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允澄過敏,需要連續去醫院好幾天,回家也要涂藥膏,但她又不得不去學校,整個人都不好了。
早上,葉允澄抱著小竹子,眼巴巴地看著他:“媽媽也想在家陪你啊,但是媽媽得去學校啊。”她哭的心都有了。
小竹子也聽不懂,只能攥著拳,蹬著腿,看著她。
裴修言穿著黑色的復古西裝,戴著銀邊的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整個人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
葉允澄癟著嘴,一臉不情愿地看著裴修言,其實只要他肯開個后門,她就不用去學校了。
但作為教授,這個后門,肯定是不能開的,對其他學生不公平。
這是裴修言的底線,不能踩。
“老婆,你上午有課,下午沒有,可以回家陪小竹子。”裴修言整理著領帶,聲音沉沉的。
葉允澄不舍地將小竹子交給秦阿姨:“要怪,就怪你爸爸好了。”說著她站起身。
開學典禮依舊是裴修言發言,葉允澄坐在大一新生旁邊,她們竊竊私語著,商量著要報選修課。
葉允澄懷疑,裴修言就是故意的,不然這些人絕對不會去報他的課,色令智昏,實屬可憐。
大一新生一:“裴教授,聽說他已經結婚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一新生二:“管他結婚沒結婚,真的好帥啊,這個學校里,最年輕的教授了吧。”
葉允澄看向裴修言,這種心情,怎么說呢,跟去年完全不一樣。
她之前看到裴修言會害羞,會心跳加快,現在不同,她只想扯下他的領帶,綁在他的手腕上。
一年,她變得,沒羞沒臊了。
裴修言自然看到葉允澄的,他推了推眼鏡,眉眼溫柔地看向她,然后就想講話。
“救命,這是教授嘛”
“聲音也好聽,太蠱了。”
葉允澄覺得,大一新生太可憐了,怪不得去年李米芮一臉惋惜的表情,看著她們。
她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裴修言就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人報他的課。
這些學生估計還不知道,她們即將要面臨的是什么。
結束后,葉允澄給裴修言發了條短信:“裴教授,好帥啊,怎么辦,想親。”
裴修言手里拿著保溫杯正坐在會議室,看到葉允澄的短信后,他嘴角上揚,回了了一個“好”字。
葉允澄要上一個半小時的課。
小竹子非常可愛,回家打他的屁股好了,嗚嗚,如果不是他,她也不用坐在這里了。
李米芮和馮曦知道葉允澄開學了,于是中午的時候,來學校看她。
葉允澄躺在長椅上枕著李米芮的腿:“我天天聽柳叔夸你們,我也好想去啊。”
“你幸好沒去,這不是公司大換血嗎,之前的老職員,能力不強的,仗著資質老,跟徐斯塵對著干呢。”李米芮說著捏著葉允澄白皙的小臉,好捏。
葉允澄猛地坐起身:“大換血?我怎么不知道?”她雖然天天跟著裴修言開視頻會議,但徐斯塵和柳叔,高管都說一切正常啊。
送來的文件,沒有一句話是提起這件事的。
李米芮知道自己可能說漏嘴了,裴教授的意思是,把葉氏清理干凈了,沒有煩心事了,再交給葉允澄。
“不是什么大事,一個部門而已。”馮曦說著摸了摸葉允澄的頭:“吃午飯了沒有?”
葉允澄準備禮拜或者沒課的時候回公司看看。
裴修言坐在辦公室,正在整理資料,薛萊拿著透明的茶杯站在門口。
“靠你這份假正經,又誆了不少新生吧。”薛萊說著打了個哈欠。
裴修言抬頭看了一眼薛萊:“薛教授,如果沒事的話,可以找點事情做。”
“我趁著放假,求了個轉運符,我本來回國是找你的,結果,你結婚了,后來,徐斯塵找我,他馬上要結婚了,我還單著呢。”薛萊說著擰開水杯喝了口水。
裴修言不知道薛萊找他說這些做什么,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并不想接話。
薛萊嘆了口氣,怎么不上道呢,倒是開口作為補償給她介紹一個啊
家里催冒煙了,她又不認識國內的富家公子,學校又都是學生,玩不得。
“裴修言,你給我介紹一個唄,家里有錢的,沒有兄弟最好,父母身體好,事少的。”薛萊說著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因為要上課,所以美甲都卸下去了。
裴修言放下鋼筆看著薛萊:“緣分的事情,強求不來。”說著他摘下眼鏡,擦了擦。
“我不信,你的感情,是緣分到了,來的。”薛萊撇嘴。
裴修言一臉無奈的看著薛萊:“薛教授,今年,我要帶寶寶,可能沒有時間幫你。”
“我理解成,你顯擺,你有寶寶了,不過分吧?”薛萊說著嘆了口氣:“行吧,我其實也不是來找你閑聊的,你小心點,葉政,他來我家很頻繁。”
裴修言瞇縫著眼睛,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