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薛萊就這么沖上來他一手拎著椅子用力把人甩在了沙發(fā)上。
人都摔蒙了,視線也被長發(fā)擋住了,薛萊蹬著腿起不來。
罵人的話卡在嗓子眼,她是教授,她是經過文化素養(yǎng)熏陶過的人:“草擬大爺!”她臉受了傷,跟沙發(fā)發(fā)生摩擦疼的她差點沒一口氣喘不過來。
周正轉過頭看了一眼,操,活該他沒對象,本意是怕她傷著
七八個人倒下后,周正咳嗽了兩聲,他虛啊,剛被妹妹捅了心窩子沒多久。
他起身走到薛萊父母面前,將兩個已經嚇傻的中年人從椅子上解救出來。
“謝,謝謝。”薛萊母親話都不會說了。
周正走到薛萊面前,將她的繩子解開,隨后把她從沙發(fā)上拽了起來:“我看看臉。”
“呸--”
薛萊差點沒讓他氣吐血,不關心她人,關心她臉,看臉的男人都不能要!
周正仔細看了看:“你別亂動,一會在呸。”傷口不深,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薛潔迷迷糊糊的躺在地上,她本來割了腕又挨了一棍子,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拿起地上的西瓜刀。
周正聽到聲音后抬起腿就是一腳,這一腳正踢在薛潔的下巴上,人“撲通”一聲向后倒去。
薛萊拿出手機報了警:“你怎么來的這么快。”
“我在買年貨啊。”周正說著一拍腦門:“完了,一千多塊錢,付完款東西沒拿。”
薛萊嘆了口氣:“回頭我轉給你,我給你轉一萬。”
“不同,轉一千就行。”周正說著活動了一下脖頸。
薛萊踩了周正一腳:“鄭凜死了,你不去,你還有心思買年貨?”這人
周正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他死他的,我過我的年。”
“操你媽。”鄭凜實在聽不下去了,本來是想給好哥們留點私人空間,帥都耍完了,不得泡妹子了嗎。
結果這貨,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還泡妹,死吧!
鄭凜從窗戶跳了進來,他手表也帶報警器,響的時候他正要去醫(yī)院看馮曦,但救人要緊,他就急沖沖趕了過來。
馮曦知道,還不得急眼啊先不告訴她這事。
到的時候看周正,打的正歡,本來三分鐘就能解決,他打了五分鐘就為了耍帥。
結果薛萊說轉賬,他告訴人家給一千就行,沒那一千能他媽窮死啊!
“早知道你沒死,不然部隊那邊早坐不住了。”周正說著將胳膊搭在了鄭凜的肩膀上:“我閃腰了”
鄭凜:“”
怎么沒閃死他。
兩人說著,坐在了沙發(fā)上。
“不行,我有事,我急著回去,我老婆還不知道我活著呢。”鄭凜說著急急忙忙站了起來。
他當時跟徐斯塵一起跳的車,結果徐斯塵那邊是護欄,人直接就掉下去了,他爬起來去救人,人已經摔暈了。
前不著村后不著店,連個人都沒有,他背著徐斯塵往鎮(zhèn)上跑,經過醫(yī)治人是沒什么大事,就是腿摔斷了,得養(yǎng)一陣子,其他沒別的問題。
哦,有必要說一下,級而破皮了,人從正門滑下去的
徐斯塵的手機掉車上炸了,他的手機沒電。
主要當時徐斯塵腦袋淌血,誰知道他什么情況,哪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但是說來很奇怪,裴修言可不是這么冒失的人,他竟然沒確認也沒查,就辦葬禮了。
要是在晚兩天回來,正好趕頭七。
此時,裴修言坐在椅子上,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徐斯塵,靈堂內還擺著他遺照呢,兩人就坐在那對視。
“哥,不是我說你,你是不是就等這一天呢”
裴修言摘下眼鏡擦了擦。
葉允澄坐在一旁,眼皮直跳,她有意無意的身手摸了摸徐斯塵,熱乎的。
“怎么可能呢,交警說核實過了,是你”葉允澄說著看向徐斯塵,而且裴修言也派人去確認了。
徐斯塵看向裴修言:“我很想知道,你是派誰去核實的。”
“派我啊。”沈圖帶著笑意,手里拿著一桶爆米花從不遠處走了過來:“有人要殺你,我不得抓出背后指使嗎?”
裴修言捏著眉心,聲音壓的很低:“沈圖”
這是白家的副族長,是白珩最得力的助手,跟裴修言也算多年至交。
徐斯塵扭過頭:“你發(fā)誓,你沒藏任何私心,否則得性病,一輩子好不了。”
沈圖拿爆米花砸了徐斯塵一下:“我查到了,是陸家老頭出的錢讓一個精神病干的。”
薛潔在怎么有錢,也不可能一下拿出這么多,畢竟她的錢全是從薛萊母親手里拿的。
徐斯塵坐在輪椅上,他腿斷了,而且就算不斷,也不能站起來溜達,疼的慌。
沈圖坐在輪椅扶手上,吃著爆米花:“老裴你到底行不行啊,幾個小角色就把你弄得這么狼狽,不行你坑聲,列個名單,我?guī)У焦#淮涡越鉀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