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大舌準確地透過光滑的胸衣找到下面藏著的奶頭。
就像雄鷹盤旋時能捕捉到他的獵物。
就像黃鶯一口叼住開放的茱萸果實。
舔舐。
粗重地舔舐。
柳北渡敏銳地發現那顆果實越來越堅實,口水洇濕了胸衣,留下一片深痕。透過深痕,能看到兩顆狀似櫻桃的圓點。
狀似。
味也似。
滿口的甜香多汁。
柳北渡難得地感覺到一種欲望,不是從小腹燒起來的,而是從胃部開始一路燒灼到喉嚨,到舌頭,到腦海的——
食欲。
口中生津,他忍不住地大口吞咽,好像要把那團白嫩細軟的奶就著團團的布料全部吞吃掉。
大手忍不住地扶上另一邊的嫩乳。
少女的胴體發育得極好,飽滿碩大的胸乳顫顫巍巍的,像是兩團受驚的玉兔。因為緊張而收攏的肩膀讓胸脯擠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柳北渡視線長久地停滯在那道深溝。
幾乎是不受控地,伸出舌頭,探索那道乳溝。
抬起左手將系在纖長脖頸上的藕色胸衣解開,一條系帶垂落在鎖骨,柳北渡用手指輕輕撥開,再將那片礙人的布料扔到一邊,少女的身體徹底暴露在他晦暗的眼中。
極致的白。
極致的美。
春風再溫和也帶著一絲料峭,有細密的雞皮疙瘩從皮膚上站起來,柳北渡仔細看去,能看到少女身上淺淺的絨毛。
像商隊之前在西域購進的那種水嫩多汁的粉色桃子。
再用手掌從下方拖住嫩乳,然后他用兩只手將兩個沉甸甸的胸乳聚攏在一起揉捏把玩。
他彎腰垂頭,托住嫩乳,再一次的低頭含住乳肉。
這一次,他的動作明顯兇狠了很多。
大口吸吮好像要把仰春整個人吞掉。
兩片嘴唇含著嫣紅的奶頭,用力一吸,仰春便終于受不住地呻吟起來。
“啊……父親,痛……癢……”
聽到“父親”的稱呼,柳北渡動作一頓,旋即吃奶吃得更兇了。在仰春看不見的地方,在玄色的長袍下,柳北渡清楚地感知到,這兩個字激得欲根狠狠跳了一下。
仰春的呼吸徹底亂了,胸膛激烈的起伏,兩條腿忍不住夾緊,又忍不住后撤。
他舔的太舒服了。
仰春忍不住喟嘆著呼出一口氣。
這一聲輕呼沒能逃過柳北渡的耳朵。他頓時喜悅起來,攔腰一抱將仰春抱在了雕花的木桌上,這樣更方便了他垂頭吃奶。
“啊……輕點父親……”
細碎的呼聲不斷地從仰春的小嘴中吐出。
嫣紅的奶頭被反反復復地叼住又被舌頭轉著彎兒的玩弄,現在能感受到一點疼痛。但是疼痛之下是密密麻麻層層迭迭的癢,癢之后又是被含住的愉快和舒服。
從脊椎骨往上,小蟲子一樣爬起來的酥。
等到柳北渡終于品嘗夠了女兒的嫩乳,才啞著聲音繼續道:
“如何繁衍子嗣呢?就是丈夫把他的陽根插進女子的花穴中,再將他的陽精灌入女子的胞宮,就可以受孕。”
柳北渡說著,大手蜿蜒而下直滑到仰春的腿間。
一手的濕滑和粘膩。
他不禁啞然一笑:“小浪貨,這就被爹爹吃出水兒來了?”
仰春不禁臉一紅,她小臉微揚,水眸瀲滟,嬌怯又嫵媚的模樣讓柳北渡心動神搖。
他手指插進腿縫兒,撥動她柔軟濡濕的花瓣。他沒有深入,只是在花穴的外圈用指尖打轉,輕揉穴口,一邊揉一邊咬住仰春的耳朵,用飽含情欲和克制的聲音道:“這就是小春兒的花穴,以后小春兒就是用這里吃下男人的陽根,再用這里生出嬰孩。”
粗長的手指幾次想順著滑膩的水兒滑進花穴里,柳北渡都克制住了。他心下悵然,有一股清醒的現實束縛著他的動作。他只是教導女兒敦倫之禮,并不是和她行敦倫之禮的人。
想著,一股不甘和憤怒突然涌上。
撫著胸乳的手指收縮,仰春又是禁不住地哼唧一聲。
柳北渡掐住她的細腰將她再次放到梨花木的椅子上。
想著明天,徐庭玉那庶子便要將他的肉根插進女兒的嫩穴里,憤怒便出離地盛大。他扯開自己的衣袍,將自己跨下的兇物放出。
紫紅色的陽具熱氣騰騰,柱身上攀著凹凸不平的青筋,粗大陽根幾乎有她小臂的長度和粗度,帶著成年男性的兇和狠。堅硬的滾燙的龜頭圓圓的像碩大的鴨蛋,高高昂頭,耀武揚威,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緒,那深紫色的龜頭也憤怒地吐出一絲陽精。
仰春此時坐在椅子上,柳北渡站在身前,他本就高大,這回的高度更是只到他腰處。
以至于仰春一抬頭,鼻尖和嘴唇就要碰上那條猙獰粗壯的肉棒。
仰春:“……”
比她見過的很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