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時,祁蒽朵全身包裹著被子被男人抱在懷里,她的腦袋埋在被子里,殊不知紅透的耳尖在外漏著早已將她暴露。
到達酒店,祁蒽朵覺得世界天天都在給她驚喜。
巨大的落地窗對面就是大海,夜幕降臨,海變得寧靜而神秘,月光灑在海面上,泛起層層銀光,如同一層薄薄的輕紗覆蓋在海面上。海浪輕輕地拍打著沙灘,發(fā)出沙沙的聲響。
“好漂亮啊。”祁蒽朵忍不住感嘆出聲。
好適合用來度假。
納靳坐在沙發(fā)指尖滑動著手機屏幕,時不時看向祁蒽朵的身影“喜歡我們就在這多呆一段時間。”
祁蒽朵走向男人,坐在他旁邊,順手拿起桌上切好的草莓塞進嘴里“不要,說不定你還能帶我去更漂亮的地方。”
聞言納靳抬眸輕笑“你知道什么叫做越漂亮的越危險嗎?”
祁蒽朵下意識回答“你。”
他眼底波光微轉(zhuǎn),悠悠笑道“是嗎?那你還敢跟著我,你膽子也不小啊。”
祁蒽朵抿緊唇?jīng)]吭聲,等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收回了。
幸虧男人沒有再為難她。
天色漸晚,納靳有事出門,偌大的房間里只剩她一人。
祁蒽朵手里握著男人給她買的新手機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她不知道好友的電話號,沒辦法聯(lián)系上江思妤和外婆。
手機里只有一串號碼,不用想都知道是誰的。
現(xiàn)在又身處異地,她很擔心她們
阿謾浦--哈巫
以賭盛名的地方,而這里大部分賭場盛業(yè)都在一個叫沓蘇的名下。
沓蘇借著賭場威名,暗地里洗白了不少臟錢。
今天是沓蘇女兒吉娜的17歲成人生日宴,他特意盛請各地權(quán)勢參加,許多人都要賣他這個面子。
在阿謾浦17歲成年。
祁蒽朵今天穿的是粉色小香風套裝,在她醒來時衣服就放在床尾。
不得不說男人每次給她準備的衣服都很適合她。
當夜幕低垂,華燈初上,一場特別的生日宴會悄然拉開帷幕。
祁蒽朵挽著納靳的胳膊一同踏進,陌生的環(huán)境,周圍的一切都令她惶恐不安,下意識地靠近比較親近的人。
很快這種不安感被口中散發(fā)的香甜味消散。
“這個好好吃啊。”她看著手里的小甜品邊吃邊感嘆道。
“一會兒吃到中招的蛋糕你就開心了。”
身旁的人冷不丁出聲冒出這么一句。
祁蒽朵將蛋糕喂進嘴里手的一頓,皺眉看他“什么中招的蛋糕?”
納靳盯著她,突然壞笑“小心被人放催情劑拉到廁所。”
她連忙放下手里吃剩的蛋糕“你怎么不早說。”
納靳勾唇,怡然自得道“不然你不是白來。”
她穩(wěn)住快要崩壞的表情咬牙切齒道“那我謝謝你啊。”
納靳突然睨了眼旁邊面色一沉,轉(zhuǎn)頭對祁蒽朵說 “抓緊我。”
下一秒,燈光熄滅,頓時大廳里一片黑暗。
祁蒽朵緊攥住身旁男人的衣袖。
靜候兩秒,一暈光圈打向中心,一襲黑裙的女人站在燈光下,面帶紗巾半掩面容。
“歡迎大家光臨我的生日宴,祝大家玩的開心。”
話閉,燈光再一次熄滅,又恢復黑暗。
祁蒽朵窩在男人懷里,抬頭問“這是什么意思啊?”
“噓。”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低頭,灼熱身軀貼著她,溫熱氣息灑在眉心淡淡掃過。
兩人都在宴會上喝了點酒,平緩的呼吸間,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酒味,分不出是誰的。
終于,室內(nèi)恢復明亮。
納靳雙手撐在臺面上將她圈在身體里,她抬頭直直對上他漆黑的瞳孔。
眼神一碰便匆匆錯開,耳根卻悄悄地紅了
納靳唇角勾著攝魂的淺笑盯著她,隨后吻上她的唇。
這一姿態(tài)打退了不少想跟男人攀談交流的人
可偏偏就是有不長眼的。
“呦,真把這當酒店了,樓上有空房,在這兒發(fā)什么情啊。”出聲的人端著酒杯朝他們白了一眼。
在場的聽到這話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聞言納靳起身睜著妖冶邪佞的眼,倦怠地看著眼前人,稍縱即逝過一道凜然的殺氣。
哦,原來是沓蘇的兒子孛吉。
怪不得
祁蒽朵呆一瞬間懵在原地,他們說的英文,她能聽懂。
人群中沓蘇慌忙走了過來,面帶微笑道“實在不好意靳總,是我這個兒子有眼無珠認錯人,不知道是你,我代他向你道歉。”
“憑什么要道歉,是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在我妹妹的生日宴上亂發(fā)情,還不讓人說了?”孛吉還在自顧自說著。
祁蒽朵聽不下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