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修言喝酒的時候也不忘照顧身邊的葉允澄,一會喂她吃小零食,一會問她冷不冷,有沒有不舒服。
司鄉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他陪著家里的小夫人上分,熬了兩天的夜,這會困的雷打不醒。
葉允澄坐在裴修言身邊,他說話,她就回答,別人跟她說話,她就禮貌回應,或者笑一笑。
“不好意思,我老婆身體不太好,不能熬夜。”裴修言說著站起身,拿起一旁的酒一飲而盡。
葉允澄挽著裴修言:“實在不好意思,掃了大家的興致,有時間就到家里玩,隨時歡迎。”說著她轉過身:“卡留在這里,兄弟們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人群中有人吹了個口哨,不愧是一組,就是有錢。
酒保刷了葉允澄的卡:“四爺說了,就刷今天消費的酒錢,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氣。”
劉偉對裴修言挑了挑眉:“弟妹不能熬夜,孩子哪來的。”
人群里傳出笑聲,也有起哄的,讓裴修言留下再喝幾杯。
葉允澄臉色微紅,靠在裴修言的身上,害羞的沒說話。
“等事情結束了,不醉不歸。”裴修言說著低頭看向葉允澄,見她羞的小臉通紅,他將她攬在了懷里。
大家見狀也不為難裴修言,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讓他走了。
“這小子結婚以后是真能裝,剛剛喝酒跟養鯊魚似的,估計怕喝多了回家老婆收拾他。”劉偉說著又開了一瓶啤酒。
孟淑坐在沙發扶手上,胳膊搭在劉偉的肩上:“咱們四爺,之前抽煙喝酒坎人手,自從有了小夫人,天天吃芒果味的棒棒糖,一個德行。”
“”
裴修言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他很少會把自己喝的爛醉。
“老婆,怎么了。”裴修言攬著葉允澄的腰停下腳步,看著她。
葉允澄的小嘴噘的老高,她還以為能看到裴修言喝醉后的模樣,結果,她的期待又落空了。
她想知道裴修言喝醉后,會不會撒嬌,會不會讓她抱抱,會不會喊難受,讓她親親
裴修言打開車門,上車后,他將她的手放在掌心:“老婆,有什么想說的,可以直接告訴老公,不要自己生悶氣,好嗎?”
“我沒有生悶氣,我想讓你跟我撒嬌”葉允澄說完嘟著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裴修言深邃的眸子里,帶著笑意,老婆奇奇怪怪的想法,自然要滿足,不過,現在開始,就顯得太過刻意了。
一路上,裴修言都沒這么說話,靠在車上,眼鏡放在了葉允澄的身上,他捏著眉心,一副不舒服的模樣。
葉允澄也就是說說,看裴修言真的不舒服,擔心的不得了。
“家里好像還有醒酒藥,回去了吃一片。”葉允澄心疼道。
她剛剛怎么想的啊,還想讓裴修言醉酒撒嬌,醉酒多難受啊
到家后,葉允澄扶著裴修言:“之前怎么沒覺得,你這么重啊。”說著她喘了口氣。
裴修言身高在哪擺著,能輕到哪去,而且他是脫衣顯肉類型的,身上的肌肉不說多發達,但也絕對不是干瘦類型的。
徐斯塵聽到聲音后,躡手躡腳從房間里走出來,他見裴修言喝多了,忙上前扶著他。
“我就知道,這幫人肯定死勁灌你酒。”徐斯塵說著就要往樓上走走。
就在這時,他肩膀疼了一下。
徐斯塵抬起頭對上了裴修言的眸子,這,人,不會是想,裝醉酒吧,得嘞,動了,夫妻情趣讓他差點給攪和了。
“嫂子,你快點,快點,我腰,我腰閃著了。”徐斯塵靠著樓梯扶手道。
葉允澄剛緩口氣,聽徐斯塵這么一說,忙把扶著裴修言:“你怎么樣啊,要不要緊啊?”
徐斯塵擺了擺手:“歲數大了,回去貼個膏藥就行,嫂子你早點睡。”說著他扶著腰向房間走去。
葉允澄嘆了口氣。
裴修言也沒有把重量全部壓到葉允澄身上,累著了,心疼的還是他。
回到房間后,葉允澄將裴修言放在了床上。
剛要起身去找醒酒的藥,手腕就被裴修言握住了,他沒有戴眼鏡,一雙長眸更顯深邃,他聲音比平時還要低沉:“老婆,老公頭疼,可以抱抱嗎?”
葉允澄站在床邊,愣住了,她盯著裴修言,他怎么知道,她想聽這句,聽的她骨頭都酥了。
“好啊,讓老婆抱抱。”葉允澄一副占了天大便宜的模樣,樂的不行。
裴修言將葉允澄抱在懷里,唇貼在她的耳邊:“老婆,摸摸我可以嗎”
葉允澄要是有尾巴現在早就搖起來了,她點著頭,聲音軟軟的:“摸摸。”說著她抬起手在裴修言的臉上摸了兩下。
裴修言嘴角勾起,他閉著眼睛,拉著葉允澄的手:“在酒精的作用下,難受的不僅僅只是頭,還有這里。”說著他拉著她的手,帶到了某處。
葉允澄單手捂著臉,天啊,怎么辦,想欺負裴修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