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繃起的血管,似乎要把肺給吐出來。
女人漸漸緩和過來,恐怖的笑聲隨之猶如看不見的寒氣向男人侵襲。
龍珣可以聽出小草的心情非常快活。
快活?
他掐她,她反而覺得快活?
龍珣沒有想到他竟然招惹到一個瘋女人。
小草還在歡快大笑的時候,龍珣已經壓在她的身上親吻她。
笑聲逐漸減弱,變成曖昧的吟哦。
然而,正當龍訊以為接下來要辦事兒的時候,小草突然把他攘開,雙手捧住他的臉,直勾勾地盯著他,問道。
“你有沒有想我?說!有沒有像我想你一樣想我?快說!”
龍大少爺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被女人威脅。
他露出天真的笑容,答道。
“想。非常的想。”
小草明知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卻偏偏樂極地把雙手雙腳均緊緊地盤扣在龍珣的身上。
龍珣呼吸加重,醉眼迷離。
小草的外在條件再怎么差勁,怎么說都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對她的寬容與柔情便會不自覺地比平 常人要多幾分。
再加上,小草與他身體相契,暫時將就將就也是可以的。
等到他膩煩了,再扔掉也不遲。
龍珣這個男人,小草在書外就看透了。
男人嘛,玩心重。
來來去去,即便是擁有完美人設的男主角也逃不脫男女那點破事兒。
小草對龍珣又是卑微哄求,又是以身誘惑,是讓向來心高氣傲的龍珣得到了身心的雙重滿足。
哼,書中還描述男主角有什么強大的自持力呢。
這么說,小草是憑著這種狗兒式的自我踐踏尊嚴的招數把男主角給俘獲的?
不不不。
對龍珣投懷送抱且阿諛奉承的女人比比皆是,但是能夠反復橫跳于警戒線內外的目前只有小草。
這是什么意思呀?
把男主角對他人的警戒線比作是皮筋,而小草則是跳皮筋的小女孩兒。
聽聽!
小草不僅要玩,還要喊:
馬蘭花開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總有一日,小草會把這條繃緊的皮筋給越跳越有彈性得只能容納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