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們餐廳隨便點了菜,慢條斯理地吃著。
上菜的是水苓的朋友,特意說了兩句:“我們苓苓很搶手的,最近經常來吃飯的那個背頭男也在追她,小費都是給五倍。”
徐謹禮挑眉:“今天也來了?”
“昂,來了啊,對我們苓苓很體貼的。”
“怎么個體貼法?”
“這個你就得問苓苓了,我是看好你的,不過你已經結過婚了,女孩都比較喜歡干凈男人,你還要多努力。”
徐謹禮笑了,給了十倍小費:“好?!?
朋友回到后廚和水苓悄悄說:“賓利男還是可以的,很上道?!?
水苓猜到她可能和徐謹禮說了什么,拿了倍價小費,笑說:“不是說他二婚要扣分嗎?”
朋友笑呵呵地說:“這個你就不懂了,還是年紀大點會疼人啊,那背頭男有點油膩了,算了,passpass?!?
第二次是水苓出去給他上菜,發現他一個人在小包廂里邊吃邊工作:“最近很忙嗎?”
徐謹禮工作得很專注,沒有發現有人進門,立刻合上電腦:“還好?!?
“晚上要一起吃夜宵嗎?”
“不吃了,好飽,吃不下?!?
“好,那你先忙,等你忙完再說?!毙熘敹Y將鈔票對折卡進她們通常用來放小費的口袋。
水苓沒管,知道他會多給,等到了后廚才發現鈔票最中間包著她之前留在家里的卡,卡面上貼了一張便利貼:“想要什么用這張卡。兼職的事我尊重你的意愿,但我不想你太累。”
水苓把卡和便利貼繼續放在自己衣服的口袋里,安心干活。
工作結束后,徐謹禮給她們帶了安神的冬櫻花茶,送她們回家。
朋友到家之后火急火燎地上樓了,生怕他們下面可能要上演什么速度與激情,給他們留下私人時間。
水苓今天心情還可以,在上樓前讓徐謹禮低頭親了他一下,隨即后退兩步,臉有點紅:“還沒追到不可以親我,拜拜?!?
徐謹禮笑著說好,看著她上樓進門。
開車回去的路上,徐謹禮拿出手機,一接通就聽見杜惟咋呼:“你什么時候回來!身體不要了?!再拖真的不行了,博士說你前幾天送來化驗的樣本很糟糕,讓我去馬來西亞把你綁過來?!?
“快了吧,現在走不了,你有空的話幫我約一下關老,讓他們來一趟馬來西亞。”
“不是大哥,你能不能上上心,你這陣子那抑制劑用得都快趕上尋常人家一年的量了,你是不是想在icu里休息,到時候干脆罷工是不是?”
“沒有,我有數,最近情況又好了一點,不至于?!?
杜惟剛想說你有個屁的數,忍住了:“實在不行,只能讓博士他們想辦法把儀器弄過去了,關老那邊我會幫你預約的,你要找他們是因為身體怎么了?”
“沒事,身上鱗片的有點多,得讓他們給我做一場法事?!?
“唉……好吧?!?
“這些不要告訴她。”
“知道了哥,你已經叮囑過叁遍了?!?
徐謹禮掛了電話,覺得腦子里有點暈,把車靠邊停下,揭了抑制貼,打開車窗伸手去摸口服式抑制劑。