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男人還沒吭聲,她先沉不住氣了,皺起眉反駁“你胡說什么,哪有亂發情,我只是怕黑窩在他懷里而已,話別說的那么難聽。”
納靳挑眉,小兔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他攬過祁蒽朵的肩膀,將她攬進懷里
他可沒有躲在女人后面的習慣。
祁蒽朵撇著嘴,心里默想有錢了不起啊,這么欺負人。
看著懷里的女孩的小表情,納靳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轉頭看向沓蘇“惹我家寶貝生氣了,這個賬怎么算呢?”
“混賬!”沓蘇立馬狠狠扇了兒子一巴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深知納靳城府極深,不是一般人能得罪的起的。
“今天發生的事,改天我讓他親自登門道歉。”
納靳擺手“我看既然沒有誠意,那就不必道歉了。”
沓蘇以為他這是不計較了,連忙客套“這怎么能行。”
納靳輕笑兩聲,涼薄的聲音帶著森然的寒意“他不是說我管不住下半身,那我就直接廢了他的下半身,讓他做個示范,你說怎么樣?”
祁蒽朵聽到這話目光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抹驚訝的光芒,他看著男人面上掛著溫和的笑,說出的話竟這么令人毛骨悚然。
“什什么意思?”沓蘇笑容僵在臉上,他沒想到納靳如此的不給他面子。
孛吉一聽頓時急了“爸,他要廢了我,要讓我絕后,你快讓人殺了他。”
沓蘇也是個自傲的人,納靳讓他失了面子,他自然也不會笑臉相對。
“靳總,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宴,我不希望生出什么事端,今天的事日后本人會帶領兒子親自登門道歉,馬上我小女兒就出來了,還希望你們玩的開心。”
明眼人都看出來是在打馬虎眼,緩和著氛圍不想鬧的太僵罷了。
納靳沒吭聲,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戲謔玩味的眼神掃視著父子兩人。
見他不理,沓蘇緊了緊牙關“那我們就先去準備了。”
隨后客套著驅散了聚集的旁人。
躲在人群后的一抹金發格外顯眼,可似乎無人察覺。
查爾德輕晃著手中的酒杯
目光緊盯著納靳懷里抱著的女人
隨后一飲而盡,起身離開。
祁蒽朵小心翼翼的拽了拽男人的袖口“你別生氣了,我也感覺他說的挺過分,但是直接廢了他那個會不會有點太嚴重了。”
納靳指尖勾起她的一縷發絲拂過“寶貝,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祁蒽朵點頭,好像是在哪聽過“那好吧,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