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大多了。
一股瘙癢從穴里生出,也帶著小腹開始收縮起來。仰春難耐地在凳子上挪了挪,試圖壓抑一下那種想被填滿的欲望。
“這就是……”
“這就是父親的陽根嗎?”
柳北渡的話未完,仰春就接過去,“看著好大的樣子。”
柳北渡呼吸一滯,空氣倒流,他劇烈地喘息起來。聲音啞得發(fā)澀。
“小春兒,摸摸他。”
纖白的手指輕揉地?fù)嵘嫌父诡B皮地在龜頭上一點(diǎn),將那前精沾在指端上,拉出一條黏糊糊的晶瑩。
仰春頗得樂趣的反復(fù)點(diǎn)了兩次,仰頭,將自己嫩白地小臉貼在滾燙的肉棒上。
像小狗一樣用紅潤(rùn)的臉頰蹭了蹭。
“父親,是用這個(gè)東西,將春兒生出來的嗎?”
柳北渡嘶了一聲。
操。
他生了個(gè)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