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薛家別墅內,薛潔翹著二郎腿,手里拿著西瓜刀,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你不是想嫁給鄭凜嗎,他現在死了,你們不是喜歡這個未來的女婿嗎,我送你們一起去見他。”薛潔說著拿水果刀在薛萊的臉上劃了一刀。
薛萊疼的大叫一聲,她雖然早有防備,但沒想到薛潔下手會這么狠,直接殺了跟在她身邊的五個人。
薛萊的父母也沒想到,薛潔竟然連他們也一起綁了,因為要過年了,她說想一家吃個團圓飯,于是約在了今天。
薛萊有防備,但是薛萊的父母卻沒有,這個父親是薛萊的繼父卻是薛潔的親生父親,她怎么能下得去手。
血順著薛潔的下巴滴在白色毛衣上,她臉上火辣辣的疼,疼的她心臟都跟著加速了。
“小潔,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干什么。”薛潔的父親手腳都被綁在了椅子上,他掙扎了兩下根本掙脫不開。
薛潔看向坐在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你為了吃軟飯,你不要母親了,她嫌棄我是個拖油瓶,直接把我送進了精神病院,她說我有病。”
薛潔說著站起身,她用刀背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臉:“你明明知道我在受苦,可你舍不得你的那些金主,怎么伺候女人的滋味好受嗎?”
薛萊的母親臉色微微變了變:“小潔,你先把我們松開,我們是一家人,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呢。”
薛潔一巴掌甩了過去“啪”的一聲響后,她笑出了聲:“誰跟你是一家人,我說我喜歡鄭凜,你勸我,說那是薛萊的人,那時候你怎么沒想,我們是一家人啊。”
薛萊深吸了一口氣,這次讓老裴害慘了,早知道就不答應他了,現在好了,弄不好全家的命都得搭進去。
薛萊母親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著薛潔,她雖然平時為人處世比較極端,但因為她有精神問題,她就一直寵著她,她要什么就給她什么。
可薛萊的男朋友,他們兩個情投意合,這怎么能是她說的算的。
“鄭凜出了車禍,已經”薛萊母親顫抖著聲音道。
薛潔手里拿著刀,對著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是啊,我早就知道他會死,因為是我派人撞得他,我就是要他死,這樣就沒人跟我搶了。”
血滴在地上,薛潔好像感受不到疼似的,她笑著看著薛萊:“我會刮花你的臉,到時候你就算死了,也是丑八怪,看鄭凜還要不要你。”
薛萊一個大學教授此時,只剩下無語了,精神病人的腦回路,還真不是她能理解的。
那如果按照她的邏輯,那鄭凜得什么樣啊
但是她現在已經沒時間去想薛潔的思維邏輯了。
“你,你怎么能殺了鄭凜,你瘋了嗎!”薛萊大聲吼道,掙扎著,比她臉上受傷時掙扎的還要嚴重。
薛潔滿手都是血,她坐在椅子上看著薛萊:“我早就想這么干了,只是第一次沒成功罷了,我知道他們一定會跳車逃跑,所以我讓大貨車逆行,他們沒想到正門會有車。”
說著她還笑出了聲:“鄭凜他太不識抬舉了,我喜歡他,他就應該跟我在一起。”
薛萊靠在椅子上,手指已在在自己的手表上敲擊著,輕輕的,她擔心薛潔發現后直接殺人。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手里還拿著電棍,腰上綁著安全繩,他身材魁梧,頭上戴著鴨舌帽,一腳就踹在了薛潔的椅子上,緊接著就是一電棍。
客廳內的聲音驚到了外面的殺手,這些人都是薛潔從國外雇來的,只要給錢,什么都敢干。
薛潔之前跟綁匪在一起過,所以認識了不少人。
周正傷還沒徹底好全,他本來是去超市買年貨的,結果手機報警一直在響。
當時薛萊去過醫院,也陪著鄭凜去看過周正,當時兩個人聊得來,就加了微信。
周正就天天粘著薛萊,跟狗皮膏藥似的跟她聊天,可惜人家大教授喜歡斯文敗類型的,不喜歡他這種糙漢類型的,心情好了,就回兩句,心情不好了,理都不理。
當時他為了套近乎,又知道薛潔是精神病,就把報警器按在了薛萊的手表里。
主要是為了露一手,沒想到竟然真派上用場了。
周正,前特種部隊,隊長,現在安保公司,保安大隊長,不然也不能拎著電棍
外面的人進來,周正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槍,所以主要攻擊地方就是手腕,一電棍掄過去“咔”的一聲。
薛萊看著周正,這人平時不要臉,還不著調,半夜問她想不想,然后就給她發片地址
其實周正是想問薛萊,吃不吃夜宵,然后他復制圖片,想給她點外賣,結果操作失誤了。
把自己看片網站給粘貼過去了。
一失足成臭流氓。
周正之前的傷還在,打了幾分鐘后,體力不支,看起來有點虛。
薛萊這個急啊,她穿著拖鞋,帶著椅子站了起來,奔著人堆沖了過去,如果周正倒下了,他們都得死。
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