小丫頭似的這么不懂變通?！?

“我就是負責人，陳老板就和我說，犯不著為難一個小丫頭?！?

白曉嫻如銀鈴般的聲音緩緩響起，陳老板一聽身后人自稱是負責人，立刻興奮地轉過頭望去，結果看見的卻是一個和溝通員工差不多年紀的小姑娘，只不過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名牌，但也不過就是個黃毛丫頭。

立刻便放下臉來，揚起一副不屑的樣子，“你是負責人？你能代表整個霍氏說話嗎？”

白曉嫻淡然一笑，早就習慣這種中小企業的老板看人下菜碟了，只要一看你是個年輕的姑娘，舉手投足間滿是輕蔑和不屑。

“自然可以。”

“是嘛，那你來得正好，你們的員工說不通，那你和我說說，這招商加盟的費用能不能降低啊，要是不能低，我可不會入駐你們城西商鋪的?！?

陳老板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就好像他們非要求著他入駐似的。

“價格自然是可以調整甚至降低，但是絕不會對你這種企業降價的，相反，你這種人沒資格入駐我的項目?！?

“什么？”陳老板臉色微變，變得有些難看：“你想清楚了，不肯讓我入駐，我看你們這個項目只會黃，有哪個眼瞎的會入駐，會入駐才有鬼?！?

“那也用不著陳老板你的操心了，保安，把陳老板趕出去?！?

“你！”

陳老板沒能再說出什么難聽的話就被保安給帶了出去。

……

霍氏六十六層總裁辦公室內，霍藺啟處理了一波比較棘手的文件，就對著落地窗眺望遠方。

凌盛抱著新一波的文件進來，準備給霍藺啟過目，就看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

以他多年在總裁身邊工作的經驗，總裁這個表情就一定是在想很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去打擾。

他默默地把文件放下，然后扭頭就要走。

“凌盛?！?

突然就被叫住了，凌盛苦著一張臉，只懊悔自己剛才走得太慢了。

他轉過身來，言笑晏晏地望著霍藺啟，“總裁，有什么吩咐？”

“你覺得女人和你生氣會是因為什么？”

“這……您說的是少夫人？”

凌盛小心翼翼地詢問，立刻招來霍藺啟的眼刀，他就不該多這個嘴，能和總裁生氣，讓總裁這么頭疼的，除了少夫人還能有誰啊。

“問你，你就回答，不準反問?！?

“是是是，我明白了?！绷枋Ⅻc頭哈腰，十分恭敬。

他仔細想了想少夫人會對總裁生氣的原因，思來想去，也就想到了那么一個，也是關鍵性的可能。

“想到了？”霍藺啟盯著他想了很久，見他遲遲不回答，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

“我覺得，或許是因為總裁你們的夫妻關系一直都沒被公開，畢竟女孩子總是敏感的，會希望自己愛的另一半能給自己一個名分。”

凌盛的話讓霍藺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他怎么就沒想到這一點。

“可是，我昨天在齊家的酒會不是承認了她的身份了嗎？”偶爾，也會較真。

凌盛無奈擰了下眉，“總裁，昨晚那是私人酒會，都沒有媒體出席，除了參加酒會的人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至少，在公司，大家不是還都不知道您和少夫人的關系?！?

霍藺啟算是徹底明白了，難怪小丫頭給人怪怪的感覺，凌盛說得對，名分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